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星瀟灑地離開龍組,終於又可以輕鬆地不管事了。這日子真爽,可以帶老婆離開京城了。
剛離開龍組沒一會,楚文星接到一個電話,拿起一看,接通後驚訝地喊:“夏冰?”
“嗯,是我,文星,你是在燕京對吧?”夏冰問。
“對啊,怎麼了,你不會告訴我,你也到燕京來了吧?”楚文星聽出來了,夏冰的語氣有些不對。
“嗯,我就在燕京。在這裡沒什麼認識的人,就知道你了。你現在方便嗎,能不能出來陪我喝一杯?”夏冰問。
楚文星看出了夏冰情緒低落,有點擔心她出什麼狀況,立刻點頭說:“當然,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半個小時後,楚文星見到了夏冰。她今天打扮不同往日,一身簡單連衣裙,臉上不施任何粉黛,少了一些英氣,多了一些女人味。
當然,依然是那麼漂亮,小臉蛋真是讓男人看了都無比動心,至於身材,常年鍛鍊的她自然無用多說。
楚文星看見了她,就直接走到她對面坐下來,看了一眼面前的空酒瓶,驚訝地問:“你早來了,還喝了不少?”
夏冰酒量不錯,但此時也是一臉嫣紅,甚至都引起了周圍某些男人帶着異樣的光芒看。也難怪,這麼美的女人出來獨自喝酒。
很可能被情所傷,機會難得,說不定有個美好的豔遇,誰不想啊。
若不是看到楚文星出現,恐怕少不得有人要上來佔便宜,或者試試看能不能勾搭走這個極其動人的漂亮女孩。
很長時日沒見,這次看見楚文星,夏冰臉上止不住地露出笑容。以前還老是跟他爭鋒相對,但這些時日沒見,心裡一直都挺想這個男人。
“你來了。”夏冰說:“其實也沒喝多少,來,我們乾杯!”
楚文星無奈,只好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酒杯,倒了酒,跟她碰了一下,才說:“酒喝多了傷身。”
“酒再傷身又如何,能跟人相比嗎?”夏冰反問。黃家人態度差,甚至行爲無恥,她都能接受,可沒想到爸爸也站在他們那一邊。
如果她沒記錯,爸爸以前跟自己說過,他受了黃家多少屈辱。最後,纔跟媽媽一起逃離了這裡。
可現在竟然完全不顧自己,說出那樣的話。
楚文星心想,果然是這樣,只是夏冰怎麼會到燕京,問道:“怎麼了,是碰到什麼麻煩事嗎?”
“什麼麻煩事,不就是一羣自以爲是的人,他們以爲他們是誰。”夏冰向來看不敢所謂的強權。
她或許真的喝多了,在楚文星的引導下,很快滔滔不絕地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楚文星聽完之後,暗暗苦笑,果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真沒想到,夏父夏母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世。
看起來,他們人都挺不錯的。
“你說,就這樣的親人,他們爲什麼要認,非常把我這個女兒推入火坑才滿意嗎?”夏冰大聲地說,完全忘記了周圍還有很多人。
“好了!”楚文星無奈,說道:“或許他們有什麼逼不得已的理由吧。更何況,那畢竟是親人。”
“什麼狗屁親人,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夏冰真是粗口都爆出來。
楚文星乾脆不勸了,直接說道:“好了,我們喝的差不多,該走了!”看夏冰不情不願,他乾脆直接扶起了夏冰離開,順手把賬結了。
這裡人太多了,大家都看着,都讓人看笑話了。
夏冰整個人都靠在了楚文星身上,渾然不知兩人動作多麼親密,一直被扶到車子旁邊,沒想到他突然雙手摟住了楚文星的脖子,說道:“他們想要我做什麼聯姻的工具,還不如讓我做你的情人,一輩子不嫁好了。”
“別說胡話了,上車,我送你回去。”楚文星說,那香噴噴柔軟的身子靠的那麼近,聖人也按耐不住邪惡啊,得趕緊讓她上車。
“不上!”夏冰靠着車子,緊緊地抱着楚文星脖子,說道:“你覺得我漂亮嗎?”
“非常漂亮!”楚文星發自內心地說。
“那你要了我吧,我做你的小情人好了。誰愛認那什麼親戚,誰認去!”夏冰竟然這樣說。
這樣漂亮,身材火到爆的情人,哪個男人心裡不想要?而且,她還是江海市警察局的領導呢。
但楚文星卻無奈地說:“這話如果是你清醒時候跟我說,我可以考慮。現在,你還是老老實實上車。”
“就不,我要生米煮成熟飯!”夏冰嘴脣湊上了,主動地親了上去,而且緊緊地抱着楚文星。
雖然他平日離英氣勃發,大大咧咧。但若不是藉着酒勁,是斷然沒這麼大膽的。
而且,想到之前楚文星不知幫了多少忙。沒有他,也沒有自己的今天,加上心裡對他喜歡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就主動了
楚文星都呆了一下,這時更加清楚地感覺到那種獨特美好,有點衝動用手掌感受了一下她身上的尺寸。
夏冰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動聽的聲音。
不過,楚文星很快發現這外面好多人看着他們在這裡公然擁吻,實在是太影響市容市貌了,就趕緊強行把夏冰塞進了車子裡面,警告說:“坐好!”
夏冰衣裳有些凌亂,非常不願意。不過她看起來並還沒完全醉,至少知道發生了什麼,知道自己家在哪。
其實,她酒量那麼好,只是藉着酒勁做着衝動的事情而已,倒不是完全醉酒不知情。
楚文星把她送到目的地,掃了一下,環境還可以,不過在燕京算不上什麼大檔次吧,對夏冰說:“好了,到了!”
夏冰點頭,整個人清醒不少,自己整理了她有些凌亂的衣服,要知道之前都露出了不少肌膚,弄得楚文星開車都無法專心。
楚文星看她下車,突然喊道:“夏冰!”
“怎麼了?”夏冰問。
“是這樣的,在燕京我也算有些人脈。如果你有什麼麻煩,實在解決不了的,打電話給我,我幫你搞定!”楚文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