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根本沒有懷疑到自己的催眠技術,在他看來,就算是再強如蔣涵。中了自己的催眠術的話,也要半個小時之後才能恢復。正因爲百戰百勝,才讓他放鬆了警惕。
在抓着張老爺子,路過陳凌之身邊的時候。領頭人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傢伙,心想是不是要趁機將這個傢伙幹掉。
陳凌之手握着劍正在等着,正在計算最好的出手時間。卻沒有想到,這傢伙不光不逃反而送上門來了。於是他也不急,等着這個傢伙上來。
領頭人的想法和陳凌之不謀而合,這樣的高手放虎歸山是個隱患。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幹掉的話,才能讓自己放下心。於是領頭人走向了陳凌之,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
“小子,算你倒黴。下輩子投胎……”本來領頭人還想說幾句話裝一下逼,但是話還沒說完,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
因爲陳凌之的神情不對,雖然說這傢伙的表演比較到位,然而神情還是有那麼一點不自然。就是這個不自然,才讓他暴露了。
陳凌之原本等着這個傢伙湊上來,但是發現這傢伙的臉色一變,他就知道不能再等。手持着越王勾踐劍,一劍就砍了過去。
領頭人因爲面向陳凌之,他知道最快的閃躲方式自然不是回頭。他雙腿一蹬,向後退去。就在這個時候,陳凌之的劍也落了下去。
血光一濺,那領頭人的面具被劈成了兩截。不光如此,一道傷口從額頭蔓延到右臉頰,其中經過了他一隻眼睛。
“啊……”眼睛被傷,領頭人慘叫了出來。要知道眼睛對於他的重要,比其他人要重要百倍。他的眼睛,是他這麼多年的功力所在。廢了他的眼睛,等於廢掉了他的全部。
領頭人捂着臉轉過身吼道:“陳凌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話剛說完,陳凌之趕忙衝上來補刀,剛衝上來舉起劍。這個傢伙的身形一閃,繼而鬼魅般的消失在人的視野之內。應當是利用了百鬼夜行的法門,讓人產生視覺上的誤差消失了。
陳凌之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失手了。不過這個傢伙的身法,也的確詭異到了極點。
就算陳凌之有心追上去,萬一中了對方的圈套。對方還有別人出現,把張老爺子擄走怎麼辦。思前想後,他還是沒有去追。不過那傢伙的眼睛被廢了,以後恐怕也做不到催眠了。
但是同樣的,陳凌之也徹底惹了邪派的人。這些人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回來找自己報仇了。
等到將邪派領頭人趕走之後,張家一片凌亂,到處都是死屍。不幸中的萬幸是,張家到現在並沒有出現什麼傷亡。
將一顆療傷驅毒丸分成數份,給那些下人服用之後,他們也很快就恢復了傷勢。傷勢修復了之後,陳凌之依然讓他們準備藥材,要驅除那些飛煙蟲。
宋傑在一邊訕訕道:“其實我身上有解藥,能夠把飛煙蟲驅除出來。”
陳凌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對於這個傢伙的殷勤有些懷疑。
宋傑趕緊道:“其實我是被騙的,我現在知道錯了。請相信我,如果解藥是假的話,你隨時可以處罰我。”
他說的也挺有道理,陳凌之想了想還是按照他說的,從他身上搜到了一個玉葫蘆。先拿裡面的解藥,給幾個武者試了一下。結果發現,的確是把飛煙蟲從人體內驅逐了出來。而且根據自己所探查的情況看,這玉葫蘆裡面的解藥對人體並沒有絲毫傷害。
陳凌之拿着解藥,把所有人治好之後,吩咐那些下人道:“把這個傢伙,還是關起來。不過不要半個小時澆一次冷水了,太不人道了。”
宋傑鬆了一口氣,但是陳凌之緊接着說道:“換成一個小時澆一次,不能讓他睡覺。”
宋傑欲哭無淚,自己還是逃脫不了這個命運。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誰讓自己被人騙了,不假思索的就趕了過來。幸好沒有出大事,否則的話,自己也難逃其咎。
張家的人很快也趕到,不過一切都已經解決了。
鬧了一個晚上,陳凌之也被安排在張家休息。第二天,他繼續給張二爺看傷。實際上療傷驅毒丸已經把二爺的傷治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調養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陳凌之才接到了張老爺子的通知,請自己去老爺子書房談話。一整天的時間,他連張胖子的面都沒見到。
這是因爲張家人正在追查這件事,自己也成爲了被懷疑者。這一點陳凌之也能理解,換做自己碰到這件事,也會將所有人都列入調查對象的。
進了書房之後,張老爺子和張慶忠、張胖子都在裡面。
“麻煩陳先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張家欠陳先生一個人情。”和陳凌之客套過了之後,張老爺子開門見山道。
陳凌之急忙客氣道:“沒什麼,實際上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
張老爺子搖了搖頭,不贊同道:“這件事和陳先生根本沒有什麼關係,而是這些人衝着我們張家來的。這幾年,對於張家有敵意的人不少。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會不擇手段到這個程度。說起來,陳先生也是受了我們張家的連累。而且陳先生力挽狂瀾,不然的話,老朽已經被抓起來了。”
陳凌之只能謙遜的笑了笑。
張老爺子頓了頓,隨後給了張胖子一個眼色。張胖子急忙掏出一張卡道:“這是我爺爺讓我給你準備的,這是至尊會員卡。有這張卡,以後你可以在張家任何地方免費消費,不光是這樣,如果缺錢的話,也能在任何張家的產業裡面拿出一千萬以內的資金週轉。這個資金是不需要還的,而且是無限制透支。”
陳凌之嚇了一跳:“這個太貴重了。”
張老爺子道:“這個不算什麼,昨天晚上我們張家光是那些古董被偷走的話,起碼也要損失十幾億。陳先生殺了那些匪徒,隨後我們張家人在張家不遠處的宅子裡,找到了這些古董。所以這張卡,是陳先生應得的。”
這樣一來,陳凌之也只能收下這張卡了。不過他也沒打算,閒着沒事就去透支。他自己現在都是方氏集團的大股東,並不缺錢。
“對了,昨晚那些人,是誰派來的?”陳凌之不由的問道,實際上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但是不好說。
張老爺子卻深深的看了陳凌之一眼,也不隱藏道:“現在只是有了一個懷疑對象。”
“誰?”陳凌之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
張胖子罵道:“還能是誰,自然是益和集團。這幫狗雜種,早就垂涎我們張家的財富。只是沒有想到,這幫傢伙竟然真敢太歲爺頭上動土,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