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阿勒珊德羅斯與墨涅拉奧斯決鬥勝者財色
雙收
海倫和她的所有財產,現在都在兩軍戰地中間。兩軍的士兵都向後撤回一個好大的空間,兩邊都有強大的衛士在陣前維護陣容,主要起到不要再有一點點引起戰鬥的舉動,萬衆歡呼停戰萬歲。
阿勒珊德羅斯,海倫的流氓老公。墨涅拉奧斯,海倫的前夫。
決鬥就要開始了,阿開奧斯人的陣地中有好多人在大聲呼喊,並請求神王保佑,讓墨涅拉奧斯得勝,讓海倫回到原本就是她的丈夫身邊,並連同她的所有財產。
他們高呼的理由是:讓後人記住,對好客的主人,不應該以仇相報。到人家家裡去作客,不要看到人家的女兒漂亮就起心拐騙走,或者看到人家朋友的妹妹漂亮就起心奸X淫。這樣會遭到報應的,會禍國殃民。
兩個即將決一死戰的,都是海倫的老公的勇士,誰勝誰負都在懸而未決。海倫與其財產都已經堆放在兩軍陣地中間,誰得勝這東西和美麗絕倫女子就歸誰。兩邊的軍隊已經劃分好了界線,誰也不能前進半步。
“……爲美女而戰……”
“把他殺死,讓海倫能保留下來,爲美女而戰……”
兩邊的軍隊都在爲自己的主人高呼吶喊:爲美女而戰……
我們的美女海倫由仕女陪着,在兩軍中間的一個戰棚裡,她已經是淚流滿面,悔斷脹子。但是,事以至此,悔恨又有什麼用?
她想呀想呀,前夫也是一個不錯的後生,當初就爲什麼被他拐騙到了這裡?今天這一決鬥,這流氓非死在前夫槍下不可,這小白臉除了會玩女孩子還會幹麻!我那前夫體魄壯健,渾身是力,一南幹得牛死,又是投槍高手。
海倫在透過門簾窺見前夫,好久不見還真有點想她。她想起與前夫第一次捉蟋蟀時,他是那樣有力,過癮和剎癮。想到這些這蟬B開始笑了起來……
兩個仕女看着她不知爲何,都用長着翅膀的語言說:這蟬B只怕是瘋了!
兩個仕女都在心裡說,要是我我也會瘋掉,這壓力太大了,換誰誰瘋。就爲她死掉這麼多人,現在兩個又要非死掉一個不可。爲什麼就沒有一個好的方法,不要決鬥,用鬥智慧來決勝負。而非要死人嗎?非也。
海倫又想起了她年邁的雙親,她真想去見見他們。想到這裡她又不敢想了,因爲再想下去,她必然要詛咒新的老公戰死在沙場,唯有前夫得勝她纔可以回到父母雙親的身懷。
我們的海倫,無論是笑還是哭,臉上都是常常掛滿淚花。因爲笑只是非常偶然性,只是回想到最爲快樂的時候,不然真的是瘋了。
多麼姣好的美人兒,只在一步之錯,如今活得以淚洗面,千手指罵。
男人,你爲什麼非得死在一個美字身上?男人爲什麼不能學狗,學公狗,只要是一塊,特,就隨便與之打打花,以求生命和生理的**消遣。
人,爲什麼要進化到有思想,而且特別是對女人,只要是美女,就可毀於萬里江山而不顧。只要是美女,就千方百計,敢於冒萬分之一的可能,去得到,去掠奪,去死而無怨言。
兩軍戰場中間,兩個要決鬥勝負而得到美女海倫的勇士,都已經擺好了架勢。雙方各人手中都操好了傢伙,長矛和盾牌。
誰先出手?我們的主帥阿加門流阿開奧斯人的首領和特洛亞人的主帥赫克托爾,自有辦法。他們在兩個石子上打上標記,然後放進青銅鑄造的頭盔,把兩個勇士的雙眼矇蔽,然後開始抓鬮。
阿勒珊德羅斯,也就是海倫的新公狗,開始先把手中的青銅長矛投扔出去。長矛在對方厚實的盾牌上沒有剌穿,被滑落在地上。
墨涅拉奧斯,也就是海倫的舊公狗,把手中的長矛扔出。鋒芒尖銳的長剌通了對方的盾牌,鋒利無比的長矛剌向了阿勒珊德斯的肋骨,但沒有傷到性命,只剌破了一點點皮而已。勝者快速從盾牌上撥出長矛打向敗者頭,因爲用力過猛,打出的長矛在頭盔上碎裂了。勝者又迅速把沒有矛頭的空槍甩在一邊,抓住敗者的頭盔往自己的陣地拖曳。
眼看就要過分界線,愛美女神在天空的雲中看得非常清楚,她伸出誰也看不見的神手,把敗者頭盔的金絲編制的勒帶弄斷,讓勝者因爲用力起大而跌坐上地上。等他翻身再爬起來時,一陣煙飄走了。
話又說回來,這流氓王子確實討人喜歡,是出了名的小白臉。因此愛美女神也特別喜歡他。愛美女神把海倫的真身也換走了,同時把他們小夫妻兩一起帶回到特洛伊城。愛美女神扮成一個老婦,這老婦海倫認識,曾經在她家當過傭女,是織布繡花的能手,如今老了,雖然辭了工,但還是常來看望海倫,並且很受後者的喜歡。
老婦人說:“海倫呀,我的好女兒,你快回去吧,你才老公在房間裡等你,他已經從戰場上回到了家。”
“你別裝了,”海倫說,“你是愛美女神,你在我眼前一現身我就認出你來了。你爲什麼不讓他死在戰場上,這是他們的協議,兩個非死一個不可。遲死不如早死,這不是我心狠,也不是我詛咒他,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讓他一個人去死,可以換來全城的安寧。
你如果要喜歡他,你就去把自己變成凡人,嫁給他或者當他的傭人,直到老死。如果你認爲他還是一個英雄,你現在就去嫁給他,爲他生兒育女,爲他織布做衣。我是死瞎了眼睛,從遙遠的島國跟他漂洋過海,犯下罵名千古的蕩女。我孃家數以萬計的戰船,聯軍遠征,曠日持久。現在因各種原因,已經損兵過半,每每想起我就淚水洗面,眼看他就要戰死沙場,我雖然也悲痛欲絕,但如果他死了,我也算是一種解脫。
就這兩個男人,我現在是時刻把他們放在心秤上稱,誰輕誰重。其實還用稱嗎?非也。他就是一個賊,我就是他從我前夫家偷來的髒物,現在人家物主已經追跟到了賊的家門口,可說是人髒俱貨,人家上門來要了,有何不還人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