“你怎麼這麼牛逼?”秦風驚異的看着那個至障大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纔那一棍子下去,正常情況下,他能抽爆一輛主戰坦克。
但,現在,他卻遇到了麻煩:一棍子下去,他竟然被彈飛了,而且,手中的棍子也破碎了:這實在是讓人意外。
“彌勒佛,妖魔,你速速降服,我可以免你一死;否則,我佛慈悲,必定把你鎮壓到十八層地獄中,讓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不得悔改!”
嘩啦!他從溝壑中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他一動,身上的骨頭噼裡啪啦一陣爆響,很是恐怖,很是可怕。
“你說什麼?讓我墜入十八層地獄?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是最強的高手嗎?”
秦風嘲諷的看着至障大師,一臉不屑:“就憑你,還想鎮壓我到十八層地獄中?真是可笑,真是猖狂!”
“彌勒佛,我佛慈悲,必定要鎮殺你!”至障大師低吼,然後,拎了熟銅棍,一步步走向秦風。
“他死定了!”有尼姑雙腿加緊,一臉潮紅:“他一定會被至障大師粗大的棍子打死的!”
“呵呵,怎麼你這個尼姑一直想着什麼棍子?而且還是粗大的棍子?難道你喜歡粗大的棍子?”
尼姑俏臉通紅,羞答答道:“纔不是呢,我就是看到至障大師很厲害,所以,所以纔會稱讚他;我喜歡的是佛!”
“恩,歡喜佛!”有道人冷嘲熱諷。
和尚們勃然大怒,剛要說點什麼,但,那個掌握水鏡術的童子笑道:“各位,不要爭吵了;咱們是聯手幹掉這個域外天魔,不是起內訌的!”
“各位,如果想要爭吵,那麼,等一下我們幹掉這個傢伙後,再說其他的!”
衆多道人和和尚沉默,因爲,童子說的很對,如果他們現在爭吵,那麼,他們損失的就太大了。
就在此時,童子突然驚叫。
衆多道士和和尚震驚:“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童子臉色蒼白,嘴脣抖動:“他怎麼能這樣兇殘?他怎麼敢這樣兇殘?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至障大師?”
一羣道人和尚不明所以,他們急匆匆的觀看水鏡術,此時,卻發現水鏡術中秦風拎了那個巨大的棍子,正在瘋狂的敲打至障大師:轟!轟!轟!
此時,打雷般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來,衆人都知道,這是秦風用熟銅棍敲打至障大師發出的聲音。
畫面中,至障大師盤膝端坐在地上,雙手合十,身上金光流淌,宛若金鐘倒罩。
而秦風,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搶奪了至障大師的熟銅棍,此時此刻,他揮動熟銅棍,一下接一下的敲打,幾次敲打後,他手中的熟銅棍,竟然已經扭曲了。
“彌勒佛!妖魔,你永遠打不敗我的!”至障大師閉目!
秦風冷笑,他把熟銅棍揉搓幾下,噼裡啪啦一陣爆響,這熟銅棍上金光炸裂,一層層烙印到其中的禁止,轟然破碎。
而這根經過千打萬磨的熟銅棍,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揉搓成銅球,這銅球拎在手中,宛若一柄銅錘,揮動起來,狂風陣陣,很是可怕,很是兇殘。
此時,他揮動銅錘,狠狠滴敲打下去,重重的抽在至障大師的金鐘罩上,幾乎把他金鐘罩完全抽爆。
然而,眼看破碎的金鐘罩,卻顫抖了一下,隨着至障大師的呼吸,金鐘罩再一次融合到一起,上面的裂紋完全癒合,搖搖晃晃的防禦,變得再一次堅固無比。
秦風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抹驚異:“沒想到你這個傢伙的防禦竟然如此強大?”
至障大師微微一笑,眼睛也不睜,繼續說道:“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你永遠都無法打破我的防禦!”
秦風沉默不語,他看看手中的銅錘,又看看那個至障大師的金鐘罩,咧嘴笑了笑:“是嗎?那我繼續試一試!”
說話間,他再一次揮動了銅錘,然後,用力的抽下去:轟!轟!轟!
狂暴的力量好像是雷霆轟鳴一樣,很是可怕,也很是兇殘。
然而,任憑他如何催動力量,這個至障大師的金鐘罩防禦依然無法破碎,即便是上面出現的裂紋越來越多,但,隨着至障大師誦唸佛號,那些裂紋飛快的癒合。
秦風見狀,毫不氣餒,他依然瘋狂的揮動錘子,瘋狂的敲打在金鐘罩上。
隨着他的敲打,這個金鐘罩搖晃的越來越厲害;上面的裂紋也越來越多,這些裂紋幾乎都成了蜘蛛網裝,看起來隨時都要破碎了。
然而,這個東西卻偏偏無法破碎。
“該死的,我看你能堅持多久!”秦風兩眼猩紅,他揮動的銅錘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這銅錘幾乎都化作了一片幻影,瘋狂捶打,聲音都連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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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至障大師都堅持不住了,大家一起出手,趁機幹掉這個傢伙;否則,後患無窮!”有尼姑心驚膽戰,很怕至障大師出現意外。
然而,無論是其他和尚還是道人,他們此時全都一臉懵逼,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所錯。
有道人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他怎麼能這樣?我們不是隔空鬥法嗎?爲什麼他如此暴力?”
“這麼大的錘子打在身上,分分鐘鍾會把我們抽爆吧!”
尼姑着急了,她尖叫道:“你們不出手,我出手!”
說話間,她跳出莊園,直奔秦風所在地。
因爲,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如果自己再晚去一點,至障大師的防禦真的就會被打爆,然後,大家都死翹翹了。
其他人可以不在乎至障大師的生死,但,她必須要在意啊。
想到這裡,她揚天長嘯,腳步更快,速度更猛。
三兩裡的路程,對尼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更何況,她最善於遠程攻擊,因此,距離秦風還有數百米時,她就停下腳步,然後,揮手,有數十枚金針飛出去,這金針剎那間就穿過空間,就要把秦風腦袋釘透。
然而,秦風彷彿是察覺到他的偷襲一樣:在金針都要洞穿他腦袋的剎那,他頭也不回,手中的銅錘重重的砸在金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