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 人頭馬大戰尼索斯
忒休斯已經是無話可說了,只好乖乖的依偎在海倫的懷抱,這簡直是受罪,如煙花三月下楊洲,這麼好的天氣如吊在樹樁上的公牛,聞到了上風母牛身上吹來的發情味,就算斷鼻子也要爭奪。
可是,人畢竟是人。忒休斯睜開眼睛看到海倫臉上有淚痕,又發現自己的私處已經用布包好了,就一頭靠在海倫的懷裡,有點意思是知道了海倫接受了他的味道,像母親承認了自己是孩子,這種感覺反過來又讓忒休斯心裡難過得在流淚。
“接着說說你的家族吧,雅典攻打了多長時間?”海倫在尋思着,攻克一個城池要多少時間,自己的哥哥們面對的就是要去攻克斯巴達,讓忒休斯說說他前輩攻克城池的要領。
忒休斯雖然不能吃下面的,但上面的就讓他玩個夠了。他一隻手揉搓着海倫的胸懷大志,一隻手撫愛着海倫的臉,如同被困在電梯裡的一對陌生男女,爲了不讓冷死,命運促使他們慢慢靠近都想到了抱團取暖。
“第二天早晨我的父親率領自家兄弟和全部兵馬,又向雅典城池進發了。他們果然只在城門口,有以逸待勞的意思。
我父親可不是一個傻子,在雅典城外三十里下營,一邊餵馬一邊造飯。等休息一段時間之後又前進十五里路。這樣一來反倒讓雅典的守軍變得疲憊不堪了,因一連三天讓他時刻提防着,反倒把他們成了疲憊不堪的勞兵。
最後在一片兩軍可以相見的草場上對峙。
‘帕拉斯,先列好陣隊,弓箭手上前開路。’我的父親騎着馬手握長槍,在軍隊中來回巡視,保持部隊一字長蛇陣挺進。
兩軍相向靠攏,在接近一百米時我父親大喊一聲:‘殺呀!’。
‘埃勾斯,埃勾斯,……’帕拉斯被敵人圍困了,他是我父親的兄弟。
‘帕拉斯。挺住,挺住。’尼索斯在左邊壓住陣腳,一時無法援助帕拉斯,只好叫他挺住。
呂科斯在右翼獨當一面。我父親在最中間遇上了一個半人半獸。半身是馬半身是人,長有四隻馬腳,如同一個人騎着無頭馬。兩手持着長槍。
‘殺呀,衝呀。’我父親一邊舉槍迎戰人頭馬身,一邊還要爲全軍助陣。
‘科斯。科斯。殺呀,衝呀。’人頭馬身也一邊迎戰我的父親一邊爲自己的軍隊助陣。
‘帕拉斯,帕拉斯。’‘呂科斯,’
呂科斯被敵人一槍穿喉倒落於馬下。他先是被敵人打掉了頭盔,正在向帕拉斯求救時槍尖剌進了喉嚨。
兩軍雙方各有死傷一半人馬收兵。我父親丟失了一個兄弟帶着剩下人馬撤退在另外一個山頭駐守。
次日早晨我父親把呂科斯進行了火葬。一堆柴堆得像小山一樣高。爲了打回老家,我父親四兄弟決定不要爲死人流一滴淚。
我父親把呂科斯的骨灰用口袋張好後三兄弟再一次作決定是否撤兵回家,雖然比不上雅典城,但也是一個大部落,小國家。
‘帕拉斯,尼索斯。我們是繼續進軍還是要撤回?’我父親首先提出這一看法。
‘我認爲退兵不如改變戰鬥方式,我們要向雅典國王提出與國王對戰,個打個,勝負不損兵折卒。我們輸了回家繼續做我們的山賊,國王輸了就乖乖的滾出雅典城池。’這是帕拉斯說。
‘他們的國王就是人頭馬,這畜生就是以無比的英勇善戰而奪取了雅典的王位的,我們對這傢伙能有勝算嗎?’尼索斯非常冷靜的說。
‘我今天對陣的就是人頭馬身,好像勝負各佔一半了,如果我們願意打下去,我來對付他。’我父親說。
……
“雅典的士兵聽着。我們要同你們的主帥單挑,誰是主帥,放馬過來。”帕拉斯自告奮勇要打頭陣。
“我乃主帥馬前副將,小之輩。殺雞焉用宰牛刀。看槍。”此人乃一說完就橫槍催馬直指帕拉斯的喉嚨。
帕拉斯猛然將手中的長槍橫在胸前身體往後一到,兩手一推。緊接着快速挺起身體將手中的槍反壓住敵人的槍桿。兩杆長槍一上一下相互在鬥力,在梅花圈中兩匹馬開始馬打盤旋,只在一瞬時馬腳就把草地踏得煙塵滾滾。煙塵中只聽兩員悍將各自發出鬥力的哇呀呀的叫喊聲。
“開!”“起!”
兩員大將的槍支一上一下,誰先退讓誰就要準備吃虧,而且這其中有一個技巧。先把自己的槍抽出的人,也有可能會得到好處,那就要用到撤招和變招同時進行,反被動爲主動。
可憐兩匹馬都跑得把身上的毛都溼透了,兩員猛將也因最後各自都憋悶得吐出了一口鮮血而各自退出了梅花圈。
“自家兄弟一旁歇着就是了,看我的……”尼索斯見自家兄弟沒有分出勝負撤回了陣地,就也搶在埃勾斯的前頭橫槍立馬衝進梅花圈內。
人頭馬的陣營中也快速的跑出一員戰將,敵對雙方一見面就出招。人頭馬的將軍兩人相近時就掄起鐵棒往下砸,尼索斯見來勢猛得拉剛,就準備讓開,但還不能讓得過早,要等他的鐵棒在自己的頭頂的上空時才能開始讓開,你要是讓早了他空中變招,給你斜向劈來,打你一個腦漿迸裂。
尼索斯見鐵棒離頭還有一尺高時猛然將頭讓開,緊接着馬也向左橫跨一步了,正好讓鐵棒落下時打空了。這就沒有讓對手有變招的時間了,這傢伙因爲用力過猛,差點被慣性帶得栽於馬下。雖然沒有栽於馬下,但已經失去了接招的時間了,被尼索陡然一個回馬槍直剌後腦勺,敵人直感到後腦勺一陣涼風吹進了自己的腦袋瓜子,緊接着是一陣暈眩,眼睛像一塊黑布蓋上似的。
知道自己這是中槍了,立馬掉轉馬頭往自己的陣地跑去,還不等回到自己的營地眼前就是一片完全漆黑一團,沒有了方向,失去了平衡感,肢體的把持系統瓦解了,人已經嗚呼了,不得不栽於馬下。
尼索斯一陣連勝五員敵將,最後被人頭馬主帥親自出馬上陣迎戰。
“對面乃何許人也,一陣連傷我等五員大將,報上名來。”人頭馬長槍在手說。
“我乃埃勾斯戰前副將,尼索斯,本家兄弟排行三也。”尼索斯說,但眼睛有點仰視,這就意味着眼前的人比自己的水平線要高。
“將軍爲何不問某家何許人也?”人頭馬說。
“我看你不是人,快快滾回你的陣地,不然我一槍穿死你。”尼索斯,覺得這人頭馬看起來比人在馬上要高那麼一點兒,但畢竟不是全人,有點兒輕敵。
“你已經連戰五陣了,我一槍挑死你還有染我的名聲,說我以逸待勞佔了你的便宜。快快回到你的陣地去叫你主帥來戰。”人頭馬說。
“尼索斯,尼索斯,回本陣地來。讓我來迎戰他。”埃勾斯在梅花圈外叫喊着。
“讓我先斬掉這人頭馬再說。”尼索斯是吃甜了嘴巴,想把這人頭馬當最後一個糖包子吃掉。
“讓主帥過來,我乃是雅典的主帥,你不配與我對打,打贏了你也會羞死我也。”人頭馬告知尼索斯自己是雅典的主帥,你不配。
“尼索斯退下讓我上,我是主帥。”埃勾斯說。
“讓我先跟他過上幾招,讓我撿個便宜一槍挑死他。廢話不說,你注意看清他的招術……”尼索斯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探水的深淺,也想借自己連勝五陣再勝一陣好揚名。也是全勝,因爲挑了主帥就收工了。
“好言難勸該死鬼,拿命來。”一說完人頭馬就掄起長槍直剌尼索斯的咽喉。
“開!”尼索斯往後一仰雙手往上一推,這一招算是躲過了,但讓他感到份量不輕。兩人馬打盤旋,人頭馬將手中的槍掄高了直來一個大山壓頂,尼索斯實在是畢竟戰了五陣,在接這一招時心裡就沒底了,躲是來不及了,只能硬扛。只聽噹啷一聲,把尼索斯的手臂都震得發麻了,在這一瞬間幾乎讓尼索斯的雙手失去知覺,只差沒有讓手中的兵器掉落在地上。
“咩,蕭……”尼索斯的馬直感到背上的壓力突然猛然增加到難以承受,急得前蹄向天上騰空而起,向主人發出要逃脫的信號。
不死心,在梅花圈中轉了三圈之後,真馬與人頭馬又走到了正面交鋒了。尼索斯一直在尋思着尋找一個機會將人頭馬一槍鎖喉,他想採取逢強智取的辦法,這就像下瞎棋一樣,兵未到城下,攻勢不強,就開始長雞直入,這要對手塌眼睛,否則就是讓對手直闖了自己的空門。
尼索斯雙手握槍,用槍屁股上前,想等到了近前冷不防來個金蛇擺尾,直指人頭馬的面門剌去。兩馬相向人頭馬又一次掄起長槍,以大山壓頂之勢照着尼索斯的腦袋瓜子猛劈下去。這回尼索斯躲個卵,他抓緊這秒秒鐘的時間快速變招,以防改攻,把槍屁股變招爲槍尖,不顧一切的向人頭馬的面門全力剌去。
尼索斯在下一着險棋,不顧自己帥前的空門炮,若能趕在人頭馬的長槍還在自己的頭上沒有往下落時,自己的槍尖就剌進了人頭馬的面門,那尼索斯的智取就成功了,不然就有兩命俱損了。
當尼索斯的槍尖快指上人頭馬的鼻子,人頭馬大叫一聲:“不好呀”兵器的冷風就讓他感到臉上吹上了一股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