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然姐,你來我這裡吃飯,怎麼不和我說一聲,省的被這種不長眼的傢伙給打擾了。”被稱作小四的陳老闆笑着說道,他走了過來,望向顧飛的眼神,微微有些好奇。
“這位是?”陳老闆忍不住問道。
於秋然一笑,說道:“這是是顧飛,算是王叔叔的師弟。”
陳老闆差一點跳起來,他望向顧飛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見鬼了一樣,這讓顧飛臉色發黑,大哥你至於這樣嗎?
“哈哈。”於秋水毫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讓陳老闆的臉色有些發紅。
“怎麼回事?”顧飛有些mo不着頭腦,怎麼提到王平那個老傢伙,這個陳老闆竟然一副見鬼的樣子。
“沒事,小四其實和王叔叔也有關係,他是王叔叔的二弟子。”於秋水壞壞的笑着,讓陳老闆臉色通紅。
同門,就連顧飛都愣了一下,隨後便明白這個陳老闆爲什麼這麼尷尬了,原來是因爲自己和王平的關係。
畢竟兩人年紀差不多大,若是讓陳老闆喊顧飛師叔的話,恐怕不僅僅是陳老闆,就算是顧飛自己,都感覺到彆扭。
意識到這一點,顧飛笑着說道:“王平已經被我家老頭子逐出師門,不算是我的師兄,所以我們各算各的。”
此話一出,陳老闆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過對自己師父被逐出師門的事情,他有些好奇。
“顧先生,我叫陳平,是京城陳家老四,你喊我小四就可以了。”陳平有些拘謹的說,他雖然不想喊顧飛爲師叔,但是也喊了一聲顧先生,表示自己的尊重。
顧飛一笑,沒有在稱呼上與他計較。
“秋然姐,要不要我幫你敲打一下那些傢伙,我最近聽到一些風聲,說是有人向你動手。”陳平坐下來,向於秋然說。
於秋然搖了搖頭,她看了顧飛一眼,笑着說:“那些人也就是一些烏合之衆,都被顧飛打跑了,沒事的。”
烏合之衆,秦如冰在一邊撇嘴,天下第一刺客鬼影若是烏合之衆的話,那這個天底下估計真真的沒有幾個高手了。
“是啊,有個叫做什麼鬼影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結果被顧飛三下五除二給打跑了,你都沒有看到那叫做一個精彩。”何雯雯笑嘻嘻的說道,渾然沒有覺察到陳平被自己的震撼了。
鬼影是誰,他自然知道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刺客,在整個華夏,都是最牛.逼的人物,但是這種人,卻不是顧飛的對手,現在陳平突然覺得,自己不認這個師叔,貌似有點吃虧了。
他師父王平,在他看來,在陳平看來,就幾乎已經是天底下最強者了,但是他師父卻也說過,絕對不會是鬼影的對手。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看似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傢伙,其實真正的實力,甚至在自己師父之上,而且還不是那種小小的超越,還是那種非常大的超越。
這種一種極其恐怖的概念,要知道王平的實力,在整個京城都是有名的大師,但就這樣一個年輕人,卻超越了大師。
“瞎說什麼,是我差一點被鬼影幹掉了,若是真的硬拼的話,鬼影可能會受傷,但是我必死。”顧飛苦笑道,同時瞪了一眼何雯雯,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是從古傳下來的老話,顧飛自然很清楚。
“反正我覺得你以後肯定要比鬼影厲害。”吐了吐舌頭,何雯雯堅持自己的看法,這讓顧飛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陳平這個時候,也算是清醒的認識到了顧飛的實力,至少能在正面抗衡之下,以自己的姓命爲代價,讓鬼影受傷,這份實力,放眼整個華夏,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鬼影堪稱天下第一刺客,上一次他出手,並沒有潛伏刺殺,而是正面碰撞,這讓鬼影的實力,至少打了五折,但就算是這樣,鬼影還依然壓制我,你現在還覺得我厲害嗎?”顧飛忍不住解釋。
此話一出,衆皆譁然。
就連於秋然,都有一點後怕,幸好鬼影沒有選擇刺殺,而是正面抗衡,不然的話,她多半真的危險了。
“算了,不說這些,先吃飯。”於秋然笑着說道,岔開話題。
衆人談話說地,房間裡面一片祥和。
但是在天南幫,牛天南卻大發雷霆。他怒視着站在自己下首的虎哥,怒聲道:“我叮囑過你什麼?讓你不要去招惹那個陳老闆,你以爲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虎哥戰戰兢兢,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他沒有想到在牛天南知道自己得罪了陳老闆之後,差一點就要幹掉自己了。
這個時候,虎哥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了,而且是極爲恐怖的那種,連牛天南都畏懼的人,顯然不是他能夠得罪起的。
看牛天南的這種態度,只要陳平不原諒他,說不定牛天南會親手將虎哥送到他的面前,任由他處置。
這邊是地下世界,很黑暗殘酷,就算是再風光的人,也有倒黴的一天。
“就算是天字三號包廂,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用得起的,你竟然就敢隨便得罪,真的以爲我們天南幫可以在中海市一手遮天了嗎?你這樣做,早晚會害死大家的。”牛天南咆哮,他越想越是生氣,直接一巴甩在了虎哥的臉上。
虎哥被打了一個趔趄,他索姓直接跪了下來,向牛天南求饒:“老大,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看了虎哥一眼,牛天南餘怒未消,他倒也不真是想要逼死虎哥,只是想要通過這一次的教訓,讓虎哥老實一點,不要每天在外面鬧.事。
“當時我看是於秋然她們在裡面,只是想要找一個藉口,將於秋然抓給老大,誰知道最後被陳平破壞了,而且從陳平和那個於秋然,好像關係不錯,我聽他稱呼於秋然秋然姐,而於秋然也喊他小四。”虎哥哭喪着臉說道,他這是在給自己找的理由,其實開始是他自己心懷不軌,當然在牛天南的面前,他自然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什麼?”牛天南心中一驚,陳平和於秋然之間竟然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