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的想拿一管血那事?”
“嗯!”
“你真打算給他們血啊?
洛茹涵平靜的點點頭,“給!今早給我電話了。他們怎麼對爺爺對爸媽的,我沒忘,不過一管血,我可以給他們!”
“好吧!就喜歡老婆你這麼善良的!一管血而已,我晚上多煮點好吃的給你補回來就是!”
秦鬆叫一聲,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下了車,那兩醫務人員也對兩人禮貌的彎彎腰,同時趁機不動聲色的打量打量洛茹涵,除了被她美貌震驚到,看着沒什麼異常。
他們看秦鬆像是洛茹涵司機的模樣,也沒多重視。
“先進屋。”洛茹涵禮貌的吱一聲。
“洛總,知道你的時間寶貴,要不咱們直接開始?”
兩醫務人員進屋後,提着他們醫務箱說道。
洛茹涵平靜的在沙發上坐下來,“你們抽吧!”
“謝謝洛總如此配合!”
那兩醫務人員看彼此一眼,打開醫務箱,拿出了工具,熟練的做好準備,就要往洛茹涵手臂裡扎。
事情進展得似乎極爲順利,進屋後,就把自己往洛茹涵邊上的沙發裡一躺的秦鬆,這時也往他們看似尋常的針筒看了一眼。
然後,秦鬆手便突然毫無徵兆的橫出,像鐵鉗一樣牢牢扣住了對方手腕,淡淡開口道,“等一下,這針有問題,不能扎!”
那醫務人員一驚,驚恐的看着秦鬆。
那一瞬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只見他立刻就反應過來,手上猛用勁,垂死掙扎般想把針筒,繼續扎入洛茹涵手臂裡。
秦鬆的大手始終穩如泰山,任他怎麼使勁,始終動不得半分半毫!
醫務人員慌了!
“這位、這位……先生?”
他們都以爲秦鬆是洛茹涵司機,可是看秦鬆能這般躺在洛茹涵沙發裡,又有些不確定了。
“這針筒,能、能有什麼問題?請你別妨礙我們的工作!快放開我手!”
他快速冷靜下來的胸膛一挺的道。
洛茹涵也看着秦鬆,問道,“秦鬆,你幹什麼呢?到底有沒有問題?”
“有問題,大大滴有問題!”
秦鬆說一聲,手上一順,不留痕跡的將針筒,掌控到了自己手中。
洛茹涵雖然總恨不得踹他幾腳,但也知道這傢伙在大事上,一般不會含糊,對他還是很信任的,皺着眉頭問,“到底有什麼問題!你說!”
“老闆,你彆着急啊,哈哈哈哈!”
秦鬆摟着那醫務人員一齊站起身來。
洛茹涵又想揍他了!
秦鬆卻已拍拍那人的肩膀問,“你們拿這血,是要去給想給老洛家治病的那人研究分析的吧?這位牛叉叉的大人物是誰啊,他到底有多牛逼啊?多拉轟啊?你們總該跟我們透露透露的吧!什麼都不跟我們,怎麼能說沒有問題?讓我們兩眼一黑,稀裡糊塗的,這就是大大問題!”
洛茹涵聽得滿額頭黑線,無力的道,“這次給那邊治病的,是名揚四海,在國內外醫術業都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妙手大師,我在電話裡早問清楚了,你別搗亂!”
“誰?什麼玩意兒?”
“平妙手,妙手大師!平家是古老中醫世家,妙手大師在平家裡,醫術應該也是最好了的吧,都說他這些年取得過許多驚人的醫術成果!”
洛茹涵耐心的解釋一句。
“又是平家?哈哈哈!我怎麼感覺我一點都不意外呢!”
秦鬆對着醫務人員耳朵哈哈大笑一聲。
那醫務人員耳朵有些受不了,不過繃緊到極致的身體,這會兒終於可以鬆弛下來了,半笑着道,“這位——”
“我叫秦鬆,你會記住這個名字的!”
“呃——秦先生,原來你說的問題是這個,我還以爲是什麼呢,現在咱們可以繼續了吧?”
醫務人員問。
秦鬆牢牢摟住他肩膀,“彆着急嘛,我老闆都不急,你急個毛啊!”
醫務人員,“呃!”
“我說的問題當然是這個啊,你還以爲是什麼嗎?”秦鬆大大咧咧的問。
“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那醫務人員急匆匆的辯解道。
“真沒有啊,哥們,我相信你!話說,看你們剛纔挺緊張的,該不會這針筒真有問題,你們其實另想做點什麼吧?”
秦鬆突然語氣一改,盯着他兩眼問。
“呃——”醫務人員緊張得心臟都要爆了!
秦鬆卻已經自問自答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呢對不對!你們只是來取一管血的,多大點的屁事,還能鬧出什麼幺蛾子來是不是?而且你們也沒什麼理由啊對不對!除非你們是受了指使,除非你們目的其實不是拿血,不過這怎麼可能嘛,對不對!哎呀我這個人太壞,太愛搗亂了,簡直該死啊!”
“對對對!”醫務人員趕忙道。
“是的是的,秦先生,我們只是來取血的!”他那同伴也忙着笑應道。
“對啊?真說是啊?這麼說,你們真覺得我該死了?”
秦鬆笑臉一收道,冰冷的語氣,聽得兩人笑臉僵滯,心頭一顫,恐懼橫生。
那醫務人員下意識道,“我們、我們……”
也不待他說下去,秦鬆忽然放開了他,一步到洛茹涵跟前,“哈哈哈,老闆,我親自來給你扎——”
洛茹涵一直聽着,顯然聽出了些什麼,小臉變了變的猛踩他一腳,抗拒道,“我纔不要你扎!你拿這針筒離我遠點!”
秦鬆沒有退開,反而還進一步上前,“不扎怎麼行!哎呀——我說老闆,你怎麼還暈血啊你,我說你也太嬌弱了吧你!”手快速在洛茹涵脖頸上一點。
“混蛋,你胡說什麼,我哪有、有——”
洛茹涵沒有發現秦鬆的小動作,還想嚴厲回擊這貨,話只說到一半,就身子一軟,暈了過去。秦鬆接住她身子,輕輕將她躺在沙發裡。
秦鬆再轉過身的時候,臉上已多了幾分冰寒。
“接下來的事情,你們肯定不會喜歡,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秦鬆扭扭脖子,扭扭手腕,不帶表情的看着他們二人道。
兩人下意識互看一眼,仍強裝無辜的道,“秦先生,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先生,你可以把針筒還給我們了吧?”其中一人伸出手,想把針筒拿回去。
“你想要?”秦鬆忽然竄了過來,下一秒,已經一手拎住他領口將他提起,另一手上,針頭猛摁到了他喉嚨口。
尖冷銳利的針頭,隨時都會劃破肌膚,刺入喉嚨裡頭,醫務人員嚇得魂飛魄散,瞬間慘白的臉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秦先生,求求你放過我!我跟你無怨無仇啊,你別害我,求你了!”
秦鬆冷森森的眼神,讓他嚇得汗毛都立起來,帶着哭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