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一直想不通爲什麼,被楚文星這麼一說,突然之間,似乎開始有些豁然開朗,神色突然一動,驚道:“難道他是想挑起正魔兩道的爭鬥?”
關於絞殺魔教的事情雖然基本定下,但因爲種種原因行動之前一直沒有達成一致,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開始行動。
可若是師傅女兒被人殺了,甚至被魔教的人殺了,那後果可想而知。正魔兩道,肯定會拼個你死我活。
“你想到了?”楚文星驚訝地問。
“沒有,我哪裡能想到。”楊玉環搖頭。
“其實這些根本不用想,等我處理完了這點事,直接殺到他們總部去,一問,什麼都清楚了。”楚文星淡淡地說,言語之間有着一種睥睨一切的霸氣。
“……”
“好了,開個玩笑,不用那麼崇拜我。”雖然這個美女不能碰,但接觸太多,楚文星還是忍不住地打趣。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
楊玉環可不認爲楚文星是在開玩笑,其實在剛剛短短的瞬間,她感應到了楚文星身上一道恐怖殺機。
“那你倒是認真點,說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怎麼應付他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嘍。”楚文星無所謂地說,沒有情報,什麼都做不了,自然只能等待。
“說的輕巧,他們不敢找你,會找我的。”楊玉環說,既然人家要抓她,一次不成恐怕會繼續。下一次來的高手,恐怕會更加厲害。
“這樣啊,要不你躲到天涯閣去?”楚文星建議說。
楊玉環瞪了楚文星一眼,真是完全捉摸不透他。按照雲輕舞所說,明明是楚文星故意撩動他們,可他一次次避開自己。
偏偏自己一次次恨不得貼他身上,難道這是他極其高明的欲擒故縱?
不過楚文星那麼說了,楊玉環自然不會多說:“算了,想靠你也靠不住。這次來找你,就是提醒你這件事。我總覺得,這個得到該隱之血的華夏人絕對是個禍害,你身爲華夏守護者,有義務儘快解決這個麻煩。”
“沒問題,我一定會注意的。”楚文星可是知曉,華夏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並早安排人了行動。
櫻桃跟龍哥就是在做這件事情,別讓他逮住那個得到該隱之血的華夏人,一旦逮住,自然要收拾的。
“那行,我還有事,先走了。”楊玉環說。
“好!”楚文星沒有絲毫挽留的意思,只是起身送一下。
楊玉環心中氣惱,若是楚文星對她花言巧語,她會覺得楚文星又壞又色,正如雲輕舞所說。
但是對她冷淡的話,這讓她更加生氣。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出來,蘇巧巧正在看電視,看見兩人差點脫口而出姐夫什麼的,幸好反應過來,只是說道:“快看快看,你的小情人林曦在接受採訪呢。”
楚文星聽到不由看了過去,裡面正在說話的是林曦。面對這樣的陣狀,她顯然還是有些緊張,不過說的內容還算流利,表現還不錯。
楊玉環也是停步看到。
林曦?不就是雲輕舞說的遊輪上的小女孩,看着上面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女孩,一下子要當主角。
還有那個陳長歌導演也在,楊玉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楚文星在捧自己女人成爲女明星。
這個壞蛋,還真是會討好女人心。
很快主持人在問陳長歌,問他爲什麼會突然啓用這樣一個新人?
陳長歌直接來個保密,同時說林曦絕對是經過精挑細選出來,並表示林曦的表現一定會讓大家驚喜等等之類的。
或許是出於對他人品的信任,不少人還是非常買賬的。這一切,都源於他曾經優異的表現。
楚文星沒有聽太多,只是喊道:“玉環!”
楊玉環掃了一眼楚文星,覺得他是在催促自己離開,冷哼一聲,就走向門口,接着就要直接走開
她顯然不知道,自己的情緒很容易就被楚文星引導。明明一開始有些惱怒楚文星太霸道的,後來不知怎麼完全忘記了。
不過,走了幾步,楊玉環終於想起了自己要說的事,停下腳步轉頭喊道:“楚文星!”
“怎麼了?”楚文星問。
“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人家那麼好的一個姑娘,跟了你,不嫌棄你一堆女人,一心一意愛你,你就好好地待人家,說話不要太霸道了。”楊玉環說。
楚文星顯然有些懵,呆了一下,不解地問:“你在說什麼?”
“你自己明白的。”楊玉環丟下這一句,接着身影消失在門口。
楚文星搖了搖頭,走回來之後不由看向正在看電視的蘇巧巧,想到剛剛的狀況。蘇巧巧以前可是一口一個姐夫,剛剛說話卻不一樣,而且有一點停頓,見到自己出來也沒喊。
之前沒發現,再聯想一下楊玉環之前的表現,楚文星不由暗暗搖頭,肯定是這丫頭亂說什麼了。
不過他倒是不介意。
蘇巧巧看着楚文星走到旁邊,坐了下來,有一點心虛,就趕緊轉移話題說:“姐夫,你對這個林曦真好啊,這是要把她捧上天了。”
……
“族長,蘇小姐走了。”女子站在吳鑫的身後,恭敬地說。
“嗯,這次之後,她肯定已經相信了我們的產品。”吳鑫淡淡開口,言語之間帶着一些陰險。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女子問。
“不急,再等等,我能感覺到該隱之血已經融合的越來越完美了。對了,楊玉環那邊安排的怎麼樣?”吳鑫問道。
“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他們動手。”女子說:“族長放心,這一次絕不會讓楊玉環跑了的。”
“最好如此,最後的融合,我需要她的幫助。還有記住,讓他們一定要避開楚文星。否則的話,任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要是完不成任務的話,讓他們就別活着回來了。”吳鑫冷酷地說,再無在蘇明月面前的那種友好,有的只是冰冷。
“是!”女子恭敬地點頭,神情中沒有一絲一毫違逆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