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想了想,這些本來就想不通沒有答案的事情,想了也白想。
索性他便不再多想,他在房間內,又和歐陽老爺子還有司馬老爺子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這時,門敲響。
隨後不等歐陽老爺子說些什麼,夏侯家族的家主便帶着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我聽外面的人說楚先生在這裡,果然,楚先生,好久不見啊。”
楚歌擡眸看了他一眼,目光隨後落在他的身後,在他的身後,站着一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人。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他在一天之內,碰見了他好幾次,甚至還打擾了他幾次好事!
楚歌淺淡勾脣,他目光只在夏侯本木的身上來回掃了一眼之後便又收回了目光。
“不知道夏侯家主找我有何事?”
楚歌的聲音很平淡,但也很沉冷,不帶任何的感情溫度。
夏侯家主有些爲難的笑了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歐陽老爺子睨了他一眼,輕嗤了一聲,揶揄的口吻說道:“夏侯家主,你有什麼話直接說便是,若是當着我們的面不好開口的話,我們也不會迴避的。”
剛剛開會時,反對的聲音最數夏侯家主喊的最高,他每說一句話,夏侯家主都會反駁他,結果把他氣的不清。
而此時,歐陽老爺子的那股勁兒還沒過去呢,如今看到夏侯家主有事來求楚歌,他此時已然認爲他同楚歌之間的關係,要比楚歌同他的關係要好的多的多。
夏侯家主聽出歐陽老爺子話裡含着刺兒,他無語的嘆了口氣,然後沒有理會他,而是臉上繼續掛着淡淡的笑容,期許的看着楚歌。
楚歌淡漠睨了他一眼,然後問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夏侯老爺子笑了笑,他搓了搓手,然後側目看了一眼夏侯本木,看到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心中氣不打一處來,他擡腳就是一腳,踢在夏侯本木的身上,然後說道:“臭小子,趕緊道歉!”
夏侯本木緊抿着脣,他哀怨的目光看了一眼夏侯家主,想要道歉的話語就是說不出口。
楚歌挑挑眉梢,好奇的看着夏侯本木,幽幽的說道:“夏侯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夏侯家主訕訕笑了笑,“剛剛有位小姐過來親口告訴了我的兒子夏侯本木對楚先生大不敬,所以我特意帶他過來向楚先生道歉的。”
楚歌輕笑一聲,然後擺了擺手,“不必,他的歉意,我接受不起。”
這話裡的意思,明顯就是在介意,在生氣。
夏侯家主嘆了口氣,誰都能夠聽的出來,楚歌是真的生氣了。
夏侯家主求救的目光看向歐陽老爺子,偏偏,他剛剛在會議上得罪了歐陽老爺子,此時歐陽老爺子一點都不會領他的情,這着實讓他有些苦惱。
雖然夏侯本木在夏侯家不受待見,但是他此時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如此冷落,心中頓時騰昇起一股氣,他緊咬着脣,氣憤的瞪着楚歌和歐陽老爺子他們。
“爸!憑什麼要向他道歉?一開始,本來就是他的錯!是他搶了我的紅色水晶玉!更何況後來也是他主動來挑事的!我可從來沒有主動去找他的麻煩!憑什麼要向他道歉!”
夏侯本木氣呼呼的說道。
夏侯家主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夏侯本木的後腦勺,他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楚歌先找的。
其實也不算是楚歌先找,他知道夏侯本木有點不務正業,到處惹事生非,被人看到,見義勇爲的話,也沒有做錯什麼。
只是對方是楚歌,這就要另當別論了。
楚歌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然後說道:“夏侯家主,你可看到了?”
夏侯本木氣憤的瞪着楚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楚歌!別在這裡假惺惺的,你有什麼本事就直接使出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翻了天不成!”
楚歌笑了,他將茶杯放下,然後緩緩站起身來,“翻天倒是不能,不過對付你倒是綽綽有餘,夏侯家主,雖然你的大兒子夏侯人傑也是斯文敗類,但是可比夏侯本木,要強多了。”
“你!!!”
夏侯本木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他和夏侯人傑相比,他自然自己不差,可就是因爲自己是私生子,無論是在夏侯家族中,還是外面,都受到別人的白眼!
夏侯本木垂在側的手緊緊的握住,他在極力隱忍,隱忍着自己不會衝上去找楚歌拼命。
而夏侯家主,也只能訕訕一笑,他現在因爲夏侯本本木,而在歐陽老爺子和司馬老爺子兩老東西面前臉上無光,心中有些不忿。
他側目瞪着夏侯本木,輕嗤了一聲,“夠了!夏侯本木!你給老子回家面壁思過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還有這三個月,你的生活費也沒有了!”
“爸!!!”夏侯本木鬱悶的看着夏侯家族,“我到底是不是您的親生兒子!你竟然爲了一個外人,來這麼對我!”
在夏侯本木的心裡,他壓根就沒錯!
楚歌只是淡淡一笑,他側目對歐陽老爺子說道:“歐陽老爺子,若是沒事,我就先下去了。”
歐陽老爺子點了點頭,“去吧去吧,你們年輕人的場合,我們這些老東西,已經融不進去咯。”
楚歌向老爺子道了別之後便出去了,全程都沒有再看夏侯家主和夏侯本木一眼。
從房間裡走出來,在樓上裡遇到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穿着紅色的連衣裙,模樣看着有些面熟,只是楚歌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是誰。
“楚先生。”
那個女人笑吟吟的上前,攔住了楚歌的去路。
楚歌疑惑的看着他,“你是?”
那女人微微一笑,說道:“楚先生,您未免有點貴爲多人忘事吧。未免可是剛剛在尚品男裝見過啊。”
尚品男裝是今天他挑選參加宴會衣服的那家男裝店。
可是楚歌依然對她沒有任何的印象。
他歉意的看着那女人,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印象。”
女人也不惱,但是心中也多少有些不舒服。
還沒有多少男人能夠逃得過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