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 毒螞蟻咬了會麻痹人的大腦
“我們是另闢蹊徑,還是在此等待,等他們開出了路在他們背後跟着進到內島去?”卡斯托耳說。
“不妥,我們得繞過他們的船隊去尋找一個可行的登陸點,有可能我們會趕在他們的前面到達內島。因爲我們幾乎是同一時刻在登陸,他們的部隊太長了,不是一時半火能過得完的,與其在這裡等,不如自己去開出一條路來,而可獲得比他們先到達。跟在他們身後,那可以肯定是在他們之後到達內島,這就很被動了,一旦被他們搶先奪取了金羊毛,要想奪回,那就是難上加難了。”波呂丟克斯說。
這時,海倫的三個哥哥都把眼睛看上了李元芳,意思是,你李元芳說說看,有何高見?
李元芳自從曉得狄仁傑帶兵馬來了,他的心就沒有平靜過,他被落進了爲人兩難的中間,也就是削弱了他對海倫的忠誠感,好像是破釜還沒有沉舟的意思,有點兒還想帶跟狄仁傑回到中國,這種想法雖然不強烈,但總歸是一種對海倫家族的不利影響。
“跟着唐朝大軍進到內島,這是一種省時又省力的好處,也可以取到監視唐朝軍隊是否奪取了金羊毛,這就如同用顯微鏡在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這其中也有壞處,那就是隻能在他們身後,而且還要比較偷偷摸摸。再就是有可能他們會派人看守這開出的新道路,不讓後來者通過,因爲他們不會不發現現在有好幾家軍隊都在尋找這希臘的傳奇寶藏……”李元芳這兩句話純屬是在B叫,如果不加以深度思考。
李元芳採取了一個兔子傷風法,避開了一個正面回答,只是搪塞了一下而已也。但也可以從側面反映李元芳總是處在被動的狀態下,受到客觀原因限制性,他認爲自己只能說出一點可以讓人選擇性的觀點,不能說明可以採取那一條是完全合理的。
對於李元芳的話,海倫的三個哥哥都在大腦裡面在深度加工。在仔細的分析研究這二選一。因爲他們也知道,李元芳能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是做到了他的仁至義盡了。
“我們另闢蹊徑,爭取在他們之前到達內陸島。自家兄弟意見如何?”波呂丟克斯說。
此時三個男子漢都在心裡想到若是媽媽在此,就由媽媽一個人說了算。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的準確,但都有對媽媽的認同感,但確實也是要老靠一些,有主見一些。
“繞過唐朝軍隊去尋找登陸點,這可能是上策。但是我們要從大海的中間繞過,最少要有五十海里遠,纔可能不被唐朝的軍隊發現我們。”卡斯托耳說。
“不,”克呂泰涅斯特拉說:“我們不用太怕唐朝軍隊發現了我們,就在二十海里處繞過,假裝或者意思不讓他們發現而已……在有金羊毛的內島,我們一定會三軍總會師或者四軍總會師,因爲有金羊毛的地方一定是一個非常神秘和險境的地方,不是說誰先到誰就可以先伸出手去一拿就走了了事。
海倫的三個哥哥意見都統一了,決定繞過唐朝軍隊沿海岸線再去尋找另外一個更好的登陸點。以求搶在唐朝軍隊到達之前先奪取金羊毛。
意見一致了,波呂丟克斯大手一揮,整個船隊斜向海的中間繞過唐朝軍隊的船隻,去尋找更好的登陸地。
這幾乎是舊路重回,只繞遠了一些,如一把弓的形狀,本來只走弓線上就可以,這是直線,而要彎一下,就得走背上。如火車站上的一個月臺……
他們繞過唐朝軍隊,回到海岸線上行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來到了一片沼澤地。
“沼澤地!”波呂丟克斯驚呼着說。
“是否可以考慮在沼澤地上登陸?”卡斯托耳說。
“不妥,沼澤一般都是爛泥組成,一旦被陷入進去了。就會越陷越深,我曾經去偷運軍餉,就是經過了一片沼澤,幾乎丟了性命!”
“再向前推進一段時間再說,只要出現了登陸點,就算是茂密的叢林……穿越樹林也比穿越沼澤要好。”卡斯托耳說。
船隻沒有停留下來。依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前進着,有搶渡大渡河的味道。
又經過一段時間的快速前進以後,終於發現了一處是平原地帶……“上帝萬歲!”卡斯托耳大聲高呼着上帝萬歲,那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邊的開闊草地,如蒙古大草原來着。
“我等先打開地圖來看看,看是否有與之同等的圖標出現?別忽視了媽媽的意旨。”波呂丟克斯說。
李元芳站立在船頭凝思神想,看眼前這片草地,真是一片最好的登陸點,縱使登陸以後會碰到很多困難重重,最起碼第一印象是好的。但這已經不要他來做決定了,說出來純粹是在湊熱鬧,是托馬屁和奉爲。
海倫的三個哥哥都在聚精會神的把媽媽繪製的地圖看個仔細,希望從中看出一條通往內島的最佳路徑。
“這裡是不是這條淺色帶狀,這帶狀一直通到了一個小圓點上,這小圓點是不是就是藏有金羊毛的內島?”波呂丟克斯說,他一隻手託着腮,一隻手指着地圖上,慢慢劃過。
“我們就當它是一條通往金羊毛的路徑,快速把人上岸前進一段路,若再可穩定前進,就揮手示意全部前進。”克呂泰涅斯特拉說。
波呂丟克斯留下在船上等待看到揮手示意,卡斯托耳和克呂泰涅斯特拉帶了一小部人馬上岸探索前進的去路。他們在草地上向前奔跑着前進,他們要跑過這近似一個天上掉落下來的大面包的頂上,這之後才能看到更遠處的去路是否可行,或者是最優秀的可行。
這個天上掉下的麪包看起來是不太大,但要是用人的腳去丈量它,可就要以上萬步來計算的東西了。
“大家停下來歇一歇,這可是漫長歲月的路線,不是說一時路到了盡頭就算完事了,我們要有更加充分的力量去戰勝很多要戰勝的事情……”卡斯托耳說,他正跑得口中在冒煙,將心比心的想到可不要把全部隊伍的身體在這一次性上累倒了。
剛一坐下不久,卡斯托耳就感到屁股上好像有一隻狗咬了一口樣的。這也太誇張了,狗會從地上鑽出來咬人的屁股?當然不是,只是這地方的螞蟻特別的個大,咬在人身上如同狗咬了一口一樣。而且又是出血不止,又痛又癢,還紅腫了起來。
“全部站起來繼續前進,這地上有特大螞蟻,會叮死人的!”卡斯托耳感到十分不妙,唯恐已經可能就造成了好多人被這巨大螞蟻咬上了,得把軍醫請上來。
卡斯托耳直感到屁股上的這塊被叮了的肉,已經開始發木了,走起路來有一種被屁股上被捆綁上了一塊石頭似的。同時他發現了有好多人都在和他一樣,走起路都失去了平衡……
“有沒有被螞蟻叮咬屁股的人快去到船上,叫來軍醫爲被螞蟻叮咬的人治療咬傷,想辦法解毒……”卡斯托耳的命令下得非常即時,一個沒有被咬的小士兵飛快的跑到了船邊。
“報告,前面的行軍部隊有被大螞蟻咬得不能行軍了,請軍醫帶上消毒藥品速上岸上來去爲他們止痛消毒……”
船上真有三個老者一樣的人就是專門爲軍隊治病的,聽到上岸的軍隊中有人被大螞蟻咬得不行了,就都背起自己的藥箱上岸去了。
軍隊中要帶上醫護人員這是古往今來一慣的常識。
“扯一把青葉草揉搓着敷上……”老者揹着藥箱邊走邊說。
“你們自己扯一把青草揉搓着敷上就行了,敷在螞蟻咬了的地方。”士兵們都在一路傳告着說。
一個醫術老者來到了卡斯托耳身邊說:“將軍……”
“你們說得用青草葉子敷上就行嗎?”卡斯托耳問老軍醫說。
“你來上點好藥吧,其他士兵就自己去處理算了。”老軍醫對卡斯托耳說。
“如果就扯一把青草揉搓着敷上就行的話,那就不用敷好藥了,這好藥要以備以後用得上。”卡斯托耳說。
“這好藥比青草藥來得快些,將軍你可是主帥呀,怎能與士兵同等也?”老軍醫說。
“不,你就把好藥留着吧,等以後碰到更大的困難再用好藥。這次能扛得過去就算了?”卡斯托耳堅持與士兵同等,不以位高權大獲得更好的待遇。
“將軍有所不知,將軍與士兵待遇不一樣這不代表將軍得到了更好的待遇,而是一種責任。這是一種有毒的螞蟻,它的毒會影響到人的大腦思辨能力,你是將軍,你的大腦是整個軍隊的生命,這是能受得了影響的東西嗎?雖然用青草也會好,但時間會長一些,在這段時間裡,它妨礙你的正常思想工作,這種潛在的毒素會讓你受到了損害還不知道,一個優質思想與一個一般思想,你能分辨得出來嗎?
還是用點好藥吧我的將軍,你沒有權力讓你的大腦受到影響,這話難道還要我說得很清楚嗎?”老軍醫說得句句在理上,你一個將軍的腦袋,怎麼能與一個士兵去同等?
卡斯托耳微然一笑說:“來吧,但願上帝給我一顆非常清醒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