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 展昭獻圖意在爲誰
“一個人接近我問是誰,我說我是香香公主。他又問爲什麼半夜三更會在這荒山野嶺?我說我是帶着同伴出來獵鹿,在追趕獵物時我從馬背上跌下來了,同伴向前追趕獵物去了……”香香公主在向哥哥希波科翁講述夜獵的一次偶然相遇。
“你沒有問他他半夜三更又怎麼會從那裡經過?”香香公主的哥哥在要香香公主說出當時的詳情,意在聽出這其中的真實性。
“我問了,他說他是海倫的哥哥波呂丟克斯,是在偷着夜出去完成一個媽媽麗達交給的任務……他叫我姐姐。還問我說伯父好嗎?我說你就別問這麼多了,你們都決定要攻克我們的城池,我們還好什麼呀?”
“他又是怎麼回答你的?”哥哥希波科翁說。
“他讓我暫時不要讓你去出兵,等他完成任務以後回來會和媽媽商量一下和平解決的問題!現在我們不要等他們的回答了,我們得搶先逃出關口,等到講和我們就會被落到被軟禁起來的地步了,到那時候我們再想到逃走就帶不出一兵一卒了,哥哥呀!”香香公主真的哭了,一山藏不得二虎,香香公主在兵書中讀到過這一章。
“妹妹,我們能逃到哪裡去?”哥哥希波科翁也哭了,深知在劫難逃。
“哥哥若已經拿定注意,就請到妹妹房中與展將軍一同商量逃亡去路?”公主說。
“好吧,那我們就去商量商量看,若有好的脫身去路,就儘早脫身,要敗就敗在一個不戰之前。”希波科翁也在功讀兵書,書中其中也有說到,若兩軍對壘勝算在一半以下,最好是敗在不戰之前,從此銷聲匿跡,或者暗中養兵等待時機捲土重來。
香香公主把哥哥領到自己的閨房。展昭此時正在一張紙上聚精會神的,凝神沉思。聽見公主來敲門了,就把這一張近乎破破爛爛的紙兒藏了起來再起身去把房門打開。
公主讓哥哥走在自己的身後,我們多聰明的公主。這是給展昭一個緩衝。
果然,展昭與香香公主的哥哥四目相遇的一剎那間,兩個男人的心裡都咯噔了一下,都有一種相互看好的意思。兩個男人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見面,此時有重大事情要會見。並要求得一個很好的共識。
“哥哥!”展昭先伸出了一隻男人偉大的手。
“妹夫!”兩個男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香香公主滿意的笑着端着兩杯熱茶,一杯給哥哥,因爲此時到了哥哥是客的味道,展昭是自己的老公,更親一些放在後一步也屬常理也。
“事情到了這一步,妹妹說要先做好逃亡的準備,我正在爲難之中,妹夫有何高見?”希波科翁先開口說。
“我不佔主張,請哥哥原諒!”展昭有點兒顧慮重重,怕自己說了主張逃走。會被香香公主的哥哥嫌疑自己是臥底。
“將軍若有何良策就請講來,都已經是一家人了,就請不要說兩家話。”希波科翁確實是想聽聽妹夫的看法,或者其中有什麼好主意。
“說吧,哥哥相信你,我們都一家人了,你就別把哥哥當外人了。”香香公主依坐在展昭的懷中,半揚着臉看上展昭說。
“我這裡有一張逃亡圖,是斯巴達先王時期的一個先知者給國王繪製的。逃亡者可以帶着此圖去到一個很遠的地方,並在那裡準備好了一批寶藏。有此寶藏可以在那裡重新建立自己的王國。……”展昭說完就把此圖拿出來給希波科翁看。
希波科翁左看右看,就感覺這紙被人擦過屁股一樣,除留下了一些屎印記之外就好像什麼也看不出來:“這一點門道都看不出來,何以能尋找到寶藏?我們就把這城中的寶藏全部帶走不就得了。”
“哥哥沒有聽出展昭郎的意思來。遠處有先王留下的號令萬民的聖旨,得到了聖旨就可以在那裡建立新的王朝。不求捲土重來,只求安邦定國。”香香公主這是聽展昭說的,但香香公主不管這麼多,就算是假的也是一個逃亡的善意藉口,有必要去叫真真假嗎?
香香公主說完就把眼睛看上哥哥和展昭郎的臉。看看這兩個男人是否有同一種反映,他們是否有各有所想,能從微弱的表情上看得出來嗎?
然,展昭郎的表情是有一點兒帶微笑着,而自家哥哥就是不同了,有一點兒愁雲密佈,好像十分犯難的意思。
“想必你們兩個人早有準備了逃亡之計策,可以說來聽聽嗎?”希波科翁撥開愁雲從迷霧中鑽了出來,是說心裡話的時候了,妹妹都被你鳥了,你要所壞不得好死那是女人說的話,有愧於站着撒尿。
“是我先想到要逃亡的,求展昭郎出主意,那是我們決定生死與共之後,爲了幸福不至於像曇花一現的短暫,唯有棄城而逃!”香香公主爲了打消哥哥心裡的顧慮重重,說是自己先想到要逃走,而並非展郎在有意把城池讓給麗達。
“這張地圖就是行軍前夕麗達交給我的,說如果攻克不了斯巴達,就直接去掠奪先王藏寶地,在那裡建立新的王朝……”南俠展昭展雄飛,把自己的最高軍事機密都說出來了,可見香香公主的美麗不是在一般之中了。
大俠這句話讓希波科翁聽得把自己站起來了,他在這小小的妹妹閨房開始踱步起來。這女子真不簡單,她真有如此宏大的氣度?掠奪先王號令建立新的王朝……她想到了首先是要攻克斯巴達,如果攻克不下就去掠奪先王的號令,立馬組建一個新的斯巴達國家,是要捲土重來?希波科翁的腦袋在每秒鐘一千萬轉,慎重考慮其中。
這女人的心好毒,她爲什麼會想到要去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她老公都已經逃亡了這麼多年了,爲什麼又要回來分家產?一山藏不得二虎,不是戰敗就是自逃,如果有留下來在麗達手下稱臣,那也遲早是禍,可別圖了一時安逸,到頭來還是禍害其身?
要逃,帶多少兵馬,帶走多少皇家寶貴財富?這東西並非是越多越好,而是要考慮到自己的負載能力。如果大張旗鼓的全巢出洞,這會不會引起轟動,被麗達的親軍自認爲這是去先讓出一座空城,待把部隊壯大之後再來殺她一個天翻地覆?
若遇到出城後的圍剿,那兵馬全都負載着錢財,潰散之軍怎有迎戰之力和迎戰之心?希波科翁在想得頭痛,等出了城池再想回來,那就是比蹬天還難。站着撒尿的主爲什麼會怕一個母貨?
當時趕走廷達瑞奧斯似乎就想到了會有今天,今天果然來臨了,如果不想辦法棄城而逃,必將血染城池!麗達,這個女人已經是一隻睡足了的母老虎了,她要是開口咬起人來肯定是精氣神十足了。希波科翁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本來就是都是皇家祖業的後主,讓出去也是自己已經享受這麼多年了,現在該輪到自家兄弟去享受了,何必要等人家把刀架到脖子上纔算買人家的帳?自己死一個,全城百姓遭殃自己這當城主的就不要在閻王面前交差?
“我們可以帶走多少兵馬?”希波科翁沉思許久之後,思想開始偏向於妹妹,同時也想到了全城百姓,該作出決定的時候了。
“帶幾百衛隊就行了,多了反而惹招揚,有精兵衛隊押運糧草,保護家眷就可以了。你看如何?”展昭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把有名的造船匠多帶些,若遇到水域就要快速造船橫渡了。”希波科翁說。
“我們可以先給能工巧匠們發放一些高工錢,讓他們攜家帶口,免除後顧之憂。”展昭說。
“可能不行,這樣的話一個能工巧匠就要佔好多個員了,這會造成遠行軍前進非常緩慢,一時間很難擺脫斯巴達國的境內,若叛軍追殺過來,這些家眷的老弱殘兵就會像做惡夢一樣被鬼扯腳了。”希波科翁想到壞的一面,當然有這種可能,不追殺那是叛軍的良心,追殺那是兵書戰略,斬草除根。
“由哥哥做主吧,我等幫助哥哥就是了。”香香公主說,事實也是如此,哥哥是國王,逃與不逃,怎麼逃法,都是直接關係到國王生命的安危。
“哥哥自做主張吧,你是國王,我只是你手下的一員兵將也。”展昭見香香公主把哥哥推到了最前面,就自己也退出一步了,不要讓哥哥留下後悔,不是自己的主張。
“逃亡圖上有遇水域嗎,我們要去到的地方,是不是一個島嶼?”希波科翁沉思片刻之後問展昭。
“不只是一個島嶼,而是一個島嶼羣,此時那裡還沒有一個族類,全是土著人,可以訓化成純人種族。一個一個收服起來,自立爲王就成爲一個國家了……”展昭對這圖作了長時間的分析研究,太概就是這樣。
“那我們就多帶一些造船匠,這是必須的。也要帶上我們這裡原有的物種,讓土著人感到我們是他們的恩人,從實際上我們也給他們帶去福音。”希波科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