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香吃飽喝足時,才顧上轉臉看帳篷的中央有一個大舞池,一羣身着民族服飾的女子在舞蹈,身材窈窕,舞姿翩翩,宛若仙子下凡。
齊納單王和慧王坐在那裡看着歌舞,可慧王的心情顯然不在歌舞上面。
齊納單王見慧王悶悶不樂道:“來啊,來給慧王敬酒!”只見一個女子,極其嫵媚的扭動着身姿靠向慧王的身體,笑容充滿了挑逗,眼神迷離,拿着酒杯就往慧王往嘴裡喂,慧王似乎全身不舒服,輕輕推開道:“請齊納單王贖罪,今天本王有要事前來!”
齊納單王笑道:“喝完酒再談也不遲!”那個女子又將酒杯送到慧王的嘴邊,慧王很不耐煩的揮手打翻了酒杯。
女子見慧王打翻了酒杯,慌張的看着齊納單王,齊納單王臉色頓時陰沉,放下酒杯,看了一眼身邊帶刀的侍衛,侍衛一揮手,從旁邊過來一個侍者,手持一個大盤子,舉起來,單腿跪在慧王面前。
陳香還沒看明白這盤子用來做什麼,只見侍衛上前,一把拉過剛纔給慧王敬酒的女子,跪在慧王的面前,拔出長刀,左手抓住女子的頭髮,右手一揮,就見女子的那顆頭已經正正的擺在侍者端着的盤內,侍衛手法嫺熟,以至於落在盤內的人頭不見一滴血。
侍者將盤子放在慧王的桌上,退下,盤內女子的眼睛還睜着,看着慧王,身體倒向一邊,鮮血從脖子咕咕涌出,慧王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一切,表情驚愕。
看見
滿地的鮮血,陳香的胃突然翻騰,感覺剛吃下去的東西,又涌到喉嚨,直往外翻,慌忙捂住嘴起身,見身後的帳篷半腰高有一扇窗,推開就將半個身子爬出去,狂吐!
吐完了,陳香回來坐下,見齊納單王一直在哈哈大笑的,居然毫不介意的對着慧王道:“真是抱歉,本王的奴隸不會照顧客人,留她何用?”
又進來兩個侍者,拖走了那具沒有頭的屍體,旁邊一個人提着水桶和一塊布子,三兩下就擦乾淨地上的血跡,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齊納單王道:“來啊,再給慧王敬酒!”只見慧王身邊的另一位女子靠向他,拿起酒杯,表情略顯憂傷,舉到慧王的嘴邊,慧王看着女子送到嘴邊的酒杯,正要喝,突然一陣嘔,酒杯裡的酒灑了出來。
酒灑出來,齊納單王臉色頓時陰沉,放下酒杯,看了一眼身邊帶刀的侍衛,侍衛一揮手,從旁邊過來一個侍者,左手抓住女子的頭髮,右手一揮,就見女子還來不及求饒,還不及反抗,頭已經擺在侍者端着的盤內。
侍者將盤子放在慧王的桌上,退下,收屍的,打掃的,一切瞬間恢復原狀,這一切發生的如此平靜,在座的人似乎習以爲常。
陳香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民族?
慧王似乎還沒有從剛纔的血腥中恢復,只見從旁邊過來一名女子,重新倒了酒,剛剛跪在慧王跟前,還沒遞過酒杯來,慧王慌忙搶過酒杯,一飲而盡,還沒嚥下去,卻又忍不住吐了出來
,陳香心想:親眼目睹這麼血腥的場面,誰還喝得下東西?
就見齊納單王身邊侍衛朝這邊走過來,伸手要抓女子的頭髮,慧王忙將女子攬在懷裡,對侍衛吼道:“請不要殺她!”
齊納單王不解的看着慧王,笑道:“慧王,這可不合情理,這是本王的奴隸,想殺就殺,除非你願意娶她,她是你的女人了,本王就不能動她了!”
慧王看着懷中那個女子,滿目悽楚的望着他,彷彿在祈求他救救她,慧王機械的轉過臉看看面前的兩顆人頭,咬了一下嘴脣道:“我娶她!”
齊納單王立刻大笑道:“好!那本王就將洛西以齊納單公主的身份,嫁給宋國的慧王做王妃,但是,我們齊納單人有個習慣,爲客人打開的酒,必須喝完,否則就是來客對主人的不敬!“
說完,就見兩個侍者,擡着一個人腰那麼粗的罈子,放在慧王的桌子上,蓋已經打開。
慧王看着這個罈子,顯然是傻了眼,齊納單王挑釁的看着慧王道:“如果喝不掉這壇酒,難道是想對我齊納單不敬嗎?如果是這樣,不但洛西要死,就連貴國的貴妃也不能走。”
刁難!陳香看着慧王此時的表情,就知道這壇酒對於他來說,是多大的壓力,齊納單王見慧王只是望着酒罈發呆,對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便要去抓洛西。
“讓我來!”當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陳香身上時,她已經跳過長桌,箭步來到酒罈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