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臣服。
聽到這三個字,左千秋三人都鬆口氣,柳宗臣服,那他們這邊的實力,就更強了!
而且,別看柳宗被他們包圍了,但不管怎樣,他都是化勁高手,哪怕護體罡氣破了,戰力依舊強悍!
困獸之鬥,最爲危險!
如果柳宗真豁出去了拼命,別說一條和肥龍了,就連左千秋都不敢保證自己的生死!
所以,柳宗臣服,皆大歡喜!
唐洛見柳宗選擇臣服,也露出笑容,不過他並沒有鬆懈,而是取出一枚藥丸,扔給了柳宗:“吞下去!”
“這是什麼?”
柳宗接過來,皺起眉頭。
“毒藥。”
唐洛淡淡地說道。
“你說臣服就臣服,又怎麼能保證,不是緩兵之計?想要臣服,那就吞下這枚毒藥!”
聽到唐洛的話,左千秋三人一驚,是啊,他們剛纔都鬆懈了,萬一柳宗是假意臣服,忽然暴起的話,那他們估計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想到這,三人盯緊了柳宗,防止他暴起傷人逃走!
柳宗看看他們,再看看唐洛,不由得心中苦笑。
別說,剛纔他還真有假意臣服,然後暴起傷人的打算!
他相信,只要他突破包圍,他們想留下他,也沒那麼簡單。
可還沒等他實施,就被唐洛給點破了。
“這枚毒藥……是什麼毒藥?”
柳宗徹底打消了逃跑的念頭,看着手中的藥丸,問道。
唐洛簡單解釋了幾句,柳宗皺眉,這不是跟血獄閣的毒藥差不多麼?
他很想拒絕,可再想想眼前的處境,他又沒得選擇!
他想了想,罷了,既然栽了,那就認栽吧!
不管怎樣,得先活着才行!
如果他拒絕的話,今晚都活不過!
想到這,他仰頭吞下毒藥,看向唐洛。
“呵呵,很好。”
唐洛露出笑容,收起了龍紋匕首。
“果然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
左千秋仔細看看柳宗,確定他吞下毒藥後,才重新放鬆下來。
“你真把他們的毒解了?”
柳宗散去內勁,化勁威壓消失了。
“當然。”
唐洛點點頭。
“要不然,他們也不敢背叛血獄閣。”
“血獄閣的毒,不是無解的麼?爲什麼……”
柳宗皺眉,遲疑着。
“呵,如果他們不這麼說,那你們不整天惦記着解毒?不過他們也不算吹牛逼,能解這毒的人,全天下……應該不超過一隻手!”
唐洛笑了笑。
“所以,你現在知道你見到我,該有多幸運了吧?”
“……”
柳宗有點無語,怎麼就幸運了!
“你爲我解毒,同樣也給我下毒……我不覺得爲你做事和爲血獄閣做事,有什麼區別。”
“有的,我把你們當人,而血獄閣把你們當殺戮機器。”
唐洛淡淡地說道。
“當然了,說得再好聽也沒用,以後你就知道了。”
柳宗沒有作聲,而是捂住了傷口。
“給,撒上,很快就會止血。”
唐洛拿出一個瓷瓶,扔給了柳宗。
柳宗接過來,遲疑一下,打開,把裡面的藥粉,倒在了傷口上。
他有點擔心,會不會是毒藥,可想到如果唐洛真要殺自己,也不用這麼費勁後,就不再多想了。
一陣涼意,自傷口上傳出,壓制住了火辣辣的疼痛。
這讓他有些驚訝,這是什麼藥,作用這麼強!
“行了,都把武器收起來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沒必要打打殺殺的了。”
唐洛看着左千秋他們,笑着說道。
“……”
左千秋三人無語,自己人?剛纔你還打得挺來勁呢!
“有點餓了……要不,我們去吃火鍋?邊吃邊聊?”
唐洛想了想,說道。
“……”
左千秋三人更無語,又特麼吃火鍋?
尤其是左千秋,那天晚上……他被唐洛打敗,臣服於唐洛時,他們去吃的也是火鍋!
這傢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有人臣服於他,就喜歡吃火鍋啊!
“就這麼決定了,走,我們去吃火鍋……順便,給老柳解毒。”
不等其他人說話,唐洛拍板做了決定。
“……”
其他人也不吱聲了,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柳宗也有點懵逼,剛纔還打生打死的,現在就去吃火鍋?
他看看唐洛,這傢伙靠譜麼?
“走吧,找個地方……老左,你給老柳包紮一下傷口。”
唐洛說完,轉身向瑪莎拉蒂總裁走去。
“柳宗,我們上車吧。”
左千秋轉頭,對柳宗說道。
“哼!”
雖然已經臣服,但柳宗還是冷哼一聲,看着左千秋三人的目光,很是不善。
左千秋也不在意,他當初也這樣,覺得自己被坑了。
可後來……他就不這麼想了。
甚至慶幸自己被坑了。
他覺得,用不了多久,柳宗也會轉變思想,慶幸被坑!
“咳,那什麼,跟着洛哥……真的很不錯。”
一條幹咳一聲。
“老肥,我們去開車。”
等回到車上,左千秋簡單爲柳宗包紮上了。
“你確定,他真爲你們解毒了?”
柳宗看着左千秋,問道。
“確定。”
左千秋點點頭。
“如果沒解毒,肥龍已經毒發身亡了。”
聽到左千秋的話,柳宗看向瑪莎拉蒂總裁,眯起了眼睛。
他心中……其實頗爲不平靜。
不光是因爲自己背叛以及唐洛能爲他們解毒,還因爲他敗在了唐洛手裡!
他可是化勁初期的高手!
“他,到底是什麼人?”
柳宗緩聲問道。
“不清楚,不過我們猜測,他應該來自於某個古老的隱世宗門世家,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妖孽!”
左千秋搖搖頭,回答道。
“他……教了我戰技。”
“什麼?戰技?”
柳宗猛地轉頭,驚訝出聲。
“嗯,是不是很意外?他似乎……並不在意戰技什麼的,不光教給了我,也教給了一條和肥龍,我們的實力,都在快速增長着。”
左千秋點點頭。
“所以我說,跟着他,要比在血獄閣得到的更多!”
“戰技……你們爲他做什麼了?”
柳宗不太淡定,以他的實力和身份,在血獄閣中想得到戰技,都很難很難!
“如果我說,什麼也沒做,你信麼?實際上,我們剛投靠,他就教給了我們……當時,我也跟你反應差不多,不敢相信。”
左千秋笑了笑。
“老柳,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會感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