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跟隨了凌浩天多年,倒是很冷靜,“是的,族長,陸仟統領親自向我轉達的,而且,還特別強調了柳浪族長的原話!”那士兵一身黑衣,說話的的時候沒什麼感情。
“哼!真以爲我凌家勢弱就好欺負麼?”凌浩天揹着雙手在房間中踱步。
“那族長,我們是不是要和天都皇聯盟,天都皇的大公子天風已經派人和我們聯繫好幾次了!他們準備在下幾座城池安排伏擊,若是我們···”
“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板夾了?”那士兵還想說話,但是凌浩天那濃厚的眉毛皺成一團,盯着那士兵道,“憑天都皇那點狗屁軍隊,現在還想和柳浪抗衡,癡心妄想!”
凌浩天的個頭個不高,一米七幾的樣子,本來是五六十歲的人了,但因爲保養得好,所以看起來像是三四十歲的樣子。一身藍衣,看起來還有幾分瀟灑。不過現在,凌浩天怎麼也瀟灑不起來。
現在他的處境他清楚的很,當時,蘇家有難的時候,他沒有站在蘇童這邊,本來就失去了蘇家的信任。現在天都皇戰敗,凌浩天想和柳浪聯盟,就是爲了將自己和柳浪綁在同一輛車上。他並不是求獲得多少利益,只是想重新獲得蘇家的信任。但是很顯然,現在柳浪並不打算買他的帳啊。
“傳令,召集所有高級統領到這裡來集合!”凌浩天彷彿是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最終向着那位黑衣人士兵道。
自己還能怎麼樣,爲了保住凌家,去就去吧,凌浩天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到揚州城一趟,不過去之前,他需要安排一下家族中的事情。
揚州城,是天之涯最爲繁華的城池,天都皇走的匆忙,根本沒對這裡造成什麼實質性的破壞。整個揚州城依舊是繁華無比,賣唱的,耍雜的···一片熱鬧的景象。
這裡原本就屬於蘇家管轄,昨天花流韻和蘇怡然,二長老帶領一千多人到揚州城之後,這裡的民衆更是好好歡慶了一陣。
早晨,太陽還沒升起來,空氣有點清新。揚州城城門前,一大推人排列的整整齊齊的,爲頭的正是花流韻等人。從城門裡出來的民衆被旁邊的士兵引導着從側門離開了,“這是要幹什麼?”有些民衆不解的相互問道。
那些消息靈通的人道,“你們不知道了吧,是蘇家的族長今天要過來,這是準備迎接他咧?”
“蘇家的族長?那我倒要好好看看!”更多的民衆得知是蘇家族長的時候,都在城門外停下來了,準備一睹柳大族長的風采。
衆人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直到太陽高高升起,有些民衆等不及都走了。在官道上,才緩緩的出現了一輛馬車,車後面跟隨這三四百軍隊。
“大家好!”柳浪沒有坐在馬車上,而是站在馬車棚頂,揮舞這雙手,向迎接他的花流韻和那些民衆大聲喝道。
“這就是柳浪族長?”那些民衆一臉失望,但是等到旁邊有些人講述了柳浪的事蹟之後,那些民衆恍然大悟,族長這是在裝瘋賣傻麼?
“一切可好,媳婦,美女姐姐?”柳浪對着花流韻兩人道。“都還好,進城吧!”花流韻嫵媚的看了一眼柳浪,輕聲道。蘇怡然倒是很自然的看了柳浪一眼,上前挽住了柳浪的手臂。
離歌城的陸仟留下了三百軍隊,和手下的七百軍隊也是到達了揚州城。根據蘇家留在各個城池的管事傳回來的消息,原來被天都皇佔領的那些城池,現在就只有最東邊的四座城池還有天都皇的軍隊留守,其他地方全部都是撤軍了。
天都皇這是還想和自己一戰啊,柳浪沉思着在揚州城中心府邸的花園中踱步着!但是北方凌浩天還有三千軍隊,這該如何是好?若是不將凌浩天這邊的勢力處理好,柳浪可能會面臨着腹背受敵的危險啊!
“誰?”柳浪剛剛準備回房,突然神識一動,一股強大的元力波動正在急速靠近。
“柳族長果然神通廣大啊,老夫剛剛靠近,柳族長竟然就發現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人出現在花園中,一身藍衣,垂手而立。柳浪神識稍微探查了一番,這人的功力在神橋一重天。在天之涯,只有那麼幾個人有這樣的功力,蕭雨已經死了,林風林火是柳浪親手擊斃的,天都皇···現在應該是沒這個膽量闖過來,那麼眼前就應該只可能是凌浩天。
“凌族長遠道而來,在下有失遠迎!”柳浪聲音剛剛落下,花園中刷刷的出現了好幾道身影。這邊這麼大的動靜,二長老,花流韻,蘇怡然,陸仟,孫佔,長風等人都是趕過來了。
“夫人好久不見,怡然依舊是這麼漂亮,二長老也是風采依舊啊!”凌浩天轉身之間,花流韻幾人打了個招呼。不過花流韻幾人都是沒有答話,而是靜靜的看着柳浪。
凌浩天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柳浪,“柳族長,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今天來,是想跟你討論一下關於如何進攻天都皇的!”
“你就是這樣前來見我的麼?”雖然凌浩天已經很給面子了,但是柳浪依舊沒有給凌浩天面子。凌浩天胸口起伏了幾下,很是氣憤,但是人家功力比自己要高強那麼多,沒辦法啊!
在柳浪的書房裡,柳浪和凌浩天兩人相對而坐。柳浪還在書房外面佈置了一道結界。有些猥瑣的對凌浩天道,“凌族長,您先說有什麼寶物的,現在可以拿出來瞧瞧麼?”
凌浩天一臉黑線,這是蘇家的族長麼?怎麼這麼無恥?
先前凌浩天在那樣尷尬的情況下,他看出來了,現在整個蘇家,柳浪是最爲關鍵的任人物,爲了贏得蘇家信任,凌浩天無奈之下準備將家族寶物送給柳浪。反正那件寶物,凌浩天留着也是沒多大用途,就是雞肋一個。
“柳族長,這件寶物可是我們家族遺傳幾百年的寶藏啊,爲了表達我們的誠意,我只能忍痛割愛了···”凌浩天故意裝作很可惜的神情,對柳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