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熊老趕緊連連點頭。
我緩緩看向四周,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了一個遍,被我看到的人,或多或少都會表現得有些緊張。
最後我看了看羅賓和蛇叔的那兩個手下,他們點頭對我致意,然後分開來走到熊老後面,給熊老的那兩個保鏢一人一拳,直接打趴下,收了他們的槍。
見到那兩個保鏢被搞定了,我這才收起槍,然後拔出釘住熊老的那把軍刀。
我刀剛拔出來,熊老這傢伙忽然眼中兇光一閃,拔出一把***,對着我就要開槍!
我他孃的早就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屈服,早有準備!手腕一抖,刀光一閃。
“咔擦”一聲,熊老握着槍的右手手腕被我齊腕切斷!一隻握着槍的手落在了桌面上,和桌面一砸,直接走火。
“砰!”的一聲,槍聲響後,有人發出慘呼,一個印度阿三的手下不幸中彈。
這一聲槍響,立即就把外面的警察給引了進來。
熊老左手被我用刀釘穿,右手被我砍斷,這時候想要用左手去捧住右手,但是左手卻做不到,正倒在地上一邊慘呼一邊打滾。
剛纔那槍走火,把在場的大佬全都嚇得臉色發白,這時候誰都不出聲。
外面的警察一進來,看到我手裡拿着帶血的軍刀,而熊老渾身是血,躺在地上慘呼,立刻就想上來弄我,大牛站在我身後,發出一聲低喝,直接雙手一伸,就把要來抓我的兩個警察直接推得跌飛出去,撞在牆上。
那兩個警察狼狽無比地從地上爬起來,拔出槍指着大牛和我,嘴裡大聲喊着請求支援和讓我們不要***。
我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反抗,嘴裡叼着香菸,從桌子上跳下來。
很快就有更多的警察趕來,彼得劉也很快出現,他一進門,看到屋子裡的情況,皺着眉頭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他砍斷了我的手”熊老慘叫着。
他這個時候倒在地上呢,彼得劉聽到聲音,一下沒看到人,還到處找了找,纔在桌子底下找到,他一看,立刻回頭喊道:“喊救護車!”
然後他站起來,看了看桌子上面的斷手和我手裡的軍刀。
我朝着他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只是正當防衛,剛纔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熊老先是侮辱我,接着威脅我,然後拔槍想要射我,我沒有辦法,只能砍了他的手了。”
“你媽的放屁!”熊老躺在地上大聲呼喊。
“事實勝於雄辯,你握槍的手還在桌子上呢,你說你沒動槍,誰相信?”我淡淡說道。
熊老一下子憋住了,他這是有口說不清了,證據確鑿啊
“你放屁!我就草!華人都是狗屎啊!”熊老暴怒了,張嘴就罵。
這一罵,彼得劉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畢竟彼得劉也是個華人,他回頭對身後的那些警察喊道:“把受傷的人擡出去!”
上來幾個警察把阿三的那個手下和熊老全給架了出去。
“我的手拿回來,還要接呢”熊老在門口喊道。
彼得劉看了他一眼,然後開口說道:“這隻手握着槍,是追究你們之間紛爭的重要證據,你確定現在就要?要了的話,這案子還怎麼查?”
熊老聽完了之後差點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只能憤恨地喊道:“查個蛋蛋!快給我!”
“那你就是認罪了?”
“什麼罪?”熊老問道。
“在警局裡面拔槍意圖行兇,還誤傷了一個人。”彼得劉說道。
熊老聽着這話,直接咆哮起來:“我***你嗎的!你這是擺明了陷害老子!我和你沒完!”
“認不認罪?認罪的話,手拿去,省的採集證據了,不認的話,我要留着當做證據!”彼得劉冷聲說道。
熊老搖了搖嘴巴,狠狠一跺地:“老子認了!我***啊!”
彼得劉一擡下巴,立即就有警員上來把熊老的那隻手給拿走,一起往醫院送了。
熊老走後,會議室裡面依然一片安靜,四個警員站在彼得劉身後,全副武裝,手裡都拿着突擊步槍。
彼得劉沉默了一陣之後,然後忽然狠狠一腳揣在會議桌上,接着“啪!”的一聲,狠狠拍在桌子上,大聲喊道:“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不許再鬧!誰要是再鬧,熊老就是典範!”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現在是在找死?最近風聲這麼緊,你們居然大打出手!我告訴你們!上面會整頓!你們接着鬧的話,一個都別想活!”
“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是誰對,誰錯,我也不管你們會不會半夜拿着槍在我家衛生間等我,我現在告訴你們!都***給我收!手!”
“否則的話!大家一起玩完吧!”彼得劉說着把自己頭上的帽子拿下來,狠狠往桌子上一摔。
我知道,這麼一搞,他的烏紗帽,肯定是保不住了,畢竟這事情鬧得太嚴重了。
但是這***關我屁事!他在確實對我有好處,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像是他說的那樣,老老實實,一動不動,等着政府去搞越南幫。
加拿大的官僚主義很腐敗,往往是上面大怒,下面跟着怒,然後正真做事的人都是關我屁事,所以我根本不期望他們會真的和越南幫拼命去,而越南幫,我必須要滅掉!
今天在這裡,我更是感覺到了這種做法,畢竟現在溫哥華都被這些幫派老大搞得天翻地覆了,但是彼得劉這個傢伙卻還是沒有膽量或者說是氣魄直接一網打盡。
他還是用這種開會的形式來警告大家。
不過從他對待熊老的方式上面可以看出,這次肯定會豎立幾個典型好好打一打。
熊老那個傢伙白癡一個,腦子太直,這次可以說是被李老佛陰了,被我坑了,被彼得劉賣了。
在場不止是我一個人明白這些道理,畢竟都是一方大佬,這時候彼得劉稍微平靜一點之後,就有人開口問道:“那我們的人什麼時候可以放?”
彼得劉狠狠看了一眼開口發問的伊朗人,然後說道:“放?一個都不放!”
“保釋可以吧?”俄國人問道,這傢伙說着還看了看之前和他鬥氣的伊朗人。
那個伊朗人一看,立即說道:“對!保釋!”
彼得劉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你們按照規矩和法律來,誰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但是,你們要是膽敢再做任何一點點超過界限的舉動,等着別滅掉吧!”
彼得劉說完之後狠狠地掃視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我身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帶着人走了出去。
彼得劉一走,屋子裡立刻鬧哄哄的,剛纔彼得劉的話意思就是可以保釋,這些傢伙這時候都急着起身去保釋自己的小弟。
尤其是被抓進來多的,畢竟現在他們的手下被抓了太多,地盤都沒人看了,這種時候他們可不相信別人都會安分,都怕別人會乘機對自己動手。
“咳咳”我坐在那裡忽然咳嗽了兩聲。
原本鬧哄哄的屋子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我,幾個起身的大佬身體也僵住了。
之前的那一切,他們都看在眼裡,我出手狠毒,身手好,並且彼得劉在出現之後也可以說是完全向着我這一邊,他們全看在眼裡。
這時候我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這麼一咳嗽,頓時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想做什麼,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那些大佬的手下更是全都把手放在武器上,或者走近了自己大佬。
我微微一笑,偏過頭,羅賓非常及時的遞上一根香菸,幫我點上。
我抽了一口,然後站起身來,對着所有人說道:“初次見面,以後會經常和大家打交道,希望給大家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差,那麼接下來,大家就都去忙吧,我回去睡覺了,畢竟,兄弟會可安穩得很,沒有一個被抓!”
說完之後,我轉身向門外走去,羅賓大牛跟在我身後,蛇叔的兩個手下走在更後面。
出了門之後,大牛和羅賓兩個人快步上前,走在我身前,四個人護住我,往樓下走去。
我叼着香菸,雙手插在口袋,嘴裡哼着小曲,一路慢慢往樓下走去。
走過警員辦公室,所有人都看向我,之前我剁掉熊老手腕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他們肯定無法想象,我這麼一個小個子,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東方人,怎麼會這麼狠!
到了樓下,下面的警局大廳依然吵吵鬧鬧,就像是菜市場。
前面有兩個人還在扭打,羅賓和大牛走上前去,一人一腳,直接把這兩個人踹翻,那兩個傢伙一個是阿三,另一個是伊朗人,爬起來之後大喊着就要向我們衝來。
我停下來,拿下嘴裡的香菸彈了彈菸灰,開口說道:“給我打!”
羅賓和大牛得到我的命令,再也不遲疑,直接上前一人抓住一個,啪啪幾秒鐘,就把那兩個傢伙打得手斷腳斷。
雖然他們和空降兵比起來還有差距,但畢竟是兄弟會訓練場裡面最強的兩個人,打這些小混混還不是舉手之勞?
那兩個傢伙倒在地上發出慘呼,頓時警局的人全都看向這邊。
我把香菸屁股扔掉,然後掃視了一圈,對着那些鬧哄哄各大幫派的成員說道:“都他媽安分點!否則老子讓人把你們打出屎!幹!給老子讓開!”
那些傢伙全都驚呆了,被抓到警局雖然有人毛了之後會動手,但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囂張。
而那些警員這時候見我居然震住了所有人,也都鬆了口氣,感覺壓力大減,看向我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沒有任何人來追究被我下命令打傷的那兩個傢伙,我帶着大牛他們,再次擡步,這次,前方暢通無阻,一路向前,猶如猛龍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