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對長,那咱們還去不去砂鍋店?”一個同事乾咳幾聲,將還在打情罵俏的兩人打斷。
“啊!”凌萱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將忙將木風推開,整理了一下衣服,故作鎮定的道,“這人都已經來了,不是我們追捕的人,還去做什麼。”
“隊長,那咱們是不是閃了?”
凌萱臉上微紅,看了帶着笑意的木風,然後點點頭,她也想知道木風究竟發生了什麼,更想兩個人單獨處處。
“嘿嘿,隊長,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們叻。”又一個同時曖昧的笑道,跟着嚴肅起來,“不過你們要談人生也別太晚了,咱們來這裡可有正事要做。”
“小子,你皮癢了!”木風很不淑女的一個飛踹,踢在那人的屁股上。
當然了,木風心裡也存在着疑問,如今腦子中對以前的事情一片空白,自己以前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呢,他很想知道,雖然現在對凌萱也沒有那種熟悉感,不過也想從她那裡瞭解到有關自己的一些事,說不定能回想起什麼來。
爲什麼會來到這裡?
爲什麼會在江裡?
在這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從醒來之後木風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然而一直沒有找到答案,恰好今天碰到了自己的女人,儘管對她也感到陌生,不過這美女嘛,誰不喜歡,失憶是失憶了,喜歡美女的本性卻沒有改變。
回想剛纔凌萱話,木風心裡更有着別樣的激動,除了這位美女是自己老婆,難道老子還有其他女人?
人品啊,哈哈哈!
不過嘛,現在還有一件事必須解決,至於和老婆談人生什麼的暫且押後,抖了抖眉,木風又點燃了一支菸,看着李長河,“你就是所長?”
“這個···我就是。”李長河心裡一顫,果然還是來了,就在剛剛他已經發現了馬海身上的腳印,再看到三個死狗一樣的下屬,很多事不用想都明白了。
“你很不錯啊。”木風冷笑道。
凌萱也聽出了一些什麼來,扭頭蹙眉看着李長河,“李所長,這究竟怎麼回事?”
碰!
不等李長河說話,木風就一拳砸在他的眼睛上,“草你大爺,一個所長很叼啊,想修理誰就修理誰是不是,今天你要不拿出讓老子滿意的說法,你就死定了。”
“哎呀~~別,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李長河捂着眼睛,急忙求饒。
木風擡腳又踹在李長河的小腹,將他踢出了幾米遠,將一個辦工作撞翻,“怎麼滴,只准你們動手,不準老子動手,真以爲是警察就不得了了。”
在場的其他警員急忙將李長河扶起來,“所長,你沒事吧。”
“你這人怎麼回事,爲什麼不分青紅皁白就動手打人。”一個頗有正氣的年輕警員怒道,看了凌萱幾人一眼,“就算你是這位首長的老公也太過分了吧。”
凌萱不是傻子,儘管木風失憶了,這脾氣卻沒有改變,要是真的惹他了是絕不會隨意發脾氣的,冷眼看了那年輕警員一眼,“怎麼回事,應該問李所長才對吧。”
李長河將那位還想說什麼的年輕警員拉住,趕緊陪笑道,“對不起,首長,這件事說來話長,我一定將所有的事告訴你們。”
木風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雙手環抱在胸前,扭頭看了一眼地上蔫了的三人,“好,別說我不給你面子,說吧。”
“你們起來,究竟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去請馬海嗎,爲什麼會弄成這樣。”李長河沉聲看着三人道。
地上躺在的三人臉色難看,他們哪裡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啊,如果早知道了,誰他孃的會爲了熊林的那點好處幹這事。
“快說,不原原本本的交代,你們知道後果的,別忘了你們是警察。”李長河大義凌然的道,不過這些話都是說給凌萱等人聽的。
三個被打的警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聞言之後,李長河心裡頓時升騰起了一股氣,好一個熊林,你這是將老子往懸崖上推啊,你狠!
“所長,我們錯了,我們不該爲了一點小利益做這些事。”三人委屈着道。
“哼!這件事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穿上這身警服,你們就得對得起警察這兩個字。”李長河冷言道。
其實三個警員也不是傻子,他們明白李長河的意思,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這幾尊神送走,等他們走了事情就好處理多了,並沒有李長河說的那麼嚴重。
木風見菸頭滅掉,眯着眼睛道,“這麼說這一切都和你無關了?”
“木··木風先生,我真不知道他們會這麼做,畢竟你下午一人廢了黑子和熊偉,還打倒了三十多人,我以爲你是幾位首長追捕的逃犯呢,所以纔想着將馬海請回來打探打探你的消息,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會全力的處理這件事,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李長河道。
“滿意的答覆?”木風玩味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其他的警察,然後走到李長河身邊,勾住他的脖子,壓低聲音道,“你身爲鎮上警局的所長,別告訴我你和那鎮長沒有勾搭,實話說吧,我廢了他兒子,今晚他也想來報復,這件事我不會這麼算了。”
聞言,李長河的臉色更加難看,有些不明白木風打的什麼主意,難道真的要動熊林,如果動了熊林,他不是一樣遭殃了嗎?
木風自然看出了李長河的擔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你是你,他是他,以後做事收斂一點,我也不會讓你難做。”
“是是是!”
鬆開了李長河的肩膀,木風看着馬海道,“馬叔,沒事了,你先回去吧,這裡的事我來處理。”
馬海點了點頭,看得出來木風不是一般的人,之前的擔心現在全沒了,“那好,水生,不,木風兄弟,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李長河將馬海叫住,笑着道,“老馬,我讓人送你回去,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
馬海怔了一下,換做以前李長河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和他這樣客氣的說話,想起來真是好笑,可既然說到這裡來了,馬海不矯情,“那就有勞李所長了。”
“老馬,你太客氣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哥倆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