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徐銘睡下去,她得被榨乾了!
“天黑了,你可以回房了。 ”一名女婢走過來,強行把阿菀拖起來。
阿菀低頭看着平靜的土壤,終於感覺到了絕望的滋味。她問:“我可以洗個澡嗎?”
“這個少爺已經吩咐過了,你回房間能洗了。”
準備得好齊全……
難道徐銘發現她很補了?
阿菀的心又涼了幾分,開始害怕那間屋子,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的放慢了下來。
噝——
在這時,一條大蛇從樹叢裡鑽了出來,快速攻向女婢。
那蛇五彩斑斕,足有成人的小腿粗。女婢們何曾見過樣的大的蛇,當時嚇得腳軟了。
“師兄,你終於來了!”阿菀哭了出來。
焰澤繃着臉出現,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帶她一起躍出院牆。
院牆下,五彩斑斕的大蛇正在大快朵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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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軒,兩個暗衛正在跟鍾傾彙報着什麼,鍾傾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兒。
“阻止她!不要讓她再見母妃!”
“可是這也是太妃的意思,太妃說要是出人命了,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王爺……”
“……那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去保護人啊!”
“是!”
“等等!”鍾傾用力咬了咬牙,難得的發脾氣,“只要讓她活着行!”
“是。”
雲暮雪站在門外,猶豫着要不要進。
梨香玉米餅的香味飄進去,鍾傾擡手示意暗衛停下來。他看向門外的人兒,淡淡的暮光下,她的面容柔和如月,脣角的淺淺笑意便是這世間最溫暖的春風。
他的臉色瞬間柔和了下去,他揮退暗衛,對雲暮雪道:“進來吧!”
“恩。”雲暮雪這才進去,“我沒有打擾你吧?”
“沒事,是徐然……”
提起徐然,鍾傾頭疼。這還沒見面呢,給他惹了一大堆麻煩。
雲暮雪最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了,賊笑着問:“徐姐姐怎麼了?”
“她往幽洲的方向去了,身後帶着一堆殺手。”鍾傾又嘆了口氣,“這個女人怎麼還不死心?本王早說了不可能娶她,她還死皮賴臉的往幽洲趕。”
雲暮雪蹙眉問:“徐姐姐到底哪裡不入你的眼了?她又漂亮又能幹,娶了她,你會很幸福的!”
“你很希望我娶她嗎?”鍾傾的聲音低落了下去,看雲暮雪的目光也變得憂傷起來。
“是啊。你和鍾離淵是東臨最出色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鍾傾:“……”
“我和你說,徐姐姐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出現肯定讓你的人生變得更精彩!”
“這世間的女子,誰能你更出彩?”鍾傾搖頭嘆了一聲,轉移話題,看着桌的餅,“不是說戒廚房了嗎?”
“別提了,國師要喝秋梨膏,我忙活了一下午,順道給你做了點兒餅。”
“月初?”鍾傾訝然。
“哼,光聽名字是一大敗筆!怪不得人品不好!”雲暮雪哼哼,“月初?他怎麼不叫十五?怎麼不叫月末?”
鍾傾:“……”
他眨了眨眼,好的問:“月初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