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趕緊走!別擋着我們看帥哥!”
帥哥?難道他還不夠帥嗎?
小鮮肉一臉的震驚。
而這個帥哥是誰,很快他就有了答案,當趙小凡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時候,鋪天蓋地的吶喊聲傳來。
“老公!看我!看我!”
“哇!老公第一次發自己的行程啊!必須來捧場!就是發的太晚啦!有的姐妹來不及趕來!”
“我是徐瑞的粉,也來蹭蹭熱鬧,嗚嗚,老闆絕美!”
“老公怎麼來鵬城了呀?旅遊嗎?還是出差?”
衆人全都圍了上去,一臉的狂熱,與方纔對待小鮮肉的冷漠大相徑庭。
小鮮肉眯着眼睛,越看他的面孔越覺得眼熟,忽然想起道:“他是趙小凡?”
趙小凡?國民老公?就是錦繡商場、明月集團、AQ跨國集團的董事之一,也是未名島的神秘買主,名下房產資產不計其數!
經紀人與小鮮肉互相對視了一眼,這種人可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而十分鐘前,他們似乎還得罪了他!
經紀人瞬間懵了,意識到自己有可能鑄下了大錯!
看着眼前蜂擁而上的人羣,趙小凡三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趙世華,年紀大了已經經歷不了這種太過熱鬧的場面了。
趙小凡有些懊悔,他在微博上無意間透露了自己的行程,竟然也招得了如此多的人來接機。
與此同時,在鵬城的秀麗江山飯店中。
肖雅今日發了個工資,請家裡人來鵬城有名的飯店中吃一頓飯。
秀麗江山是最好的選擇,它家主打江南菜,更是以濃香四溢的紅燒肉而聞名。
包廂內,大概坐了十幾個人。
七大姑八大姨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幾乎能把屋頂掀翻。
大姑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哎喲,雅雅呀!聽說你之前交了個男朋友?還是你的大學同學?怎麼不帶來見一見呀?”
肖雅的臉色頓時有些頹然,她微微垂下頭,緊緊攥着餐巾紙,半晌說道:“他很忙,沒有時間。”
時至今日,她一想到趙小凡這個人還是會感到心痛不已,不願意向外人承認已經分手的事實。
但在趙小凡身邊的她變得神經兮兮、患得患失,這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肖雅了!
一旁的三姑搭腔道:“什麼事情那麼忙呀?要我說就是不靠譜呢!要不要你看看我同事的兒子,那叫一個一表人材呀!跟你更是郎才女貌呢!”
說着就拿起手機來,當場給肖雅找出來了同事兒子的照片。
肖雅興致缺缺的瞥了一眼照片,只見照片上的人好似四十出頭,頭髮稀疏,頭頂已經微微有了謝頂的趨勢。
“你這個同事家的兒子怎麼年紀輕輕就禿頭啊!”有人調侃道。
三姑不以爲然地說道:“你別看他禿頭,個子矮、長得老了些,人家可是公務員呢!鐵飯碗!配肖雅不虧的呢!”
肖雅默默的心想:這條件簡直是差到地心裡了,和趙小凡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肖雅的媽媽見女兒神色不好,連忙說道:“雅雅有男朋友呢,你們別瞎介紹了!”
三姑激動的說道:“什麼叫我瞎介紹?是我多管閒事了?好心當做驢肝肺!那你把他那個男朋友叫來呀!”
肖雅一直垂着頭,一言不發。
肖雅的媽媽看着有些心疼,又有些着急,她有趙小凡的聯繫方式,於是掏出了手機給趙小凡發了條信息。
而此時的趙小凡剛到酒店,收拾好行李。
原本趙世華要爲他尋一處住處,被他婉言拒絕了。
正刷着手機,突然每日秒殺的一則信息跳了出來。
“叮——”
“叮咚秒殺!鵬城潤河灣別墅一套!9.9元秒殺!是否購買?”
又是別墅?
說起來,現在房產對於趙小凡來說已經毫無吸引力了,畢竟房產證他都已經集滿好幾打了。
不過鵬城的房子他倒是沒有,正好也可以當做自己的落腳點。想到這裡,他點擊了付款購買。
不出多時,房產本到了他的手上。
鵬城潤河灣可謂是整個鵬城最豪華的別墅區,也是實實在在的富人區。
在鵬城富人區與窮人區涇渭分明,其中差距相較於其他城市更爲明顯。
而每日秒殺給予趙小凡的這一套潤河灣別墅,由於房屋面積較大,其總價值在七千萬元,在富人區裡也是佼佼者了。
退出每日秒殺的頁面,趙小凡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來自於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肖雅的媽媽,他曾經的未來岳母。
肖雅的媽媽在信息中寫道——小凡,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呀?在鵬城嗎還是在天海?
趙小凡心裡有些詫異,不知道肖雅媽媽的來意爲何,但還是回覆道:阿姨,我現在在鵬城,怎麼了?
肖雅媽媽回覆道:你如果有時間的話能不能來一趟秀麗江山酒店嗎?肖雅的姑姑姨姨們都很想見見你呢?
趙小凡微微一怔,見他?難道肖雅並沒有跟家裡人說他們之間已經分手的事情嗎?
他遲疑着打字:阿姨,難道肖雅沒有跟你說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嗎?
肖雅媽媽:你們之間怎麼了?她什麼都沒有說呀!但我看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你們是鬧什麼矛盾了嗎?
思考片刻,趙小凡決定尊重肖雅的決定,隱去分手事實沒有提及,爽快的答應了肖雅的媽媽,表示自己稍後就會到達秀麗江山飯店。
他打開導航,發現這裡離秀麗江山飯店並不遠,於是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
“唉,還是要買輛車!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買吧。”在等着出租車來的空檔裡,趙小凡感慨道。
肖雅的媽媽見趙小凡答應了下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招呼着大家道:“你們先吃菜吧,菜都要涼了!雅雅的男朋友待會兒就到啦!”
三姑卻還是面色不善的道:“誰知道你這個什麼男朋友是不是你臨時從哪兒找來的呢!”
之前被當衆懟,讓她下不來臺,因此她語氣有些生硬,依然板着一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