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得到這最後一塊玉墜,能讓四塊玉墜融合的話,就會形成一個完整的玉墜。到時候會擁有什麼神奇強大的能力,就連楚文星自己都不是特別清楚。
因爲就算是天一大師給他的書籍中,都沒有具體說明。貌似,天一大師自己都不知道。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絕對神奇!
而且,楚文星現在感應到最後一塊玉墜目前就在沈十三自己身上,他並沒有交給麻生太郎。
也就是說,接下來只要殺了沈十三,玉墜自然就到手了。
沈十三聽到楚文星這話,惱怒不已,他覺得楚文星太過放肆狂妄了,冷笑着問:“是嗎,那你準備怎麼拿?”
“我覺得嘛,玉墜這麼好的東西,當然是只有真正的強者才配有資格擁有它。”楚文星掃了一眼面前衆人,冷笑道:“要不,我們來一場決鬥如何?”
“哈哈,楚文星,你孤身一人,還帶着一個弱女子,被我們團團包圍,竟然要我跟你單打獨鬥,你當我傻子嗎?”沈十三嘲諷地問。
“急什麼,我有說過是單打獨鬥嗎?本以爲你一大把年紀,能沉穩一些,沒想到還是這麼急躁。”楚文星教訓說。
“哼,那你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一人單挑我們幾個一起?”沈十三一臉嘲諷,這小子不會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吧。
他們幾個,山本一夫跟酒井大樹都是島國最頂尖的高手,加上自己,就算面對兩個陳老三,也足以對抗。
他以爲自己是誰,就算再天才,武學也是要慢慢積澱的。
“你又錯了,就憑你們幾個,怎麼跟我玩!”楚文星搖了搖頭,霸氣十足地說:“我的意思是,我一人挑你們所有人。”
“你說什麼,你一人,挑我們所有人?”沈十三都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有問題,其他人也是完全地呆滯。
麻生太郎也是完全驚愕,對於楚文星,他也是交手過。他當然知道楚文星的厲害,也知道他的不凡。
但是就憑他一個人,都不一定是師傅對手,竟敢說一人挑所有人。這簡直是扯淡,而且還是扯幾把蛋。
蘇明月也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楚文星會提出這個要求。
“當然,不敢啊?”楚文星微笑說。
“楚文星啊楚文星,我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沈十三臉上閃過一道陰笑:“不過你都這麼說了,我就接下你的要求。既然這樣,炸彈是不是該拿走了。”
“你傻啊,就這樣拿走炸彈,我還不立刻被你們這些說話當放屁一樣的島國人給坑死了。”楚文星嘲諷地說。
“那你要怎麼樣?”沈十三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這話說的,一是侮辱了島國人,其次把他也當成島國人的意思。
他雖然人在島國,可一直覺得自己是華夏人,自然惱怒。但是這個時候,離最終目標就差一點,一切只能忍着。
甚至,他制止了受到侮辱的山本一夫等人。
“很簡單,炸彈依然會在我們手裡。但是我保證,只要你們按照規矩來,我寧死也不動炸彈。”楚文星說。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誰知道你會不會眼看自己快不行,就耍賴動用炸彈威脅。”沈十三反駁。
“不要因爲自己齷蹉,就覺得別人都跟你一樣。我楚文星出道這麼多年,說過的話,還從沒有沒算數過。既然說了,必然會做到。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如果我死了,你們要安安全全地把我老婆送回華夏,不準任何人傷害他。”楚文星沉聲說。
蘇明月嚇了一跳,還以爲楚文星沒把握,有些急了。只是這時,楚文星握住了她的手,傳遞着一種特殊意思。
他說出這個條件,只是爲了讓對方放心,說明他不想明月被傷害,不會違背承諾。
果然,沈十三一聽,立刻開始相信楚文星,說道:“可,一言爲定,我答應你!”
“那不行,我不信你。麻生太郎,你以麻生家族的名義,發誓保證。”楚文星越是這樣,對方越發相信他哪怕失敗,都不會動用炸藥,爲了保住蘇明月。
沈十三臉色陰沉,顯然相當不爽。
麻生太郎微微苦笑,看到師傅點頭後,立刻就發誓。其實若是他自己答應,他就一定會做到。只是有時候,身不由己。
但是這一刻,他下定決心。既然用了家族名義發誓,如果楚文星真死了,一定要做到這一點。
不爲別的,就爲當初他放自己一次,爲敬重他的爲人。
“好了,你的要求我都答應了。”沈十三冷冷地開口,他也是面對楚文星手裡的炸彈,一下子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啊,不過這裡空間有些小,要不去外面大廳耍耍?剛剛路過,發現你那大廳還是相當寬敞的,適合羣戰。要不然,我怕你們吃虧啊。”楚文星很爲人家着想,人家人多,在寬闊的地方當然好了。
蘇明月都完全呆呆不解,不過她還是非常相信楚文星。而且,她心中早已下定決心,若是文星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她絕不獨活。
“可以,既然你這麼要求,那我們就去外面!”沈十三越來越有些看不透楚文星,這提議明顯對他們有利。
難不成這小子真有什麼三頭六臂,不對,他肯定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楚文星可不管那麼多,拉着蘇明月輕鬆地往外走,同時提醒說:“對了,你讓那些隱藏的槍手啊,還有什麼狙擊手之類的,千萬要小心哦。萬一我發現他們威脅到我老婆的生命,或者威脅到我,我會毫不猶豫地讓炸彈爆炸的。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對危險有着極其強烈的預判,而且速度非常快的。”
沈十三臉色微變,這些他自然有所安排,不過很快想到自己內心的絕妙計劃,就暗暗示意一下,讓其他人全部不用輕舉妄動。
因爲,他有自己的辦法解決楚文星。
很快到了大廳,楚文星跟蘇明月站在一邊,沈十三等人自然在另外一邊,氣氛微微地有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