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哲和鳴基出海了,中午閒來無事,阿嬌來找陳香,見陳香也無聊,便道:“我們去城裡逛集市吧。”陳香看這個女孩簡單,在海邊的漁村遇到這樣一家人,算是幸運吧,於是拉着安亞一起去。
看那紅日漸要西下,氣溫也降下來,不是正午那麼燥熱了,街上的人慢慢多起來,阿嬌領着,陳香安亞,在集市上閒逛,人來人往,街邊很多小攤,賣什麼的都有,阿嬌看見一個賣荷包的,顏色,花樣都很特別,便拉着陳香過去看,圍了很多的人,阿嬌擠過去,不小心踩了正在看荷包的一位姑娘的腳,那位姑娘躲了躲,阿嬌只顧去拿荷包,都不曾知道,陳香便向那位姑娘道歉:“姑娘莫怪,妹妹不是有意的!”擡頭時,看見那位姑娘的右邊脖頸跟,有一塊蝴蝶型的胎記,很醒目,像紋身一般,陳香看得入神,那姑娘也輕聲說道:“不打緊的,又沒有傷到!”然後對陳香笑笑,轉身要去了,陳香看這位姑娘的穿着極爲講究,看似很華麗,容貌清秀,而且言談舉止大方得體,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呢。
陳香正要去找阿嬌,突然想起剛纔在她面前一身而過的臉,怎麼那麼面熟?不,不是面熟,天吶!
她追過去,那位姑娘還未走遠,陳香拉住她,對着她的臉喊道:“天吶!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是誰?”原來陳香看到的那張臉不是別人,居然是她自己!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又是一個跟她長
得一摸一樣的人?
那位姑娘怪怪的看着陳香:“姑娘,我好像不認識你啊!”說罷,笑笑,又要走了,陳香不甘心,抓住她,“你叫什麼?你是誰?你是怎麼到這裡的?你從哪裡來的……”陳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那位姑娘直笑,也是那姑娘性情好,要不早對着陳香開罵了
“姑娘,我叫若宣,是本地人,在此生活已經很久了,不過有一點可以斷定,我是第一次見你,還有事嗎?”若宣?陳香呆呆的在哪裡,等她回過神來,那姑娘已經走遠了……阿嬌慌慌張張找過來:“陳香,你嚇死我了,還以爲你丟了呢!”再看陳香的臉色不對,便詢問,陳香癡癡的說道:“我剛纔看到我自己了!”“哦。”阿嬌點點頭,突然又一驚:“嗯?什麼?看到你自己了?”阿嬌沒明白陳香的話,陳香道:“我看一個跟我長得一摸一樣的人!”阿嬌道:“不會吧?”陳香道:“我看我自己怎麼會看錯!”安亞找到陳香他們,說要帶他們去吃當地名吃灌湯包,來到一個茶樓,阿嬌要了包子,可陳香也點也沒食慾,慧王看陳香的臉色蒼白,看看阿嬌,阿嬌道:“她剛纔說看到一個跟她長得一摸一樣的人。”
慧王聽了,忙低頭不語。茶樓里人不是很多,三三倆倆的,陳香腦子裡還想着剛纔那個姑娘,見門口有個年輕人,身着並不破舊,望着包子垂涎欲滴的樣子,好像很久沒吃飯,夥計問他要包子嗎?
他說沒錢,這夥計可是很勢力的,一聽沒錢,就要趕他走。陳香見了,便伸手,明月拿了些銀子給她,陳香變過去,給了那個年輕人,年輕人猶豫再三,陳香看他不像一般人,就勸說道:“出門在外,誰都有不順的時候,大家彼此幫襯一把,有何不可?”那年輕人這才接下銀子,夥計上了一籠包子,便與他們一起坐下吃起來,看着年輕人狼吞虎嚥的,陳香心裡不知怎麼感覺酸酸的,等他吃飽了,永琪問道:“這位公子,看也不像窮苦人家,怎麼會落得如此田地?”那人看看,覺得這些人也不像壞人,便將原委慢慢道來:“我本是湖州布匹大戶陸金生的兒子,名叫陸林泉,家中排行第三,還有個小妹,是三姨娘所生,父親疼愛之極,十二年前父親帶剛滿五歲的小妹出去買糖人,就在父親給銀子空擋,將小妹放在身旁,可轉眼就不見了。父親滿街找遍了,也不見小妹的影,回來告訴家人,全家上下找了幾天幾夜,也沒有找到,後來旁人推測,估計是被人販子擄了去,爲此父親痛心疾首,三姨娘幾乎哭死過去幾回。”“已經很多年了,父親託人多方打聽,都沒有消息。可前不久,父親一位摯友,來看望父親,就問父親,十二年前丟的女兒,脖頸跟處是不是有個蝶形的胎記,父親疑惑,怎麼問起此事?原來這位摯友說前不久來這裡辦貨,他的一個朋友有意納妾,便經人推薦,來到一處,就是本地一家養媳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