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機顯示對面已經掛了電話,墨豔玲無奈地靠在了牀上,有一種淡淡的無力感覺。只是,很快,她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的人影。
楚文星!
這個一次次幫助於她,救過她命的男人。當然,現在更是一次次給她帶來了多年從未享受過的快樂的男人。
想到楚文星,墨豔玲立刻一個電話打了回去,接通之後,就把這個事情從頭到尾跟他說了下。
也不管他能不能解決,或許,在她內心深處,相信這個特別神奇,非同一般的男人一定有辦法。
楚文星當然有辦法,而且不止一種,他一直認真地聽着墨豔玲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越聽臉色越有些冷,問道:“這個何進就是你以前說的無恥的老領導?”
當時在海邊,墨豔玲還跟他傾述過,只是當時兩人關係談不上多麼親密,他自然根本沒在意。
“嗯,就是他!”墨豔玲無奈地說:“他現在在省裡都算是一個實權人物,如果我這次有意從中作梗,市長位置肯定泡湯,而且估計以後他還會刻意爲難。”
“那你怎麼想的?”楚文星有意地問,他想知道墨豔玲的決定。
墨豔玲猶豫半響,堅定地說:“無論如何,這次事情一定要一查到底。如果醫院沒什麼大責任,我可以按他的意思。但若不是,別說何進,就算更高領導來說話,我也絕不姑息,這是我做人的根本。”
“說的好!”楚文星誇讚一句,笑着說:“你知道嗎,我最欣賞你的,不只是你美豔無人能比的獨特魅力,還有就是你這份堅毅善良的本心。”
對於夸人,他也是有點心得。讚美一個人,當然需要技巧。若是讚美的太過不切實際,就顯得庸俗。
力度不夠的話,效果也沒達到。所以,這度的拿捏非常重要。
很顯然,楚文星這話,讓墨豔玲聽着就特別舒服,簡直如春風細雨般地澆灌着她的內心。
一向以來,衆人看見更多的而是被他的豔麗,午媚吸引。而楚文星這話,並不否認她無窮的女人魅力,同時又誇讚她最喜歡的內在美。
被楚文星這話一說,墨豔玲不好的心情,似乎都好了不少,想起了正事問道:“對了,你那邊開始查了吧?”
“嗯,而且你接下來恐怕真的要得罪人了。”楚文星說。
“啊!”墨豔玲驚問:“你真的查到什麼了,難道醫院真的有問題?”
“當然,而且還有視頻爲證,是那個女孩救治被耽擱近一個小時的視頻。而且再等一天,我相信會有更多證據的。”楚文星說。
“這該死的混蛋,這樣害人性命,跟謀殺有什麼區別,他們良心上怎麼就過得去,就不怕晚上做噩夢嗎!”墨豔玲驚怒地罵完,說道:“文星,你儘快幫我查出來,我這次一定要一查到底,還他們一個公道。”
“行,既然你有這份心,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楚文星笑着說。
墨豔玲聽出了楚文星語氣中的淡定從容,心中一動,忙問道:“你是不是認識什麼厲害人物?”
“不是那個,我是覺得這個何進暗示想要潛規則你,又如此包庇第三醫院的朱院長,想來身上定是有污點的。”楚文星笑着說:“而對我來說,有污點的人最不可怕了,尤其是官員。”
墨豔玲一聽有些明白,想到了以前楚文星的厲害,跟自己一起的副市長,不就這麼一輩子就完蛋了。
看來,他是要抓人家的痛腳。
“好了,你就按照你自己意思去做就是,區區一個何進,翻不了天的。”楚文星安慰她說。
“嗯!”墨豔玲點頭,稍微放心。
……
整個調查足足持續了一天多,到第三天上午的時候,楚文星基本從丁香手裡瞭解了所有狀況。
至於證據,除了手裡的視頻,醫生護士的口供,還有一些醫院的藥物單據等等,倒沒別的什麼。
不過,只是這些,就以足夠了。
上午九點,墨豔玲帶着一些相關的人員一起來到醫院,甚至還有警察出現。當然,楚文星也抽空跟着一起趕了過來。
朱院長帶着一些醫院的領導都趕了過來,看到這架勢,立刻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但是,自己姐夫都已經出面了。
難道,墨豔玲真的還敢查自己?
果然,墨豔玲看了一眼在座的衆人之後,冷冷地開口:“朱院長,關於這幾起事故我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
聽到這話,朱院長心中一突,可是不對啊,根據他朋友瞭解,墨豔玲根本沒安排任何人調查這件事。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以爲姐夫搞定了。而何進也是瞭解到這樣的情況,也以爲墨豔玲服軟了。
甚至,心中暗想,看來墨豔玲爲了市長位置,終於不跟以前一樣頑固。這時候,再出馬暗示一下的話,估計妥了。
想到這個,何進就隱隱興奮,墨豔玲這樣的女人,光是看到,他就忍不住地邪念橫生,滿腦子都是她白花花的身子,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在身下。
墨豔玲確實沒有安排人調查,甚至都沒有任何動作,這讓何進朱院長等都放下心來,卻渾然知道,暗中早有人查探。
這也是楚文星有意造成的情況,讓他們掉以輕心。
想了很多,朱院長回過神,微笑說:“墨副市長真是厲害,短短時間就查清楚,想來跟醫院應該沒關係吧?”
墨豔玲冷哼一聲,直接說道:“錯了,恰恰相反,事情跟醫院有着不小的關係。朱院長,你是自己坦白交代,還是要我說出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楞了。
朱院長更是臉色大變,不敢相信,沉聲開口:“墨副市長,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不知道有什麼誤會,只想告訴你,若是你現在主動坦白,還可以從寬處理。要不然,就麻煩了。”墨豔玲一點不客氣,更不給面子。
朱院長一聽,還要主動坦白,更是認定墨豔玲什麼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