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趙鋼鏰站起身,說道,“一般人我是不露這手給他看的,你可別到處嚷嚷!”
“嗯嗯,我保證不到處嚷嚷!”周童言認真的說道。
於是,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趙鋼鏰能夠一拳把一塊石頭砸碎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學校。
很多傳這個消息的人,都這麼跟人說的。
“泡走咱們校花的趙鋼鏰,能夠一拳打碎一塊石頭誒!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你別到處說啊!”
“泡走咱們校花的趙鋼鏰,能夠一拳打穿兩塊石頭誒!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你別到處說啊!”
“上了咱們校花的趙鋼鏰,能夠一腳踹飛一個好幾千斤的石頭誒,這可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你別到處說啊!”
“泡到咱們校草的趙鋼鏰,身下的玩意兒能夠戳穿一個大石頭誒!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不然他怎麼能泡走校草呢?你別到處跟人說哦,這是秘密!”
“我跟你說啊,我的老大,趙鋼鏰,那可不是一般人,拳頭,沙包大的拳頭,一拳頭下去,一頭牛就得死,以後誰要是欺負你們了,儘管找我!我跟你說……哎呀!”
周童言正跟人吹噓着,突然腦袋被人打了一下,周童言盛怒,老子的老大那可是一拳能打碎一塊石頭的人,你竟然敢打我!
只是,在看到竟然是林舒雅打自己腦袋的時候,周童言那都要罵出來的草泥馬,一下子就嚥了下去。
“嫂子好……”
周童言說道。
“誰是你嫂子……”林舒雅鳳眼瞪着周童言,說道,“你怎麼把這些到處跟人說,不知道會給趙鋼鏰添麻煩嗎?”
“怕什麼?我鋼鏰哥,那可是隱藏的高手!”周童言傲然道,“餘曉衛,王標兵都不是他的對手了,我們還怕什麼。”
“不會是趙鋼鏰讓你到處跟人吹的吧?”林舒雅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會,我跟你說,這些都是秘密!不能到處說的,我鋼鏰哥,就喜歡低調!”周童言低聲說道。
“低你個頭啊,現在全天下都知道了,就差沒有跑到咱們班級門口讓趙鋼鏰玩一個胸口碎大石了!”林舒雅說道。
“咦?胸口碎大石!”周童言一愣,“我沒說過啊。”
“你不是說趙鋼鏰可以胸口碎大石腳下走飛刀麼?”林舒雅問道。
“謠言,傳的還真給力啊!”周童言感慨道。
此時的趙鋼鏰,倒是挺自在的,對於那些周童言傳出去的話,趙鋼鏰沒多大所謂,小孩子嘛,哪一個不喜歡得瑟的,特別是周童言這貨,能夠搬起兩百斤的石頭就跑自己面前得瑟了,自己能夠打碎石頭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他憋住不讓他對人說?他不說,本少爺還怎麼得瑟呢?哈哈哈。
不得不說,趙鋼鏰有時候也挺蛋疼的,不過話說回來,趙鋼鏰同樣也只是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年輕人要是不得瑟的話,那也未免顯得,太不像年輕人了。
趙鋼鏰在皓月中學裡頭,終於變得人盡皆知了,又是泡走了校花,又是在校門口大戰來犯的三中壞學生,又是能夠一拳打碎石頭胸口碎大石神馬的。
趙鋼鏰的名聲,已經超過了餘曉衛黃正道還有已經銷聲匿跡的十姐妹。
現在趙鋼鏰在皓月中學,已經有了另外一個稱號。
神人趙鋼鏰。
這個名頭還是周童言嘴裡出來的。
後來,趙鋼鏰期中考的事情也被人給挖了出來,這時候,人們才發現,貌似這個轉校過來的趙鋼鏰,還真是一個神人啊!
對於這些東西,趙鋼鏰那自然是心裡爽YY,但是臉上卻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等會兒下課了我得去醫院,就不送你回去了。”
下午放學後,趙鋼鏰對林舒雅說道。
“去醫院幹嘛?”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相處,林舒雅似乎已經把趙鋼鏰當成了一個朋友一般,說話也不會再有什麼敵意,但是卻也親密不到哪裡去。
“玲玲姐受傷了,要過去照顧她。”趙鋼鏰收拾好東西,說道,“這幾天就只能讓你一個獨守空車了。”
“哼,老是喜歡嘴上佔人便宜。”
林舒雅哼了一聲,就好像一隻驕傲的孔雀一般,走出了教室。
趙鋼鏰笑了笑,也離開了教室。
而此時,在市中心。
“土匪的人,總算是走乾淨了。”
一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說道,“上次的事情出了岔子,打草驚蛇了,這以後,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誰也想不到那個小孩那麼能打。”
站在年輕人面前的刀疤眼說道,“連孫先生都只能避其鋒芒。”
“那個小孩的身份,還沒查出來麼?一定不是面上這麼簡單。”年輕人說道。
“還在查,現在還沒有什麼結果。”
刀疤眼說道,“現在那個小孩基本上天天跟着林舒雅,而林舒雅身邊有高手守護,我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少東家。”
“那就先暫時放一放這個事吧。”
那被叫做少東家的年輕人說道,“雲龍區那邊最近跟黃雲區合弄了個什麼夜總會,你讓人看着點,別讓他們那麼安心的賺錢,雲龍區的人野心最大,得防着點。”
“知道了,少東家,等那個夜總會開業了,會招呼一些人過去玩玩的!”刀疤眼笑着說道。
今天晚上趙鋼鏰依舊在醫院裡頭陪黃玲玲。
黃玲玲的身體恢復速度還是蠻快的,而今天市裡頭特地派人過來慰問了黃玲玲,被趙鋼鏰打倒的那三個人,都是公安部懸賞的重犯,雖然死掉一個,但是還是有兩個被抓起來了,這個功勞自然是算在了黃玲玲的頭上。
一直到晚上接近十二點的時候,趙鋼鏰才離開黃玲玲的房間,他需要找個地方吸收一下陰氣。
找了半天,趙鋼鏰來到了醫院的天台上。
這次趙鋼鏰倒是不敢脫衣服了,而是盤腿坐在天台的頂上。
趙鋼鏰將全身的精孔打開,天地間的陰氣,瞬間涌向了趙鋼鏰的身體。
果然,如上次吸收陽氣的時候一樣,陰氣豐富瘋狂一般籠罩住了趙鋼鏰的身體,而身下的小鋼蹦,也頑強的擡起了頭,就好像在吮吸什麼美好的東西一般,瘋狂的吮吸着陰氣,來中和前一天吸收到的陽氣。
而這時候,在天台的另外一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盤腿坐在地上,她的面前,擺着幾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