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排風一愣,立刻揚起斧頭揮了過去。兩人的武器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哐噹一聲巨響。一陣火花四射,那耀眼的火花,就好像一陣炫麗綻放的煙花,煙花四射,讓周圍的人眼花繚亂。
噗哧……
楊排風吐了一口鮮血,隨後,整個人立刻倒了出去。坐在地面上,然後朝後滑行了很遠。一旁的劉三頓時大驚:“尼瑪啊,這傢伙怎麼突然之間就變的這麼厲害了?”
“誰知道啊!”一旁的小馬哥喘了一口氣。
“咱還是趕緊跑吧,否則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一旁的劉三急忙說道。
“沒錯,趕緊跑!”劉三急忙點頭。
一旁的小弟趕忙將楊排風攙扶了起來,然後一夥人飛快的衝進了長白山,茫茫的原始森林,此時的三月,在長白山,依然是白雪覆蓋,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方。
猛虎團的人沒有追趕,而是放任逆天幫和小馬哥的人馬進入山林。
“虎哥,怎麼不追啊?”猛虎團的小弟們紛紛問道。
“哼,在這天寒地凍的地方,他們進入了長白山,等於是找死!”黑虎冷聲笑道:“與其髒了我們的手,還不如讓他們凍死在山裡算了。”
“虎哥說的沒錯!”小弟們紛紛點頭。
猛虎團重回東三省,這在當地引起了一個不小的轟動,最讓人震撼的是,被葉辰一刀斬殺的黑虎也活着回來了,於是,那些曾經被逆天幫驅散的幫派重新聚集,他們紛紛找到了黑虎,表示願意成爲猛虎團的附庸幫派。
於是,在東三省,很快就有一支以猛虎團爲首,七大幫派爲輔的地下幫派。很快,猛虎團以狂風掃落葉之勢將東三省全部囊入了懷裡。東三省,人人自危,因爲,猛虎團成爲了逆天幫之後的霸主,不過,手段極其殘忍,對付一些不肯合作的公司以及個人,他們都採取了暴力的手段。
打砸搶幾乎成爲了東北三省的一個代名詞,不僅僅是在東北,連同江淮市,通州市都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打砸搶。張大膽被人放了出來,他立刻糾集了一幫小弟,很多以前的舊部也紛紛狂涌而來,包括炎龍幫的一些人也紛紛加入了張大膽的狂龍幫。張大膽被神秘黑衣人釋放出來,便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圈地運動。
趁着逆天幫被人打散,並且沒有任何幫派搶佔的情況下,把江淮市以及通州市全部吞入了自己的腹中。張大膽把以前那些背棄自己,背叛自己,背離自己的小弟全部斬殺。然後裝進了化工桶之內,填上水泥,全部沉入了大海。對於一狀況,逆天幫的小弟們無不是人人自危。一個個嚇的不行了。
黑水保安公司被炸塌了一半,另外一半的賭場依然沒事,被張大膽整個的霸佔了過來,然後成爲了所謂的狂龍幫的總部。裡面的機器也成爲了狂龍幫斂財的機器,不過,張大膽這人極爲貪婪,爲了在短時間內聚集財富,所以他在賭場內弄老千,對於那些贏了大資金的人找小弟打悶棍,套麻袋,各種下流的行徑無惡不作。
一時之間,江淮市很多人都不敢去那個賭場了,原本生意火爆無比的賭場這才幾天的時間立刻就一片冷清了。以至於狂龍幫的小弟都很納悶!
“奇怪了,爲什麼我們這兒沒有生意呢?”小弟很是詫異。
“是啊,以前這的生意好的不行!”另外一個小弟很是詫異。
“看來,我們得想一點兒辦法,要不,咱去街上拉點兒人來賭?”於是,一些餿主意開始滿天飛,狂龍幫的小弟們紛紛開始上街拉人賭博,膽敢不去賭的,打悶棍;膽敢不輸錢的,打悶棍;膽敢贏錢就走的,打悶棍!
於是,狂龍幫的名聲一落千丈,更有人見到了狂龍幫的小弟繞道走,很多的商販不堪壓力,只能關店走人。甚至在街道上,那些狂龍幫的小弟們比城管還管用。城管來了,擺地攤的商販們不會跑路。但是,狂龍幫的小弟來了,擺地攤的商販們跑的比誰都快,甚至有時候來不及撿東西了,索性趕緊跑路,連東西都懶得管了。
因爲,一旦被狂龍幫的小弟抓到了,少不了一頓狠打,而且罰款也少不掉的。
狂龍幫在逆天幫已經成爲了以大惡霸,比起逆天幫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地的一些商販們都在念唸叨叨。甚至一些商販聚集在一起商討未來的前途。
“唉,自從逆天幫被驅趕出境,狂龍幫上臺之後,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一個圓頭商販感慨道。
“草,你們這算什麼,我才損失慘重!”一旁穿着西裝的胖子,他就是在大學城門口靠燒烤鋪的那個劉胖子,劉胖子都已經把劉記燒烤鋪開遍了江淮市。誰知道,生意正當紅火的時候,逆天幫突然被打散了,來了一個狂龍幫,這狂龍幫所收取的保護費竟然是逆天幫的十倍,而且,吃拿卡要,幾乎是他們的絕活。以至於燒烤鋪沒辦法繼續經營下去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是要虧本的。所以,劉胖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道:“奶奶的,得想辦法把葉辰找回來,否則,這江淮市遲早要變天了!”
“唉,逆天幫不行了,這明擺的是有人要打壓逆天幫啊!”一個商販無奈的說道。
“如果逆天幫不回來,我們的生意怕是做不下去了!”劉胖子叼着一支菸,說道:“商人無地位啊,這年頭,政府是不會管我們的死活,所以,我們只能自救了!”
“如何自救?”一旁的商販急忙問道。
“把商業往沒有狂龍幫的地方發展,儘量在他們的夾縫之中生存!”劉胖子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看來,我們只能這樣了!”
江淮市的商人準備跑路了,一座連商人都要逃離的城市,有誰會想着留下來?還談什麼商業氣息。對此,天涯集團立刻面臨着一個喜憂兼具的問題,商人跑了,一些散戶的商販走了,那麼,就意味着這一座城市的經濟體系面臨着拷問。天涯集團城北區項目已經完工的中央商務區立刻成爲了一片被人追捧的商業區。
很多的商戶開始考慮着如何走合法化路線,往商務區跑。因爲那裡是受政府保護的,黑社會想要去那裡收保護費,還得考慮一下自己的小命。但是,同樣也面臨着一個巨大的問題,狂龍幫對葉辰恨之入骨,所以,立刻把所有的仇恨開始發泄到了天涯集團的頭上。
天涯集團,隔三差五的有一些人去鬧事,門口被人潑油漆,被人砸玻璃。雖然報警,但是,等到警察來了,估計人也跑的差不多了。而且,逆天幫的管理層經常面臨着一些威脅。逆天幫外包給黑水保安公司的保安全部走光了,現在臨時的保安是另外請的,還有就是原本天涯集團本身的保鏢。
安保人員缺乏,導致天涯集團人人自危,一些管理層面臨着家庭被威脅的情況,於是便提出了離職,沒人敢繼續呆在逆天幫了,因爲他們明白,一旦自己不走,恐怕狂龍幫的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於是,天涯集團面臨着巨大的危機,在這緊急的關頭上,林子文無法聯繫上李若。現在天涯集團的危機,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危機。面對着一個本地幫派的威脅,隔三差五的被人潑油漆,被人砸玻璃。而且,管理層被人威脅,導致一部分的管理人員流失。對此,林子文壓力巨大。
“林助理,人事部的部長說要離職!”一旁的女秘書無奈的看着林子文。
“唉,又要走啊?”林子文坐在辦公室,腦袋疼痛,那種感覺讓人十分的鬱悶。走了五個管理層的人了,一個部長,四個經理,現在又要走一個部長。這些人可都是天涯集團的財富啊。看着自己手中的財富在不斷的流逝,林子文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林子文很想知道,如果李若在,她又會如何處理這些問題。林子文突然發現自己很沒有用,她感覺自己沒有李若的那種擔當,試想當年,天涯集團面臨着破產的危機,但是,李若卻依然一個人咬牙扛了起來。把所有的問題都扛在自己的肩上,那一段時間,林子文全程陪同。
當時,李若臉上一點兒變化都沒有,每天依然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的上班,工作,下班。興許,她的內心也承受着很大的壓力。可是,爲什麼自己就承受不起,每走一個高層領導,林子文都感覺自己內心要流血了。
看着林子文在發呆,一旁的女秘書急忙問道:“林助理,這個……到底是批還是不批啊?”
“你讓她來我辦公室,我和她談談,如果她執意要走,就放人吧!”林子文想要做最後一次努力。
“是!”秘書立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