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回到思信殿,非常焦急,雖然她現在不能對安忠義怎麼樣?但是不能任由安忠義這樣胡來。
福娣見陳香焦慮不安道:“娘娘,您先喝點安神湯,看你最近操的心太多了。”陳香看看福娣,拉住她問道:“你進宮時間最長,對皇上也是瞭解最多的吧?”
福娣道:“瞭解談不上,只是這麼多年在宮中聽說了不少事罷了。”陳香拉着福娣坐下道:“那安忠義平時都做些什麼?”
福娣道:“反正沒幹過什麼正事,要不後宮和他的家裡,也不會被他叫得那麼亂,只是皇上在時,明裡他不敢,可暗地裡沒少幹,那個邢美人和呂昭義不就是嗎?”
陳香道:“那他爲什麼那受先皇重用?”福娣道:“那是先皇太仁慈,而且他做正事不行,可是阿諛奉承很有一套,每次在先皇面前,裝得很正經,所以先皇纔看不出他的本質。”
陳香道:“就是說,即使他招賢納士,招來的也不過是些臭魚爛蝦而已。”福娣望着陳香,用力的點點頭。
可兒進來道:“娘娘,老爺到了。”
宋大人進來,陳香對可兒使了眼色,可兒和福娣下去,讓其他的人都退下,陳香對宋大人道:“父親,您收下曾經的那些門生都還在嗎?”
宋大人搖搖頭道:“在倒是在,只是如今朝廷如此,他們都無心做事了。”陳香道:“那他們中,有能得以重用的人嗎?”
宋大人道:“這些人都是老臣一手調教
出來,論學識,論衷心,個個都是好樣的。”陳香聽了大喜道:“太好了,那就請父親馬上回去召集他們,把他們的名單和各自所擅長的本領寫下來給我,三日後衝明要在科考場舉行大型的招才盛會,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跟皇上親自出席,我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些人安插進來,養成我們自己的力量。”
宋大人道:“如果這樣,宋國就有救了。”
宋大人剛走,陳香馬上叫來可兒,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可兒見陳香脫衣服,問道:“娘娘,您這是做什麼?”
陳香道:“快,跟我換衣服,我要出宮一趟。”可兒也不多問,忙脫下自己的衣服,跟陳香換了。
陳香對福娣道:“等會如果有人來,就說我身體不舒服,睡了,可兒,你去躺着,誰也別見。”
陳香穿着可兒的衣服,匆匆往宮外走去,剛走到宮門口,侍衛攔住她問道:“幹什麼去?哪個宮的?”
陳香拿出令牌道:“思信殿皇后娘娘宮裡的。”侍衛看見皇后娘娘的令牌,忙放了行。
陳香在京城還沒有轉過,哪裡知道有個什麼順來客棧啊?只能問了,走進一家藥店,陳香很客氣的問掌櫃:“請問,這裡有沒有一家順來客棧?”
掌櫃看看陳香的打扮,指着大門道:“出門朝東一直走,看右邊,就能看到,離這不遠。”陳香謝過,按照人家說的方向找過去。
安亞一個人來到京城,雖然他換了臉,但還是不想惹是生
非,就徑直到了順來客棧,用雷鳴的名字開了一間房,等着,他除了吃飯,幾乎不出房門,害怕陳香有事找來,會找不到他。
晚上,雷鳴躺在牀上睡不着,想起自己把陳香從那個幹灘上撿回來時,陳香的狼狽被樣子,現在想起來,居然覺得很好笑,衣服被人搶了,胳膊都露出來,滿臉都是土,還是自己給她披上自己的衣服。
誰知到了齊納單,她卻用她的好酒量,救了大家,只是宋元元還是自盡了,他把陳香帶到齊納單的本意是想讓陳香頂替宋元元進宮,讓宋元元和展翼遠走高飛,可是,他的安排還沒來得及實現,宋元元就自盡了。
當他看着宋元元的屍體,不能哀嚎的,只能草草埋葬的時候,他的心裡非常的難受,想到宋元元一個人被丟在荒野,他曾經多少個夜,不能安睡。
直到再後來與陳香的接觸中,他不清楚,他爲陳香所作的一切,到底是因爲她像宋元元,還是他已經真的愛上陳香了?
直到她被齊國綁架,他日夜思念她,擔心她時,他才明白,其實他愛上的只是陳香,已經跟宋元元沒有關係了。
當他們在海灘生活的那段時間,他本想一直就那樣生活下去,如果不是父皇遇害,他真的不想再回來,可是,父皇冤死,國家將敗,他不能坐視不管,但是,自己卻又不能出面,一切都只有讓陳香在前面擋着。
思來想去,雷鳴不知道陳香一個人在宮裡怎麼樣?他到底能陳香做點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