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 武則天要面朝大海四季花開
狄仁傑挾武則天率領千軍萬馬,硬從深山老林中開墾出一條通往內島的通天大道。
“伐木造船!”狄仁傑一聲令下,所有士兵都拿着伐木工具去尋找可打造船隻的木材。
這裡是一片內海海灘,真是天生的造船廠。有人在修挖打船基地,有人在修建大小棚子,吃喝拉撒全部要弄好,幾乎要在這裡建造一座中軍帳。
武則天由狄仁傑陪同在巡遊海灘,這女人真感到心滿意足了,她對狄仁傑說:“要在這裡建造一座宮殿那該多好。”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狄仁傑托馬屁式的說。
“面朝大海怎麼會是春暖花開呢?海上哪來的花?”武則天不解其意的說。
“浪花也是花,皇上不也是一個詩人嗎,這是一個比擬手法。”狄仁傑意以在陪聊着說。
“那可就不是春暖花開了,一年四季花開又該怎樣去形容?”武則天一生的嗜好就是要有狄仁傑陪同說說話是最爽快的事。
“那還不簡單,就來一個面朝大海四季花開不就得了嗎。”狄仁傑真乃才子也,隨手拈來。
“你這是無詞亂說,不動腦筋。你這是順拐派詩人……”武則天認爲這太簡單了,應該有更加深渦的句子。
“哦哈哈,什麼叫做順拐詩人?”狄仁傑在放開性子樂。
“你這不就是順着剛說的,浪花是一年四季都有的,你這看似隨手拈來,則是不正道的,如小偷隨手偷走別人的財物。”武則天批判狄仁傑簡單主義思想,既然是詩,就要有深知灼見。
……
“唐軍在伐木,是在造船?”波呂丟克說。
“暫時停止前進,別驚動了他們,等明天扮裝一下去打探打探。”這是卡斯托耳說。
“爲什麼還要等明天?我現在就去看看。若遇到有人盤問,就說我們徵兵賣馬的,說出我們是麗達的兒子……”克呂泰涅斯特拉說。
這是一幫純洋人,他們一直在跟大唐軍隊來着。免除了一路上開山築路的勞累,嚴重的搭了一個順風車。
好傢伙,海倫的三個哥哥帶頭,如一夥逃荒者,有的揹着糧食。有的揹着造船工具,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成了破破爛爛了。活像一幫洋毛子乞丐。
“有人來了!”唐軍中的伐木者說。
“你們的什麼人?”唐軍中管事的問。
“我們是來徵兵賣馬的……”波呂丟克斯說。
“我們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你們暫時在這裡停住,等我們去問明瞭情況,再來!”說着就有人去報信了,這是軍事情報,前去者已經是撒腿如飛了。
波呂丟克斯示意所有的人都先坐下,他們都坐在已經伐倒的樹木上,眼睛像猴子都在骨碌碌打着轉兒。唐軍在他們的眼睛裡讓他們感到非常羨慕,個個都白白淨淨的。如太陽神一樣的美男子。
不一會兒一個小士兵跑來說:“請你們派幾個代表去,我們將軍說要見見你們的頭兒。”
“我們去兩個人,波呂丟克斯,我們去。”卡斯托耳說。
他們跟着小士兵走一羣伐木者身邊,這兄弟兩個人特別高大,真不虧是神的兒子。
狄仁傑在老遠就看到了這兩個人,這讓他感到心頭一震:乃神人也!雖然如此,但狄仁傑還是假裝鎮定自若,穩站立在原地目視前方,身邊是女皇武則天。
“將軍。這就是斯巴達的徵兵賣馬的。”小士兵向狄仁傑說。
“參見將軍!”
“參見將軍!”兩兄弟都對狄仁傑深鞠一躬。
這是反主爲客,面對一支強大的軍隊,又借人家的路過了,就此都禮該深鞠一躬的。
“呀。你們是何人?”狄仁傑捋着鬍鬚問道。
“我們是來尋找無人管轄區的地方,購買兵丁和良馬。是來自斯巴達。”波呂丟克斯說。站立在旁邊的卡斯托耳也點點頭。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們還沒有入主斯巴達,是一支新形的軍隊!”狄仁傑說完手捋鬍鬚,半眯縫着眼看着這兩個陌生人。
“是的,我們要借你們開出的這條路過去。去尋找有土著人生存在的地方!”波呂丟克斯用眼睛直看狄仁傑的臉,等待着狄仁傑的回答。
狄仁傑緩慢地向前邁進了半步,形有所思的說:“你們要從這裡過多少人馬?”
“不到一千。半個時晨就夠了。”波呂丟克斯說。
“好吧,就讓你們先過了。元彪,叫伐木者全部停下。”狄仁傑吩咐手下得力干將元彪去叫停伐木者,因爲怕倒樹會傷到行人。
過了一會兒如燕雙手擼着裙子急急忙忙來到狄仁傑身邊說:“大人,剛纔是李元芳嗎?”
狄仁傑聽如燕說到李元芳,心裡不由得一震,他這纔想到剛纔說來尋找土著人的人,是有詐,是來尋找金羊毛!
“大人弄啥呢,我問呢?發弄呀?”如燕補充着說。
“呀,你說什麼來着?”狄仁傑覺得自己失態了,彷彿正在尿尿被迎面走來了一個女人。
“我在問大人剛纔是李元芳嗎?”如燕說。
“不是,他怎麼會在這裡呢?”狄仁傑口裡這樣說,心裡也犯起了嘀咕,這是麗達的軍隊來了?
如燕彷彿從狄仁傑的臉上發現了什麼,她一個人捋着裙子小跑似的去看這支在過往的軍隊。都是洋毛子,讓如燕看得眼花繚亂,她是一個人站立在一片好大的空地上,一身紅色,分外妖嬈。
李元芳從一發現唐朝軍隊來了起,心裡就一直在捉摸着,要不要去認狄仁傑?是利還是弊?想來想去想到還是避開一點的好,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儘量做到不露聲色,弄不好就會把自己擠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聽到說可以從唐軍這裡過去,李元芳就把自己化妝了,老遠看到有一身着紅裝的女子在守看,就知道**不離十是如燕來了。於是他來到波呂丟克斯身邊說:“那裡有一個女子在守着認我,我不想讓她認出!”
“那我們多弄幾個人都戴着臉具通過,你看妥否?”波呂丟克斯說。
“就這樣!”李元芳說。
如燕看到有一陣人是在戴着臉具在通過,心裡就犯起了嘀咕,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於是乎如燕就跑到最前面去,從第一個戴面具的人看起,如燕是挨着一個一個扯着看,如同不恥下問,把自己放到沒羞沒臊上去,一切都是浮淫,只有目的纔是目的。
這可把斯巴達行軍的兵士饞得個個鳥長三尺了,誰說不是呢?沒有胸衣只有披肩,那胸懷大志就像尼羅河岸上的兩個金字塔,筆挺而光潔,看到就要男人死。而且還外加特別的身體香氣,缺德的是每一個人只有幾秒子鍾,那就特別更加了一些鬼神秘感,就像陌生人過河,你鬼曉得這水有多深?
死了!李元芳正好是還沒有通過,這女人怎麼了?李元芳被嚇得身體在篩糠,因爲這是在執行任務,是以軍令在外面野營,是以尋找金羊毛爲最終目的,你這貨要是壞了我的事,我這幾根骨頭就要客死他鄉了。
這還有辦法嗎?已經落入瞭如燕的視線,自己正好是在一行戴有面具的人中,興許看能否混得過去,若一逃躲,正好被如燕看得清楚了。
其實論道理李元芳根本毋須東躲西藏,勇敢的站出來把妹妹帶在身邊那該多好呀。可是人就怕有私心,一有了私心就會滋生出各種各樣的而且非常符合邏輯的鬼藉口,其暗藏了私心鬼曉得?
李元芳是在爲卵着想,他想到如燕來了要是讓她跟在身邊,那還想有搞到海倫的機會嗎?有這貨在身邊,怕是就連海倫的B湯都喝不上一口了。
出於這一考慮,他就對波呂丟克斯說明了有人在認他,弄得全部戴面具通過。正如有說色心大似賊心。
還有第三個就是要扯到李元芳了,李元芳因爲心慌,反而被變得比平常木了一些,只顧着半勾着腰裝得半死一樣向前走,卻讓如燕看到了沒有被完全掩蓋的隨身帶的兵器。
“變鬼!”如燕伸出手去一拽住李元芳的幽蘭寶劍說道。
李元芳欲不理的用力掙脫,不料被如燕又猛然伸手扯下了李元芳的面具……
“我在執行軍事,請你不要泄露了我的身份。”李元芳小聲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如燕不允李元芳分說,抱着李元芳的腰就兩人並做一人行走了。
要知道這是在大行軍,而且又是在行走在借來的路上,一有異常的叫喊或者其他,都會有擾亂軍心與軍情的,李元芳身爲一個大將軍,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得,於是就讓如燕躲藏在自己的身體下隨行而去。
“前世今生,你讓我想死你了!老公,從此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如燕把自己的頭緊靠在李元芳的耳朵邊說。
如燕活像一個小女孩,又如同是一個小女孩正在跟着爸爸去看海,說有多快樂就有多快樂。李元芳心裡卻在叫娘,心想你這貨非壞了我的大事不可,不要說去喝海倫的尿,就是怕連生命都會讓這貨玩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