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潘雨晴自己的松江發展極好,潘家的產業也欣欣向榮,她下一步還得幫她弟弟。
和榮家明裡暗裡的鬥爭已經數不清有少場了,她很想來看看我,她也很想我,但是抽不開身,讓我好好保重自己,能幫巴特爾就幫幫巴特爾。
潘雨晴口中的幫巴特爾,其實就是讓我給巴特爾出幹掉莫日根一家人。
這樣一來,烏樑梅氏部落就等於緊緊的握了巴特爾手中。
潘雨晴想的似乎有些簡單了,一是巴特爾這人重感情,他幹不出這樣背信棄義的事兒。
二是莫日根一家人在巴特爾身邊有眼線,自己人多的很,人家敢放手讓巴特爾管理,那就一定有方法。
此時正值斜陽午後,一如往常,我和晴姨騎着高頭大馬,踏雪在茫茫草原。
“老公,你說春節的時候想回省城,可是我想回咱們家過。”
晴姨看着我道。
“現在知道對我愧疚了?你也知道你從來沒在那個家過過年?”
我忍不住笑道。
“我…我以前對不起你,我想彌補,老公我現在真的愛你,我想用一輩子來彌補對你造成的傷害,真的。”
晴姨一臉認真的看着我,眼神中滿是執着。
“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人不能總是活在過去的陰影裡,那樣是對未來的不負責,我已經想好了,等咱倆回去的時候。”
“我讓蓮姨買一棟大別墅,咱們這個大家庭好好的過一個開心年,像李寬、武爍等人我會讓他們把家屬都接來,一起住在別墅裡。”
“只是,我想讓你把顏西也叫來,就不知道她見了我會不會毒死我?畢竟她跟我爸有仇,這個,你看行不行?”
我扯着繮繩讓我的馬兒跟晴姨的馬兒走的近了一些,笑着對晴姨道。
“老公,你的想法是好的,讓大家團聚在一起過年很好,唯獨讓我師妹回來不行,這是絕對不可以的,因爲你的事兒,她現在跟我鬧的很不開心。”
“我一直沒跟你說,她在知道你是張青雲的兒子後,跟我通過幾次電話,說她想殺了你,爲她媽媽報仇,我說你要殺我老公,就先殺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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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是殺不了我,因爲她只要對我有殺心,她體內的金蟬蠱就會失控,她很生氣,跟我吵了好幾次架,我們已經一個月沒怎麼聯繫了。”
“但不管發生什麼,你是我最愛的老公,而且我們種了美女毒,我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不讓你受到傷害,至於讓我師妹回來過年,還是算了吧。”
“我知道你在記掛着葉小蘇,期望葉小蘇回來一起過年,但那是不可能的,葉小蘇和我師妹可能要在榮家過年,她們想借榮家之手除掉你。”
晴姨道。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似乎有些淡淡的憂桑,昔日的好姐妹如今卻破裂,這當真是一件讓人傷心的事兒。
因爲我,晴姨和顏西的關係破裂,她傷心難過我懂她。
哎,說心裡話,我現在越來越可憐晴姨了,她在這世上本就沒什麼親人,現在又和她最好的師妹顏西決裂。
而這都是爲了我,以後好好對她吧,都是可憐人啊。
後面我也撇開不提小蘇的事兒,而是讓她請汪欣媚在過年的時候務必回來。
她說這個沒問題,她也其實挺想欣媚的,過年的時候一定把她叫回來。
後面我就和晴姨大概商量了一下過年時候的部署。
然而,就在我和我晴姨暢想着怎樣過個好年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娜日蘇打來的。
我也沒多想什麼,立即接聽了。
“源哥哥,我從滿洲里給你帶了蒙古國巧克力還有很多好吃的,一會兒就去草原上找你。”
電話裡傳來了娜日蘇無比開心的笑語。
“好啊,已經有段日子沒見你了,你和誰一起來呢?”我對她笑道。
“我一個人回去,我開我哥的車,我哥哥晚上也要回草原呢,他說這邊太忙,一直沒能跟你好好喝一頓,今晚你可能又要醉酒了。”
娜日蘇笑道。
“哈哈,原來是這樣,沒事兒,不就是喝酒嗎?來者不拒,讓你哥哥儘管來好了,你大概幾點到草原上來?”
我笑着對娜日蘇道。
“我差不多下午5點就能到,現在東西已經買好了,我已經在去草原的路上了。”
娜日蘇開心道。
“嗯,好,那你路上慢點,咱們一會兒見…”
跟娜日蘇寒暄了幾句,我也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月娜日蘇一直在的滿洲里學習俄語,是莫日根的父親阿日斯蘭的意思。
可能烏樑梅氏跟俄羅斯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要讓自己的兒媳婦兒學習俄羅斯語言。
娜日蘇不辱使命,俄語學的很棒,我跟她經常的發短信聊,她什麼都跟我說,無話不談。
不過娜日蘇也有自己的小算盤,說她學俄語其實也爲她自己,她挺喜歡俄羅斯的,如果以後有機會就去俄羅斯玩兒,她還要帶上我一起去呢,哈哈…
既然娜日蘇一會兒要來,我和晴姨也沒作過多停留,策馬揚鞭,返回到了蒙古包。
回去的第一件事兒是喝熱乎乎的羊湯,感覺渾身舒暢。
沒錯,蒙古羊湯那真叫一覺,沒喝過蒙古羊湯,都不好意義說去過內蒙古。
喝過羊湯,我和晴姨就一起回蒙古包擁抱親吻去了。
這個月,晴姨天天陪着我,都快成粘人的小姑娘了,一沒人她就粘着我不放,恨不得成爲我身上的一塊肉。
我們恩愛了一會兒,也差不多到了娜日蘇該來的時間。
然而,左等右等都不來,這讓我多少有些奇怪,當即拿起手機給娜日蘇打電話。
竟然是關機,我有些疑惑,但也沒往壞處想,又打了幾個,都是關機。
沒辦法,我只能給巴特爾打電話,問問他是怎麼個情況,會不會是車子壞半路,娜日蘇手機又沒電?
我這麼跟巴特爾一說,他也挺着急,說他馬上聯繫他妹妹,讓我不要擔心,他今晚一定來草原上陪我喝個痛快。
既然有巴特爾處理事情,我掛了電話就帶着晴姨去吃飯了。
草原上的下午5點太陽剛落山,也正好是開房的時間,老額吉們反正一天到晚的給我們做飯。
他們能聽懂我和晴姨說話,當時他們不會說漢語,跟我溝通都是一邊說蒙語一邊打手勢。
這種相處方式也當真有趣兒的很,不過她們都很熱情,給我們做飯每次都吃的肚子鼓鼓的,而且飯菜很好吃。
我和晴姨坐在暖暖的蒙古包內,吃過一頓晚飯已經是下午6點。
這會兒天色徹底黑了下來,娜日蘇依舊沒來,電話還是關機,我突然感覺不妙。
巴特爾那邊也一直沒給我回電話,這可真不是什麼好兆頭。
就在我和晴姨重新回到住的地方,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時候,巴特爾給我打來了電話。
說娜日蘇開的車找到了,但娜日蘇人不見了,從雪地上的腳印來看,是被的一羣劃雪橇的給搶劫了,人也被劫走了。
巴特爾很生氣,跟我說這個情況幾乎是嚎着說的,他說他和兄弟們已經在追查了,讓他抓住搶劫他妹妹的人,他一定將對方的皮扒了。
這個月以來,我一直生活的很安逸,草原上也從來沒遇到過搶劫這樣的事兒,想不到娜日蘇竟然突然被搶劫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巴特爾只是簡單跟我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晴姨告訴我不要擔心,他們蒙古人自己的事兒自己能處理,娜日蘇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搶走,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擔心也沒有用,我和晴姨在蒙古包內對練了很久,最後我累的渾身冒汗,照舊不是我晴姨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