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拿,但是就只有兩瓶啊!”楚文星說。
“行了,去吧,好像我要把你灌醉一樣!”墨豔玲俏聲開口。說完話,她才發現,這種感覺,很久很久都沒有了
看着他轉身離開,墨豔玲微微有些失神。這些年來,一直帶着面具痛苦地活着,從未如剛剛那般的輕鬆。
楚文星轉身走了回去,看了一下那裡的一箱啤酒,趕緊抽出兩瓶。回來之後,直接遞給了墨豔玲。
墨豔玲接過啤酒,直接席地雙腿併攏,而且蜷縮着膝蓋挺起坐了下來。反正前面沒人,自然不用擔心走光。
若是白天可不行,畢竟是襯衣短裙。尤其是短裙,若是在正前方的話,容易看到一點動人的風光。
楚文星轉頭跟她碰了一杯,笑着問:“看起來,你今天心情並不是很好。”
墨豔玲點了點頭,沒有否認,說道:“晚上,我去參加一個聚會,有個老領導,語重心長再次對我說,問我想不想更進一步。”
“這是好事啊,畢竟像你這麼的人,再進一步,有時候比登天還難。”楚文星說。
“是啊,這麼難,我卻一步步走到今日,你可知道我走的多麼辛苦。有時候,回過頭一看,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到如今的位置。”墨豔玲說完,看了一眼楚文星:“你是不是認爲,我能有今天,是因爲自己的美貌?”
“當然不是,你一看就是那種非常有本事,有能力的女人。能做到如今位置,一定是靠你自己的能力。”楚文星立刻說。雖然心裡是那麼想的,但也不能承認啊。否則的話,那多傷人心。
“你不用騙我,我知道你一定這麼認爲。不只是你,很多人都會這麼認爲。”墨豔玲苦澀一笑。
或許是喝多了,或許是這個男人給了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她很想傾述,說道:“其實,它不但沒給我帶來任何好處,反而帶來了一堆堆的麻煩。”
“一堆堆麻煩?”楚文星驚訝。
“我從到了一定位置開始,一直就被一些人暗示。希望我能跟他們發生些什麼,那樣我的官路就會非常暢通。”墨豔玲喃喃述說:“可是我從不願意,工作就越來越難做,路也變得越來越難走。”
楚文星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通過她的表情等等來看,楚文星能感覺到,她沒有說謊,這應該是真的。
難怪,從她的身上,能感覺到種淡淡的防禦,淡淡的冷漠。這些,因爲她對自己的熱情,讓他都有些忽視。現在想想,這種感覺其實挺清晰的。
“知道我靠什麼才走到今天嗎?靠的是一股不服輸的執念,我就要做好,我要拼勁全力地做好一切。”墨豔玲苦澀一笑:“可是,那又如何!”
“其實,你何必在意那麼多,順其自然就是。以你不到三十的年齡,到了如今的位置,你已經足以讓無數人敬佩了。”楚文星發自內心地讚歎。
“三十?我看着像那麼年輕嗎?”墨豔玲問。
“當然,你可別告訴我,你有三十歲了。”楚文星驚問。
因爲從她的臉異常光滑,沒有一絲的皺紋,身上有着無盡的嫵媚女人味。而且,她隱隱透出的肌膚非常水嫩,給人一種特別年輕的感覺。
“我都三十五了。”墨豔玲自嘲地說,這一守寡,就是這麼多年。每當夜深人靜,她內心的孤單誰又知道。
上次被劫匪劫走,只是被這個男人身體的碰撞,她心中竟然生起了莫名異樣的心思,這是她這麼多年還從未有過的。
聽到她都三十五了,楚文星真的呆了,都有些不敢相信,無奈笑說:“你看起來真的很年輕,看起來二十五六的樣子,而且特別迷人。”
“謝謝你的誇獎。”墨豔玲心裡竟然有點小開心,真的很難得。
楚文星看了看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能否冒昧問一下,你沒有結婚嗎?”
“你喜歡我結婚了嗎?”墨豔玲竟然反問。
楚文星苦笑一聲:“是男人都不喜歡吧,不過聽你的意思,你應該沒有吧,我就是好奇。”
“其實我結婚了,很久很久之前結婚了。只是,十八年前,他就走了!”墨豔玲眼中露出憂傷:“那一年,我才十七歲,還大着肚子!”
楚文星驚愕,有些不知該怎麼問了:“抱歉,問到你的傷心事。”
“沒事,我早已想開了。其實,以前我們戀愛的時候,常來這個地方,那時候我還年輕。沒想到,你今天竟然直接帶我來這。”墨豔玲眼中有些迷離。
楚文星暗暗苦笑,這事情也太巧了,難怪她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不由忍不住地問:“難道這麼多年,你都是一個人過來?”
“不是!”墨豔玲搖頭,她還有一個女兒呢,雖然年輕時候根本不想要這個女兒,也不願意理,但是當她慢慢長大,自然喜歡起來,甚至爲了這個女兒,不願意輕易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只是,這女兒越來越叛逆,根本不聽話。
“哦!”不知爲什麼,楚文星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這麼完美的女人竟然有主,實在是讓人不爽。
“扯了那麼多,還沒說說你呢,你是幹什麼的?”墨豔玲問。
“我?一個普通員工而已。”楚文星笑着說。
“是嗎,那你這個員工還真是夠普通的,隨身隨時都能攜帶五十萬現金,真是讓人覺得普通。”墨豔玲說。
“額!”楚文星沒有過多的解釋。
“其實,我看的出來,你是個不一般的男人,你身上一定有着不少的故事。而且,從你的身上能感覺到一種特殊的力量,一種野性和孤傲,一種狼一般的力量。”墨豔玲看着他那如同刀削一般的臉頰,獨特的眼神說。
楚文星笑了,其實他突然發現,跟這個墨豔玲見過雖沒幾面,但她卻是非常懂自己的女人,比蘇明月懂多了。
一個女人,難得碰到一個懂她的男人。而一個男人,往往更難碰到一個真正懂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