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 窮人死後能尋找到媽媽……
“報告將軍,我等在巡邏時發現一個燥老媽裡在我等境內打柴,怕是來打探消息的,要不要帶上來審問審問?”兩個劣等壯丁來到展昭帳前報告。
聽到這消息展心開始從心底裡喜歡丈母孃麗達了,他以爲這就是中計來着,是受主子的差遣來看看自己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美男子?這算是猜對了嗎?非也。
“把這貨帶上來見我……”展昭說完便開始自己溜進帳內,他真的去爲自己的臉上添光彩了。他先是打好一臉盆水,待平靜之後全當鏡子用。展昭把麗達給他的錦囊打開從裡面取出一些化妝品來抹在臉上,然後對着臉盆中的水看是否濃淡相宜?麗達在錦囊中給了他七色珍珠粉,有深紅淺紅淡紅。有荷花白,蓮藕白,麪粉白。還有紫羅蘭。這就是男人用的色彩,毋須再多,再多打扮成一個臭娘們像鬼呀?
聽到外面腳步聲來了,展昭假裝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問話說:“來者可是奸細?”
這不是B叫嗎,是奸細她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奸細。這也難怪的,展昭從來就沒有當過審判官,問話當然不知從何下錨。
“回本將軍,老婦人只是一個打柴者,不知奸細是何物也。”這老婦人把展昭的問話當做一樣東西或者一個人名。
“別裝瘋賣傻,你是不是城中的主人派來打探我們的軍情的?”展昭是一個慢熱形的人,到第二句問話才摸到了一點邊。
這老婦人一直在盯着展昭看,已經入魔到聽不到展昭的第二次問話了,心裡直想到那個美呀,悔恨自己不能先嚐一口。
“將軍在問你話呢!”這是旁邊的一個小士兵說。
“哦!問啥來着?”老婦人儘量把自己裝得半聾半傻的,儘量把自己弄得分文不值,這樣讓你殺她都嫌弄髒了刀。
“將軍問你是不是城中主人派你來打探消息的?”展昭的手下說。
展昭此時也不便多說些什麼鬼話,在這方面也不在行,怕自己說走了嘴,又或者怕泄露了自己不是真正的主帥。再就是要保留自己的儀表。表現兇像樣子又怕在這老婦人面前會顯得自己不夠美男子的氣派,過於綿羊又怕這老婦人誤看自己是一個二貨,因爲沒有威信也會降低男人在雄性上減分的。
別看這老婦人只是一個僕人,讀心術可算得上是能手了。她知道展昭是在把她當做貓玩老鼠了,自己也就乾脆認認真真地把展昭的善與惡看個清楚,讓自己回去交差有言可說。展昭的天像還真讓這貨心服口服外帶佩服,展昭的天像是:額頭寬大,也叫天庭飽滿。國字臉加蘋果臉之間。兩片眉毛如展翅的小燕了。鼻直口方,兩耳有輪,帶福帶壽!嘴脣厚薄適中,忠誠而不老實,也就是爲人忠誠而不缺乏機靈。乃英雄之中的英雄也。
這蟬B把自己都看得一個心思飛到天外去了,只恨自己沒有B福。這時一個白丁走到展昭跟前小聲地對展昭說:“這可能是一個傻貨,打死了也放不出一個香屁來。乾脆放了算了,讓她去打她的柴做她的飯……”
展昭也故意裝樣地說:“看你這老婦人什麼也不是,那就放了你吧,還是去打你的柴吧。可不要到處去說我們的軍情哦?”展昭說完便用手一揮,等老婦人走出五丈開外,展昭猛然使出他的蓋世神功輕功,輕輕飄落在老婦人的面前,讓老婦人嚇得倒退半步。展昭假裝着補充一句說:“回去可不要泄露了我們的軍情!”
“是,不會的,將軍!……”老婦人見狀還被嚇得在三步並做兩步走了,恨不得一步就走到公主府,怕又被這將軍飛到自己的面前了,這是人嗎?怕是神仙也。
就是現在希臘人都不相信東方國的蓋世輕功。也許真沒有,不然你們的足球爲什麼會踢得這麼糟?就用輕功去踢,鬼守得這門住呀?
老婦人不知道這是輕功,但知道這是一種本領。是隻有傑出的人才能達到的一種功夫。
展昭是左側營池,這裡發生的事沒有讓別的地方知曉,因爲展昭覺得這是一個天機,不能泄露,是他同麗達兩個人的心路里程。這仗幾乎就是麗達在運籌帷幄之中,該怎麼打。第一步用什麼計,不成又怎麼樣,等等。
麗達送展昭一個錦囊,裡面是化妝品,說明書是告訴展昭女人更愛男人的美,由此可以得出結論女人看到了自己心儀的男人可以不顧一切地把自己的男人殺掉,喜新厭舊不惜重下殺手爲搏男人紅顏一抱……
麗達這一招下得真狠,她是在以自己爲鑑。麗達想到,我曾經用這化妝品就害得太陽神不顧生死來和我交合,就憑我本身的美貌是做不到的,全在這化妝品的作用。如果用在男人臉上,要是這男人本身就是美男子,那更加讓女人死得快。因爲戰爭要得是目的,其中的手段那就誰也管不了了。
這打柴的老婦人是假裝的,其實這貨還年青得很,與香香公的年齡差不多,用中國古人的話說就是香香公的貼身丫環。她走着走着想到展昭的美貌如此勾走了她的心魂,就有點想心生歹意:是不是要自己就在這地方等夜,不把這事去報告香香公主,而是自己等夜了再溜進展昭的帳蓬,偷吃展昭的陽氣。也就是等展昭睡着了,看能不能讓展昭借夢粘自己的身。這貨在回想自己好像自學過引夢術,但就是連半桶水都沒有,這行嗎?這就應了這樣一句古話:學到用時方恨少。
只怪自己當時沒有堅持下來,總認爲這引夢術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什麼鬼作用,一不能當錢花,二不能當飯吃。可現在要用了才知當時的想法是那麼地愚蠢,是那麼的沒有見識。這蟬B氣得坐在草地上哭了,人生在世,誰不是爲情而生,誰又不是爲情而死?這傻貨想來想去想得口中一點味都沒有,自己只是一個僕人,就是把這男人弄來了也是坑人,是來跟着自己當僕男嗎?想到這裡這貨伸手摘下身邊的一朵小花。把花瓣一片一片地撕碎扔在眼前,爾後突然想到這是香香公主的B,然後就用花杆子猛然插進這剝光了花瓣的花心上,一咬牙把身子站起。
這突然的靈感讓她想到。就讓展昭這條花杆子插進香香公主花B吧。這樣做可能以後自己努力一點,也許還能嚐到展昭的一滴仙湯。意思就是先弄來讓香香公主玩玩,以後等香香公主不留神的時候,自己看能不能見縫插針,反正這種可能是有的。再就是香香公主對自己也不錯。雖然是僕人,除地位低一等之外,自己是香香公主最得意的人,說不定把展昭弄來了等香香公主吃了自己還可以在一邊舔舔盤子。這裡所說的所謂吃飽了,就是等香香公主兜崽了,肚子大得不能讓男人受壓力的情況下,自己就見縫插好這口針。
想到這裡這貨果然口中來了一股甜味兒,是的,人生從來就沒有什麼鬼絕境,只是自己一時沒有想到而已。見天色還尚早。這貨就把自己心中升起的歹意消滅在了萌芽狀態,一心快速地向公主府走去。
這貨已經是餓得夠嗆了,因爲這還是早晨出門時吃了一點早飯,現在已經是下午近夜了,能不餓嗎?非也。因爲走得過急,前腳踩上了一根彎下的草,後腳因爲餓沒有精力提得夠高度,正好被前腳踩上的草拌倒了。
“媽媽,媽媽,媽媽!”女僕看到媽媽在遠處的不遠處來了。看樣子是來把自己接回家了。“媽媽,媽媽,媽媽!我好餓……我七日七夜沒有吃東西,我怕是要被餓死在這裡了。媽媽!”女僕感覺媽媽有時是在向自己走近,而有時卻是在向自己走遠,有時遠時近的感覺。
“你這是怎麼哪我的女兒?”母親在不遠處對女僕說。
“媽媽,我這是在爲香香公主求子,香香公主都三十多歲了,還沒有自己的老公。現在她看中了一個外國來的洋毛子,我在幫助她弄到手……媽媽!”女僕在虛無飄渺中回答媽媽的話。
“我可憐的傻女兒,你自己不也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嗎?你爲什麼不爲自己尋找一個老公?卻還有心思去爲香香公主。”這話彷彿是從黑暗的雲外飄來,不見媽媽的人只見媽媽的聲。
女僕聽到媽媽這樣說自己,不由得淚水嘩啦啦地流,世界上只有母親纔是真正的痛自己女兒的人,可是媽媽已經死了呀,這是怎麼一回事?還沒有等女僕回過神來,烏雲中猛然飛出一隻大鳥,直向女僕的頭上撲來猛啄兩口,正好一口啄瞎一隻眼睛,只兩口就把女僕的兩隻眼睛全啄瞎了,鮮血像泉水一樣往外流。女僕直感到兩隻眼睛痛得好利害,眼前就連一片烏雲也看不到了。
女僕感到這隻大鳥在把自己銜了起來,在向着某一個方向飛去,到底這是要飛向哪裡?是要把自己放到一顆大樹上,留着以後慢慢吃?想到自己一生受盡苦難,從小就當人家的家僕,到頭來又是死於荒野,而且又是人家鳥人的盤中餐,苦呀!因爲人已經死了心還沒有死,這讓女僕感到輕飄飄起來,就像很小的時候躺在媽媽的搖籃裡,讓媽媽搖着,靜靜地聽着媽媽哼唱着略帶低沉而又苦澀的歌謠,在捱餓的哭泣中睡去。
“媽媽,媽媽,媽媽!……”女僕在冥想着,儘管自己是死了就死了,可這靜態中的冥想還是讓她感到世間和陰間也差不多,特別是對於自己這窮鬼一個,如果能在死後尋找到媽媽,那比活在世上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