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還有素拉,他可是領導整個陸軍的人。”
鬆普對乃密提醒道。
“洛哥,不能讓王后和威猜搶先,我們要先一步從查仁猜手中拿到證據,再找機會將素拉幹掉,那就簡單多了……”
柳宗緩緩說道。
“老柳說的對。”
唐洛點點頭。
“嗯,只有幹掉素拉,拉蓬副司令才能領導軍隊,到那時候,王后和威猜手中也就不會再有什麼力量了。”
巴頌也說道。
“是啊,威猜手中也沒有降頭師那樣的力量了。”
昭隆想了想,說道。
對這一點,他很清楚,降頭師對他們已經沒了什麼太大威脅。
“接下來,我們就要做好素拉會調動軍隊的準備了。”
唐洛緩聲道。
聽到他的話,巴頌幾人都點點頭。
“就是不知道這查仁猜手裡,到底有什麼。”
唐洛想到什麼,又說道。
“如果查仁猜跟王后和威猜已經反目,那我們的動作確實需要快一些了。”
巴頌皺起眉頭。
“你說的對,要在查仁猜回來的第一時間找到他,不能讓他落到王后手中。”
唐洛點頭。
幾人正聊着,巴頌手機響起,他拿起一看,是卡瑟打來的。
“巴頌,查仁猜今晚回國,具體到達時間和住處,我再查一下。”
卡瑟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好,卡瑟叔叔,我們這邊也在查,等他回來我們要儘快找到他,免得再有意外。”
巴頌回道。
“好,一有消息我就聯繫你。”
卡瑟說完,掛斷電話。
“洛哥,查仁猜今晚就回來,其他的卡瑟叔叔還在查。”
巴頌收起手機,對唐洛說道。
“好啊,我還真怕他出國了就不打算回來了,回來就好。”
唐洛點點頭。
“等他回來,狐狸應該很快就能追蹤到他的位置了。”
巴頌繼續道。
“嗯。”
唐洛點頭,大家邊聊邊吃了早飯。
等吃過飯後,唐洛又爲大家調理了一番。
隨後,大家各自修煉,誰也不敢懈怠。
他們心裡清楚,也有預感,距離大事可定,顯然已經不遠了。
唐洛回到房間,他剛想修煉,忽地想起了拍賣會得來的佛像。
下一秒,他進入骨牌空間。
讓唐洛詫異的是,骨牌中的哼哼正在叫着。
“哼哼,怎麼了?”
唐洛皺了皺眉頭,想要靠近哼哼。
哼哼不上前,反而向後退了幾步,身上的毛在炸着。
唐洛注意到哼哼兇狠的目光,更意外了,這是怎麼了?
哼哼沒有看唐洛,而是在看着他的身後,喉嚨處不時發出低吼。
唐洛轉身向後看去,接着,他便與佛像的眼睛對視上了。
佛像的那雙眼睛,突然變得血紅,閃着光芒,周身也在散發着一層光暈。
唐洛皺着眉頭,緩步向前。
就在他靠近時,所有異象突然消失了。
唐洛疑惑地打量了會,隨後,他將佛像和哼哼從骨牌帶了出來。
哼哼還在緊盯着那尊佛像,很緊張的樣子。
唐洛安撫了一下哼哼,又開了天眼去看佛像。
讓他疑惑的是,剛纔的異樣,再也沒有出現。
“媽的,什麼情況?逗我玩呢?”
唐洛嘀咕着。
一旁的哼哼,慢慢的,也放鬆了下來。
唐洛繼續觀察了一會,他總覺得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剛纔怎麼了?
難道是因爲他的突然出現,佛像的異樣才消失?
要不,用血試一試?也許可以滴血認主呢?
唐洛念頭閃過,手中閃出龍紋匕首。
下一秒,他在小臂上輕輕劃下。
稍微穩定下來的哼哼,歪着小腦袋看着唐洛的動作,有點搞不懂他在幹嘛。
唐洛將傷口的血,滴在了佛像上。
那滴血還沒觸碰到佛像,轉瞬便消失了,毫無落下的痕跡。
唐洛心中一喜,又按了按傷口,幾滴血連續滴向佛像。
天眼之下,那幾滴血根本就沒有觸碰到佛像,又消失不見了。
“是吸收了吧?”
唐洛一陣嘀咕,看着倒是有效果了。
他想確定一下是否跟佛像有了什麼聯繫,可嘗試了一下,毫無反應。
別說要與之聯繫了,就算他想繼續向其內部去看,也是一樣毫無所獲,依舊看不透。
突然,唐洛感覺到傷口傳來一絲異樣。
他低頭去看,只見傷口處的血正不斷流下,以詭異的角度滴向佛像。
接着,又消失不見。
唐洛看着這一幕,眉頭緊皺,這佛像主動在吸血?
“媽的,嗜血嗎?”
唐洛念頭閃過,覺得不妙,忙運轉‘無名訣’,封堵住傷口。
很快,他感覺到似乎有一種力量,正在跟他較勁,他想讓傷口癒合,這股力量卻有意在阻止他。
唐洛看着佛像,心中有些不詳的預感。
難不成是一件邪物?
唐洛將小臂伸向哼哼,小傢伙領會的很快,直接撲上來舔了舔。
天眼之下,本來不大的傷口,迅速癒合。
唐洛再看佛像,剛纔那一絲異樣,又消失了。
他搖搖頭,越想越覺得這玩意兒有點邪性。
要是沒有聯繫,那血滴上去,也不該消失,應該毫無用處纔是。
可現在卻是一種有感應,卻沒任何聯繫的狀態。
唐洛一直盯着佛像看,幾分鐘看下來,再無任何異樣的感覺。
一旁的哼哼想上前去嗅,被唐洛給攔了下來。
“你到底是個什麼?”
唐洛嘀咕着。
如果真是什麼不祥之物,那他肯定要儘早丟棄爲好。
可他又覺得在沒搞清楚前,還是不要輕易下結論。
沒辦法,唐洛就是喜歡‘啃硬骨頭’。
該找誰問問呢?
唐洛念頭閃過,想到了老頭子。
人嘛,一旦碰到什麼自己解不開的疑惑,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師或者是自己的父母。
再者說了,他也挺長時間沒跟他老人家聯繫了,掏出手機,撥出電話。
“小子,你還知道給我來電話啊?”
電話接起,傳來有些蒼老而幽怨的聲音。
“咳,老頭兒,別搞得像個怨婦似的好嗎?我……”
唐洛乾咳道。
“什麼?你小子皮癢了是吧?怎麼跟我老人家說話呢?我看你現在是翅膀硬了,越來越不知道尊老了,是不是?”
老頭子打斷唐洛的話,說道。
“嘿嘿,那哪能,當然得尊了,不尊誰也得尊您老人家嘛……我這不是打個電話問候下您嘛,您怎麼還挺不樂意的。”
唐洛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