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海哥就以爲江塵是個二愣子,就是那種只會唬人,但是不敢真來事兒的。
誰知道他真的敢打自己。
當時這一凳子下去,直接就散架了,然後這個男生直接倒在了地上。
“給我兄弟道歉。”江塵看着其他幾個男生,還有剛纔拍照的女生,“把照片刪了,我讓你們走。”
幾個膽小的女生連忙得道歉並且把照片刪了,但是幾個男生卻沒有這麼做,甚至還有一個男生去把地上那個男生扶起來。
“你們都不要刪,媽的!”這個海哥一摸自己的腦袋都像是流血了,當時就生氣的指着江塵,道,“小子,你真的牛逼,你給老子等着,牛逼別走!草!”
說着,這個海哥直接拿起手機打電話。
打完電話,他繼續指着江塵,“你牛逼,就別走。”
“行,我不走!”江塵說道,“我倒要看看誰過來,能把變成黑的。”
然後就是等待。
周圍的人也不吃飯了,許多人拍照,然後留下來看戲!
這家飯店的老闆終於們這樣鬧着,我生意都沒有辦法做。”
“是我們錯是忍不住的走了出來,然後走了過來,拉住了江塵,小聲的對江塵說道,“兄弟,你給人家道個歉,這人你惹不起,這頓飯前我也不要了,你們道個歉趕緊走吧,你了嗎?”江塵問道。
“哥們,就不要逗了好不好。”店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臉上一臉的橫肉,聽了江塵的話,頓時解釋道,“這個社會分對錯嗎?兄弟,我看你也不小了,難道這些道理就不懂嗎?”
這店家小聲的對江塵說道,“這個海哥,家裡是開連鎖超市的,是大老闆的兒子,他還有一個在警察局做警察的姐夫,聽說他的姐夫也很牛逼,他家黑的白的都做。”
“老闆!”江塵還沒說話,駱書海就把店家拉了過來,“不管他家是幹什麼的,我們錯了嗎?他看我是個煞筆,然後準備欺負欺負我,給他的狐朋狗友們炫耀呢,這是我們錯了?怎麼這個世道怎麼了?如果我有牛逼的背景你
是不是要過去讓他們道歉呢?”
“煞筆。”老闆看了駱書海一眼,最終說出了這句話來。
在他看來這兩個人就是腦子有病,自己好心過來提醒罷了,還真以爲這個世界是大同世界,是和諧社會,還他嗎的活在新聞、聯播裡面呢。
“你可以心中無正義,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江塵看着這個老闆,然後開口說道。
這老闆最後走了,走的時候還用看待煞筆的目光看着江塵與駱書海,心裡想着,兩個煞筆,等着遭殃吧!
人家海哥的姐夫可是當警察的,到時候來了,不搞死你倆。你們都不知道,你們認爲的世界只存在於中、央一套晚間七點那半個小時的時間裡。
“老大——”駱書海把江塵拉到了一邊,然後悄悄的問道,“你在姜城混的到底咋樣啊?”
“怎麼了?”
“他嗎的你要是混的不好,咱們今天豈不是屎了。”
“——”
十分鐘過去了,餐廳的門被打開,四五個穿着警服的男子就走了進來。
而江塵頓時愣住了。
因爲領頭的那個,這尼瑪,不就是郭大成嗎。
郭大成也看到了江塵,然後笑笑正準備走過來呢,結果跟着的其中的一個警察率先的跑了過來,然後趕緊的扶住了那個叫做海哥的年輕人,“小海,你怎麼被打成這樣?”
“姐夫,你終於來了,我都快被人打死了!”看到男子之後,花格子男生頓時就抱住了警察,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
“誰把你打得,我弄死他。”警察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就是他。”花格子男生指着江塵,然後說道,“姐夫,你要給我做主,弄死他!”
“小子,你找死!”警察看了一眼江塵,二話不說,直接拿出自己腰裡的警棍,然後來到江塵的面前,“小子,走吧,跟我一塊去警局。”
“我要是不去呢。”江塵咧咧嘴。
“不去——?”男警察笑笑,然後警棍在手掌之間拍了拍,最後眯着眼,
道,“你自己琢磨琢磨,要是不去的話,會是什麼後果。”
“不去的話是什麼後果?”
“你覺——隊長。”警察本來回答呢,但是突然發現說話的不是那個打自己小舅子的人,然後就發現郭大成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還冷眼看着自己。
“我看你很大的本事啊,怎麼,要不你來做這個隊長,你來帶這個隊?”郭大成眯着眼看着這個警察,然後冷冷的說道。
“不不,隊長,我沒那個才能。”這警察頓時大汗淋漓,同時心裡一陣莫名奇妙,怎麼這胖子就生氣了呢。
“你手裡的警棍是讓你是這麼用的嗎?”郭大成質問道。
“不,不是。”警察咕咚的嚥了口唾沫。
“你覺得這人像刁民呢?”郭大成指着江塵,然後對這警察說道,“你他媽的眼瞎了,你看看人家渾身正氣,就和我一樣,會是打人的人嗎?”
說着郭大成還朝着江塵眨了眨眼。
這個時候,這個警察就算是在煞筆,也看的出來郭大成和這個打自己小舅子的男人有着不俗的關係啊!這次小舅子是給他招惹了一個鐵板啊。
“你說誰打你了?”郭大成直接推開這個警察,然後朝着那個海哥問道。
“是他,警官是他,我已經和我姐夫說過了。”海哥不耐煩的說道。
“怎麼,這個還是你小舅子啊?”郭大成回頭看了一下剛纔那個男子,然後玩味的問道。
“隊長,這是誤會誤會。”這警察訕訕的笑笑,然後直接來到他那小舅子的跟前,然後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當時他這小舅子直接就懵逼了,這尼瑪是什麼情況,一臉懵逼的模樣,“姐夫,這是——”
“別叫我姐夫,你竟給我惹事!”男人沉聲教訓道,然後又問道,“你在重新給我說一次,你鼻子是怎麼流血的?”
這花格子的海哥愣了好久,最後看了一眼江塵,然後有些明白了什麼事。
最後嚥了口唾沫,弱弱的說道,“我記錯了姐夫,我是不小心自己撞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