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也不知道是馬車的環境太舒服了,還是他的懷抱太溫暖了,我整個昏昏沉沉起來。
“南木承,我的魂體好像傷的很嚴重。”我發現我一點靈力都使不出來,渾身無力輕飄飄的風一吹都會飛走一樣。
“不是很嚴重,不過近段時間要好好休養,不可再添新傷了,因爲你身子虛弱,在你身體中的禁錮我撤回了,功德神像也暫時收回來,等到好一點的時候再給你。”他柔聲說道。
“好。”
原來禁錮和功德神像不見了,是他怕他們的力量讓我的魂體更加不安穩,才收回了。
因爲尾戒只是一個儲藏東西的空間,所釋放出來的靈力並不大強大,所以他沒有把尾戒收走。
後來,我也記不得他又說了什麼了,整個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自己躺在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中,紅木雕鏤大牀,緯紗幔幔。
我有些吃力的撐起身子,茫然的看着精緻的房間。
自己已經在南糜鎮了嗎?
南木承呢?
房門被輕輕推開,一道青色的身影緩步進來。
我愣愣的看着端着東西進來的南心慈,開口問:“南木承呢?”
“被鬼王喊走了,好一會兒了,真兒正在那邊盯着情況,有問題會過來說的,你不用擔心,先把這碗東西喝了。”她若無其事的坐到牀邊,把手中的那碗東西遞給我。
看着那碗淡黃色呈現半透明的液體,我心不在焉的接過喝下了。
滿滿的藥味,苦中帶着幾絲甜味,也不知道是什麼藥材。
不過喝下之後,身體熱乎乎的,剛纔的無力也緩和了不少,稍微有點力氣了。
南心慈從我手中拿過碗,隨意的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轉眸目光靜靜的望着我。
我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尷尬,尤其是想到她曾經徒手撕閻莘的事情,我整個毛骨悚然。
“爲什麼這樣看着我?”
“我只是在想你跟南瓜到底合不合適?”
我淡淡一笑:“從來沒有合不合適,只有願不願意。”
南心慈:“如果他什麼都沒有了,只是一個南木承,你還會陪伴在他身邊嗎?”
“我喜歡的不是他的身份,我喜歡的僅僅只是他這個人。”我看着她,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鬼王鬼後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南心慈無奈的聳肩:“誰知道呢,鬼王最近是有些鬧矛盾,不過我娘貌似也沒有說什麼,鬼王那邊完全不是多大的問題,男人每個月也會有那麼幾天狂躁的,就算他再反對,只要娘那邊同意,他也反對不出個什麼來。”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就看南瓜和鬼王怎麼談的吧。”
“這個事情不是你所要關心的,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把身體休養了,南瓜可是把你交給我了,要是等他回來你的身體沒好轉,我會被他罵的。”
“只是一個魂體受損,對於我來說分分鐘就能處理的,現在喝了藥,你就怪怪躺下睡覺,睡一覺後就可以活蹦亂跳的跑去找南瓜了。”
說着,她把我的身子按在了牀上,蓋上被子,然後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被她看的尷尬,最後只能閉上眼睛睡覺。
南心慈是南木承的妹妹,看得出他們兄妹關係不錯。
要是有個什麼情況,相信南心慈也不會隱瞞我的。
現在自己身體狀況這麼渣,就算有個什麼情況也幹不了什麼事啊。
爲今之計,還是要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