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麗姐,要不,還是你來說吧。”冉冉笑着說。
她有想過利用這個好處,從楚文星那得到什麼。但是,還真是想不出要得什麼。唯一的目的,就是得到他的人了。
但根據以往的經驗,她知道光靠自己絕對不行的。這不,跟張曼麗一合計,立刻就有了現在的主意。
“好!”張曼麗點頭,說道:“冉冉爲了我們大家,決定只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讓經理你專門請我們五人吃喝玩樂,這不難吧?”
對楚文星來說,這點錢自然不算什麼。一個大好處,竟然只獲得這樣的一頓飯,確實只能算是小小的要求。
楚文星楞了一下,驚訝地問:“就這個要求?”
“就這個!”冉冉肯定地說:“這肯定沒問題吧,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乾脆今晚吧?”
她們已經合計好了,上次是沒經驗,加上對楚文星的表現完全出乎意料。這一次,吸取經驗教訓,怎麼着也不能讓他跑了。
雖然非常瘋狂,甚至有些不可思議。但她們,現在還真是有這個設想,主要是張曼麗的攛掇。
當然,具體執行的話,可能有些人自己都執行不到位。但是,喝醉了的話,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行,我一會就打電話安排,你們儘管吃喝玩樂,花多少,想幹什麼都行。”楚文星立刻說:“只不過,我晚上還有事,恐怕沒法去。”
其實他晚上並沒有什麼事。
聽到前面的話,衆女正高興踏出了偉大的一步。但是很快,她們才發現真是想多了。
冉冉自然不依從:“經理,你不是吧,沒有你,那玩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我真的有事,再說了你們這麼多女孩,我一個男人,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上次我們全都喝的爛醉如泥,你依然把我們安全送回家了,我們對你特別放心。”冉冉說。
“……”
楚文星很想說,你們對我放心,可我對你們不放心啊。瞧你們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去了還不渣都不剩。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楚文星正好趕緊接個電話,拿起看了一下號碼,笑着喊道:“玲姐!”
“文星,出事了!”墨豔玲一開始,語氣中就帶着急迫,還有明顯的慌亂。
楚文星楞了一下,墨豔玲現在可是江海市的一把手,又當了這麼多年領導,還能有什麼事能讓她如此驚慌,忙問道:“怎麼了?”
“他回來了。”墨豔玲說。
“他,誰啊?”楚文星不解,很快驚聲問道:“你是說歐陽元龍?”除了這個人回來,還有什麼能讓墨豔玲驚慌的。
“就是我以前的那位,他是叫歐陽元龍嗎?”看起來,墨豔玲至今都還不知道歐陽元龍的名字。
“真的是他,他現在在哪裡?”楚文星問。
“他來辦公樓找過我,說了幾句就走了。還說,今晚七點,會在我家裡等我。”墨豔玲立刻答道。
腦海中自然閃過了剛剛的一幕,就在之前,她正埋頭處理着文件。
突然,就在這時,感覺到一個目光緊緊地鎖定着她,墨豔玲不由地一擡頭,一看見那人樣子。
就不由立刻站了起來,身子微微顫抖。
這個面容,當初她思念了多少次,多麼渴望他能出現。可現在看見他,卻有一種心慌,害怕。
她從未想過,兩人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她對這男人竟然只是害怕,是慌亂。
沒有絲毫的驚喜就算了,竟然連一絲怨念都沒了。也就是說在她心中,這個男人連恨都不值得她恨了。
“豔玲,好久不見。”歐陽元龍的聲音非常低沉,而且充滿了感情,一步步慢慢走向了墨豔玲。
“你,你怎麼來了?”墨豔玲緊張地問。
“你看見我,不高興嗎?我好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歐陽元龍聲音中都帶着微微顫抖。
靠近墨豔玲之後,右手擡起,想觸摸那熟悉的臉頰。
墨豔玲嚇了一跳,趕緊往後一退,說道:“你別這樣,我現在已經有了男朋友。”
說起這個,再加上墨豔玲的態度,歐陽元龍眼中露出惱怒:“男朋友,你是說楚文星那個花心無恥之徒嗎?”
墨豔玲一聽說楚文星立刻怒了:“你說他無恥,我看你纔是無恥。相比你,他雖然花心,但對我卻是真心,爲了我盡心盡力。”
“我……”
“你不用多說,現在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更何況,我已經完全不喜歡你了。”墨豔玲立刻說。
“你不喜歡我,那萱萱呢,那可是我們的女兒。”
墨豔玲臉色微變,驚怒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萱萱身上。”
歐陽元龍竟然笑了,笑得讓墨豔玲有些發寒,說道:“你放心,萱萱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捨得傷害她。我不但不會傷害她,還會對她好,給她最好的。對了,在見你之前,我還特意見過兩次萱萱,還幫過她忙呢,她現在對我印象相當不錯。”
“你!”墨豔玲驚怒。
“倒是你,你真的變了,變得絕情。”
“是我絕情,還是你絕情?”墨豔玲怒了,她沒想到這個人一回來,竟然就這樣。
“以前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現在回來了。”歐陽元龍苦澀一笑,說道:“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邊,讓我彌補這一切。”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最好的彌補,就是你離我遠點。”
“你別逼我!”歐陽元龍看起來有些惱羞成怒,再次往前,右手依然擡起。
墨豔玲臉色一變,趕緊要移動。可是很快她眼中佈滿了恐懼因爲她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分毫。
對方明明沒有碰到她,但她卻動不了。
這是怎麼回事,眼睜睜地看着那雙手,就要觸摸到她,她真的慌了,驚怒地想要喊出聲。可對方只是隨意一動,她聲音都發不出來。
歐陽元龍手幾乎要貼在墨豔玲的臉頰上,但是看着那個女人絕望傷心的臉龐,一行淚水留下,不由微微心軟,收回了手,說道:“晚上七點,我在別墅等你。”
接着人直接從窗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