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赫克托爾雙夢中醒來
64赫克托爾雙夢中醒來
船兒漂着漂着,突然一個巨浪把船兒掀翻在海上,赫克托爾被海浪掀得好高,如同從天空掉落在海上。把赫克托爾嚇得一聲慘叫,哇的一聲從夢中醒來……
“海倫!”赫克托爾一醒來就叫喊着,真怕海倫有什麼事。
“哦!哥,你醒來了!”海倫應聲來到赫克托爾的房屋。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赫克托爾問。
“從你睡覺時算起,這是第三天的下午。哥,我看你睡得好香,真怕你是已經累壞了,我時常來看你,看你越睡越香,我就一直守在你的房屋門口。
我過一會兒就進來看你一次,在你房屋門口等你醒來叫我!”海倫說着說着眼淚就開始往下掉,海倫她哭了。
(下午寫帕里斯出去學神箭術,這是未來好戲的一幕伏筆。)
“海倫,看你,又在哭。”赫克托爾說。
“我去給你做點兒什麼好吃的,你先起來活動活動。”海倫說。
赫克托爾在回憶這一覺的夢中,他對自己有點兒可笑,這夢到底是不是在驗證一個真理?如果是,我到底要怎麼做,真如夢中所夢到的那樣去做,這是不是宙斯天王爺的旨意,如果是,那非這樣去做不可,否則就會觸怒天神,會把自己處在孤獨的一面,沒有神的援助,每戰必敗。
如果真要把海倫交出去,這到底怎麼交法,就這樣自己送出去嗎?非也。羞死我也。
赫克托爾氣得一聲大大的悲哀,一口悶血吐於**前,臉色頓時雪白如紙……
海倫進房來叫哥吃飯,見**前一灘血液,心裡猛然一陣心酸,不由得淚水脫眶而出。
她不敢正眼看上哥哥的臉,只從眼睛的余光中看到哥哥的臉白得猶如一張白紙。一切歸罪於自己,海倫心想。
“還是請醫術師來看一下吧,防止傷癆成疾。哥哥!”海倫滿臉慚愧地看着赫克托爾。
“不是這麼一回事,海倫,這是昨天睡覺時夢到了惡鬼,是受驚嚇而悶熱出的一口血,並非是傷癆所至。”赫克托爾說。
赫克托爾揮一揮手,示意要海倫先出去自己也會馬上就到飯桌上去吃飯。
從赫克托爾休戰的這幾天裡,海倫一直沒有要家奴們做點什麼的。這就是海倫的聰明,她自己一個人守着,又表示親切關心,又便於產生另一種想法。這就是美女,全方位的漂亮……
在吃飯時赫克托爾問海倫問:“帕里斯去哪裡了呀,他好久沒有看到,是去哪裡了……”
海倫有點兒習慣性地看了一下左右,小聲說:“帕里斯出城了,他說他要去學一門好功夫,爲了不丟掉這場戰爭的勝利。”
“早就應該知道自己要學好一門武功,雖然是皇室家族,但畢竟是一個男人,最起馬要有一個男人的尊嚴。就拋棄戰爭年代不說,作爲一個男子漢,在競技場上你也得走上幾圈,這更加是皇家的威信。
身爲男人,貧窮低下,沒有地位,這到不可恥,可恥的是不求進取,被人點爲孱頭。身強力壯被人點爲‘白皮後生’。”赫克托爾說。
海倫吃飯真好看,活像兔子吃蘿蔔,小嘴兒一撇一撇的,臉蛋兒紅得如同掉進了血盆,她在害羞。
我們的赫克托爾實在是太累了,他需要靜心安養一段時間,恢復恢復一下這突然失去的精血。你不知道嗎?他打仗夜歸時,跌倒在屋子裡,是海倫把他撫上的**,是海倫爲他做了一頓戰飯。就在海倫把飯送到赫克托爾**前時,赫克托爾聞到了海倫的頭髮香。
這就是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你以爲什麼是關?非和她X睡X在一X**這就是美人關嗎?非也。是因爲女人的美貌,再加上女人的體香,或者再加上小有體膚之挨,爾後你非做美夢不可。這不是你的意志能控制得了的事,遇到這樣的鬼事,你最好是白天不要睡覺,就算是坐下來打個瞌睡,她也會把你打入夢中,讓你防不勝防地放牛跑馬。
這當然起決於女人的漂亮程度,當然也起決於男人。在一個帥哥面前,你這劣質女人,就是到法國香水裡面洗一個澡,帥哥的夢依然是會夢到鬼。
(這在我的另一本書中有詳。)
赫克托爾一邊自己吃飯,一邊看着海倫吃飯,他在把在夢中夢到的海倫拿出來與眼前看到的真實的海倫對比。是夢中的好還是眼前的好?真是很難得出一個結論。
赫克托爾在想,自己在夢中愛過兩次海倫,其中一次是在夢中的夢中。那種美雖然也是美,但畢竟不是真實的,那種幸福感也很難說出一種是什麼味兒。
也可以說是活生生的死板性。此時的眼前,他在回憶夢中海倫的某些地方,羞死我也。
女人,同樣是女人,爲什麼會有如此美貌絕倫的女人?別的女人爲什麼都是垃圾,唯一她就是仙果,爲什麼就是那麼好吃。
吃完飯已經是近夜了,海倫和幾個隨從還有主帥赫克托爾,他們一同來到城牆上觀測。這主要是來看海灘沙場上是否還有禿鳥子在飛,如果有,那戰死在沙場上的屍體還沒有被禿鳥子吃完,那就意味着開戰還有待時日。
“海倫,”赫克托爾說,“你知道我帶你來是爲了什麼嗎?”
“哦,”海倫說,“是來城牆上觀察敵對勢力,觀察軍情。”
“非也。非也。敵人的勢力和敵人的軍情,我還要到這裡來觀察嗎?非也。我在心裡觀察便可。你看那沙場的上空,禿鳥子還在盤旋。你知道是爲什麼嗎?”赫克托爾說。
“夜涼了,禿鳥子從遠處的樹林裡飛來吃海水了。”海倫說。
“非也。它們在打掃戰場,還沒有完成任務,在趕夜班。”赫克托爾說。
“哥,我知道,我這是在賣萌,海水是不能飲用的,禿鳥子比人還聰明,它也自然不會去吃海里的水。”海倫說。
“是啊,”赫克托爾說,“人是最不聰明的動物,同類大屠殺何以了之也。”
赫克托爾說完這句話,感到不對勁,偷眼看上海倫的臉,果然,海倫在小有難爲情地把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