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這話讓我備受感動。
我一開心,激動的摟住她一頓吻,紅姐和晴姨在一旁笑着說,我欺負菲姐。
接下來,我又吻了紅姐和晴姨。
有她們三個的陪伴,這一晚過的當真還是挺讓人舒心的。
第二天大約在9點多,我才從牀上爬起來。
洗漱過後,連續的練了三遍調息之法,緊接着便是和晴姨、菲姐、紅姐三個人過招。
中午匆匆吃了頓飯,下午繼續。
儘管一場大爆發就在眼前,然而越是這個時候,我越要將自己鍛鍊到最佳狀態。
就像紅姐那句話,關鍵時刻,不管你身邊有多麼厲害的人,你都要相信你自己,你都要想盡一切辦法自己保護自己。
人永遠不要想着去依靠別人,這樣你才能得到最大的依靠。
這個世界的很多規律,總是跟人們的思維呈現出一種相反的狀態,讓你想偷懶,想平平淡淡的度過這一生。
可上天偏不如你的意,它就是要折磨你,懲罰你,直到你幡然領悟,不然,這種災難一直會跟到你死。
而那些天生就覺的這個世界是苦難,一生要吃足夠的苦,才能享受甘甜的人,他們任勞任怨的吃苦,結果他在吃苦的時候,苦都有甜味兒。
所以,人這一生,永遠不要想着貪便宜,永遠不要想着依靠別人,永遠不要怕吃苦。
只有這樣,你才能發現便宜會追着你跑,依靠會追着你跑,苦會躲着你。
因爲無所畏懼,所以風雨無阻。
紅姐的理論永遠都是那麼別緻,不過關於人生,她在很多關點上,跟我還是非常有相似之處的。
在下午的練習中,我依然非常的認真。
這一天也並非一翻平靜,在半下午的時候,榮家派人給我送來了小蘇和榮豐訂婚宴的請帖。
理由是小蘇也沒什麼親人,在青花鎮也只有我能算的上是孃家人了,所以小蘇特意請我去見證她的幸福。
當我看到這份請帖的時候,我氣的當場大發雷霆,揮起拳頭就將榮家這倆個送請帖的狗腿子揍了個半死。
這還是紅姐她們拉架的情況下,拉開後,我依然無比憤怒的大罵榮家人,還說等着,老子一定滅了你們榮家,這個訂婚宴老子讓你們開不下去。
最後我還是撲過去將榮家這倆個狗腿子,踹了出去。
隨着榮家人離開,我頓時笑了,然後問紅姐、晴姨、菲姐,我這演戲的功底怎麼樣?是不是能去拍電影了。
紅姐她們三個樂的咯咯直笑,說演的太逼真,我們都信了。
這場小小的鬧劇過後,林軍跑來找我,跟我反應了一些當下的情況。
主要是關於榮家人在寶山島的佈局。
現在通往寶山島的長江大橋口子上,榮家人佈置了很多高手,目的就是阻止狼牙兄弟從長江大橋上衝到寶山島裡去。
關於這個情況,其實這是預料之內,換做任何一個家族都會這麼做的,何況榮家這麼小人,還想要往死害我,那就更有必要這麼做了。
對於這個情況,我告訴林軍一切按原計劃進行,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倒時候有菲姐帶着血殺兄弟,完全不用擔心榮家這些狗屁高手,在菲姐手裡連一招都過不了。
林軍來其實就是想確定一下,菲姐的位置會放在哪兒,聽我這麼一說,他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林軍又跟我說了一下那八條魚,現已被楊成林放入了潛艇裡邊,楊成林和本次配合他行動的狼牙兄弟,正在潛艇內吃喝呢,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楊成林那邊妥了,接下來就是潘雨晴反水松江一事兒,林軍再次跟我說了時間上的先後。
我告訴他放心吧,潘雨晴那邊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不用顧慮。
潘雨晴今天中午還給我發短信呢,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一切協商妥當,林軍說他再去安頓白都、馬凌濤幾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寬心,邪不壓正,咱們狼牙所做的每一件事兒都是有利於祖國,有利於人民的,咱們是正義的象徵,上天也會幫咱們。
林軍笑着點頭,然後跟菲姐她們道了聲別,就走了。
接下來,我帶着紅姐三人回屋換了衣服,菲姐由於要和血殺的兄弟們溝通一下感情,所以換好衣服,就出發了。
大約晚上18點的時候,我和紅姐、晴姨坐在酒店餐廳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在19點的時候,晴姨開車,我和紅姐坐後駕駛位。
小蘇的訂婚宴是19點30開始,去早了也沒用,所以我選擇掐着點兒去。
訂婚宴的地方,是寶山島上,一個叫寶塔酒莊的地方。
但我們三個驅車來到寶塔酒莊大樓下的時候,當真是氣派的很吶。
這個酒莊與衆不同,是一座8層塔,就跟黃鶴樓的建造風格似的,外形上又有點像西安大雁塔。
算的上是現代建築和古代園林藝術的完美結合體。
在寶塔酒莊的下方,有一片空曠的停車場,我們來的時候,保安整整站了數百號。
車子一停,七八號保安就圍了過來。
我拉着紅姐的手走下悍馬車,晴姨衝我們打了個ok的手勢,開着車去了一個空車位。
這些保安自然認得我。
看我面色不善,也都沒敢跟我說話,只是跟在我身後,一路跟到寶塔酒莊的大廳入口。
來到大廳入口的時候,三名荷槍實彈的保安將我們攔截了下來,讓我出示請帖,沒請帖不讓進去。
我揚了揚嘴角,掏出請帖給兩位保安看。
保安看了眼,說一張請帖只能一個人進去,你身邊這位女士不能跟着進去。
瑪德,一聽這話,我就不開心了。
我很是粗暴的指着三個保安說,我艹,老子今天就是要兩個人進去,不想死就讓開。
說完我直接將請帖撕成兩半,摔在了這個跟我裝逼的榮家保安臉上。
我這狂暴的行爲,直接引來了十多號保安一呼啦的圍攻。
十多杆槍齊齊指着我和紅姐,彷彿隨時要開槍。
然而,我並不在乎,榮家人可不希望宴會還沒開始,我就跟他們發生不愉快。
就在我和紅姐掏出左輪,指着我們面前的保安準備開槍往死幹兩個的時候,一位身材超級性感的女子從大廳裡跑了出來,呵斥保安說,都讓開,讓這兩位貴賓進來。
這個女子叫榮潔,是榮啓明的小女兒,今天23歲,受過傳統禮儀教育,氣質相當不錯。
這些保安都恭敬的喊了聲榮潔小姐,然後就退下了。
我原以爲是這個榮潔一個人出來的,不過緊接着她身後就出現了一個樣貌英俊的青年,一身白色西裝,格子領帶,很紳士。
不過這傢伙很高傲,在看到我和紅姐後,眼神只是在紅姐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至於我,他好像根本就沒看到。
青年走上前來,榮潔立即小鳥依人的摟住了青年的胳膊,還甜膩膩的叫了一聲光東哥。
我和紅姐互看一眼,也沒管什麼,既然沒人攔着,我們倆徑直走進大廳。
進入大廳的時候,榮潔拉着她身邊這位光東哥,跟我和紅姐說,不能攜帶槍支上去,需要讓電梯口的保安搜一下身才行。
我無語的瞪了眼榮潔,說我如果偏要帶上去呢?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說這句話,我的真實意圖並不是想氣榮潔,而是想試探一下她身邊這個帥哥,這傢伙兒深沉的很,看樣子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然而讓我失望的是,青年只是揚了揚嘴角,完全沒理會我的狂傲,任由榮潔氣的上來跟我理論。
或許,我今天做夢也不會想到,正是因爲這個青年,我和華夏國底蘊最深厚的一個大家族,結下了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