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知道了?
一條有些奇怪,我昏迷着,什麼都沒說呢,你們怎麼就知道了?
唐洛坐在旁邊,把事情簡單地說了說。
“洛哥,你說的是那個靜安居士?”
聽完唐洛的話,一條瞪大眼睛。
“嗯。”
唐洛點點頭。
“她……算是我的長輩吧。”
“你的長輩?她不是唐家的人麼?難道洛哥你是唐家的?”
一條驚訝。
“扯哪去了,我跟唐家沒什麼關係,至於我和她呢,我管她喊‘唐姨’,自然算得上是我的長輩了。”
唐洛對一條說道。
聽到唐洛這麼做,左千秋有點失望,原來不是唐洛的家族或者師門長輩啊?
剛纔他還以爲,這次能對唐洛更多瞭解呢。
“哦哦,是這麼回事兒啊。”
一條點點頭。
“難怪她一直提你,很關心你的樣子,我當時還有點奇怪呢。”
“呵呵。”
唐洛輕笑,她去見一條,恐怕也是因爲他的緣故。
“一條,對這事兒你怎麼看?有什麼想法,你儘管說。”
“沒想法。”
一條搖搖頭。
“洛哥,我的命都是你救回來的,我能有什麼想法,何況我不是沒死嘛……遭點罪而已,而且我當時也打了兩個唐家子弟,這件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行。”
唐洛拍了拍一條的肩膀,露出欣慰之色。
“那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等閒聊一陣子後,唐洛給靜安居士打去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
當得知柳宗來中海後,她表示有時間,可以隨時見面。
唐洛跟她約好了時間地點後,掛斷電話。
“老左,老柳,走吧,我帶你們去見她。”
唐洛看着兩人,說道。
“好。”
柳宗和左千秋點點頭。
“肥龍,你留下照顧一條。”
唐洛又對肥龍說道。
“嗯嗯,交給我了。”
肥龍答應一聲。
隨後,唐洛帶着兩人離開,前往與靜安居士約好的地方。
“洛哥,你這個長輩……她與血獄閣有仇麼?”
路上,左千秋猶豫一下,問道。
“嗯。”
唐洛點點頭。
“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
柳宗微皺眉頭。
“是啊,殺子之仇。”
唐洛點頭。
“她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死於一場意外,而那場意外,應該跟血獄閣有關。”
聽到唐洛的話,柳宗和左千秋都沒再多說什麼了。
因爲……血獄閣能幹得出這事兒來!
冷血的殺手組織,爲了擊殺目標,根本不在意老少幼兒。
甚至,滅人滿門的事情,血獄閣也沒少幹。
“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否也做過這樣的事情,以後,把自己當個人,別當成冷血的殺戮機器,明白麼?”
唐洛掃了兩人一眼,淡淡地說道。
“是。”
左千秋和柳宗忙點點頭,唐洛語氣雖淡,但他們……心中卻是一顫。
哪怕柳宗爲化勁高手,也依舊心顫!
等他們到地方時,靜安居士已經到了。
“唐姨。”
唐洛打聲招呼。
“嗯。”
靜安居士點點頭,目光落在左千秋和柳宗的身上,他們就是血獄閣的殺手麼?
“這位就是我說的……靜安居士。”
唐洛給兩人介紹道。
“唐姨,他們是柳宗、左千秋。”
“靜安居士,你好。”
柳宗和左千秋看着靜安居士,也有些驚訝於這個女人的氣質。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氣質的女人。
同時,他們心中也有幾分警惕,一條說他見到的青衣女人,是個化勁高手,唐洛也說了,是化勁中期巔峰!
換句話說,這個女人,完全有能力擊殺他們!
“你們好。”
靜安居士轉動着手裡的佛珠,聲音……稍微有些清冷。
她已經在壓制着心中殺意了,畢竟他們來自於血獄閣,而她與血獄閣有血海深仇!
“唐姨,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他們,他們都會回答的。”
唐洛對靜安居士說道。
“好。”
靜安居士點點頭,轉動的佛珠,稍微緩和了些。
“你們在血獄閣,擔任什麼?”
“我是血獄閣十八血獄的獄主之一……”
左千秋先回答道。
隨後,柳宗也說了他的身份,他作爲化勁高手,在血獄閣的地位,自然要比左千秋高一些。
對兩人身份瞭然後,靜安居士稍微有點失望,算不得真正的核心高層!
當年的事情,必定是血獄閣的高層參與,至少也是殿主級別的。
“唐姨,你問問唄,或許會有什麼收穫……實在不行,我們就再抓血獄閣的高層。”
唐洛能察覺到靜安居士的失望,對她說道。
靜安居士看看唐洛,點了點頭。
而左千秋和柳宗,則扯了扯嘴角,咋說得這麼輕鬆呢?當血獄閣的高層,那麼容易抓啊?
“你們加入血獄閣多久了?”
靜安居士看着兩人,問道。
“我加入七年了。”
左千秋回答道。
“我加入十一年。”
柳宗也回答道。
“那件事,發生在二十多年前,當年的你們,還未加入血獄閣。”
靜安居士緩緩說道。
“血獄閣在華東六省有部署麼?比如分舵、分殿之類的。”
柳宗和左千秋對視一眼,猶豫起來,這可是大秘密。
“說。”
唐洛看着他們,只說了一個字。
“有。”
左千秋心中一凜,點了點頭。
“告訴我位置,所有的。”
靜安居士沉聲道。
如果他們不知道就算了,那她會施行那個計劃,以唐洛爲誘餌,再抓幾個更厲害的高手。
可既然他們知道,那她就等不及了。
這些分舵、分殿,必定有負責人,而負責人的身份,應該不會太低了!
左千秋看看唐洛,見他點頭後,就把位置說了。
柳宗也沒阻止,等左千秋說完後,他提醒了一句:“靜安居士,雖然華東唐家很強,但要是動了血獄閣的分殿,血獄閣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恐怕會給華東唐家帶來滅頂之災!”
“如果當年之事,真是血獄閣所爲,那就不僅僅是華東唐家的事情了。”
靜安居士看着柳宗,冷聲說道。
聽到靜安居士的話,唐洛三人一怔,什麼意思?
不僅僅是華東唐家?
難道還涉及到別的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