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蔣定州到吧。”江陽揉了揉眉心道。
“嗯嗯。”孟晚秋點頭。
她現在看着江陽,覺得他在發光。
“唉~”江陽忽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孟晚秋問道。
“我不知道找到蔣定州該怎麼說。”江陽道。
“如實說唄。”孟晚秋道。
“現在的問題是,這些只是我們的推測,就算是事實,可是蔣定州知不知道?蔣定州不知道的話,我們怎麼才能讓他相信?”江陽頭疼道。
“很重要的是,我們擅自調查他女兒的私事,你覺得他知道後會不會生氣?”江陽道。
孟晚秋點頭道:“這確實是個問題,那我們不去找蔣定州?”
“不行的,蔣伊霞畢竟是他女兒,蔣定州是必須要找的。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江陽說到。
…………
蔣伊霞獨自待在房間裡,拿出手機,輕輕擦拭着上面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兩個人笑得很開心,頭緊緊挨着,背景是迪士尼樂園。
蔣伊霞眼神溫柔,輕輕撫摸着照片,似乎能夠摸到照片裡面的人一般。
若是江陽在這裡,便能看到,照片裡的兩人正是蔣伊霞和常輝。
“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呢。”蔣伊霞輕聲說到,彷彿照片裡的人能夠聽到一般。
蔣定州在書房裡不停抽着煙,整個書房像是遭了火災一般,煙霧繚繞的。
蔣伊霞的病情讓他很擔心,他今天聽醫生說,蔣伊霞的身體越來越差,有些器官逐漸開始發生病變,特別是胃。即便一直有吃藥保護,可是胃也在不停萎縮,蠕動性越來越差。
蔣定州心裡着急,可是毫無辦法,再這樣下去……女兒的身體就徹底垮了呀!她才二十幾歲,正是青春美好的年齡。
據說國外有一個治療厭食症很厲害的專家,蔣定州打算帶着蔣伊霞去看看。國內治不好,那就去國外。他一定要把女兒治好的!
掐滅手裡的煙,蔣定州走出書房。悄悄打開門看了看女兒,裡面的燈關了,女兒也睡着了。
蔣定州輕輕帶上門,沒有發出丁點兒聲響。
要帶女兒出國的事,蔣定州並沒有和蔣伊霞說。
…………
常輝在宿舍裡,這是餐廳提供的宿舍。
其實餘味的餐廳的待遇並不算低,包吃包住,每個月的工資雖然不算特別高,但是也算可以。
常輝抽着煙,宿舍是大宿舍,可惜並沒有住多少人,只住了六個。
“常輝,你又在宿舍抽菸?”一個室友剛剛洗漱完回來。皺着眉頭說到。
“我馬上就滅,這就滅。”常輝賠笑着,把煙給掐滅了。
那人皺着眉頭道:“以後別在宿舍抽菸,你再抽我就去告訴經理。”
“不會了!不會了!”常輝賠笑道。
“哼。”
那人冷哼一句,沒有再說什麼。
常輝暗地裡撇了撇嘴。
“神氣什麼?過幾天你給老子舔鞋都不配。”
常輝雙手枕着頭。
他出生並不好,從一出生就在受苦。別的小孩什麼都有,而他什麼都沒有。
他父母把他送到一個老廚師手下學廚,學了幾年也沒學到多少廚藝。他就是不甘心,憑什麼別的人一生下來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而他卻要吃苦,還要爲了謀生而學廚。
常輝天賦其實還可以,廚藝雖然不是一級廚師的水平,可也是二級廚師頂尖的水準。
他在餘味餐廳裡找了份工作,包吃住,工資也算可以。
按理說,常輝每個月存點錢,幾年後就可以風風光光的回老家蓋棟房子,娶一個媳婦兒。
可是常輝每個月的開銷很大,幾乎工資發下來還沒十天就沒了。若不是餘味餐廳包吃住,恐怕常輝要露宿街頭,被餓死。
不過……這些苦日子即將要過去了。
常輝想到。
不多時,常輝便陷入以後的暢想中。以前欺負他的人,看不起他的人,都等着吧!
想着,常輝拿出手機,給蔣伊霞發了條消息。
“親愛的,睡了嗎?”
不多時,蔣伊霞便回了消息。
“沒呢。”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再等幾天,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嗯,我等你。”
“等我們在一起,我要帶你走遍全世界,去世界上最浪漫的地方。”
“嗯……我相信你。”
“好啦,小傻瓜快睡吧。要好好照顧自己,你還要陪我一輩子呢。”
“嗯嗯。那我睡了。”
“快睡吧。”
常輝發着消息,字裡行間充滿了寵溺和愛,可是表情卻冷漠着,絲毫看不出感情。
這樣的對話,成了常輝每天必完成的‘工作’。
關掉手機,常輝躺下睡了。
…………
次日,江陽收拾好,與孟晚秋一同出了酒店。
蔣定州的聯繫方式是江陽找他舅舅要的。
“喂!蔣先生,我有辦法讓你女兒的病好起來。”江陽說到。
“你是誰?”蔣定州沒有第一時間相信,而是詢問到,這個男人縱使心急如焚,依然保持着理智。
“我是誰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我有辦法能夠讓你女兒的病情好轉,至於信不信就看你。我在****等你,只等一個上午,你不來我就走了。”江陽說到。
說完,江陽說完便掛了電話。
孟晚秋擔心的看着江陽。
“你這樣說蔣定州會來嗎?”
江陽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這樣說,蔣定州肯定不會來的。”
“那我們去等嗎?”
“等吧。”
…………
“喂!喂!喂!”
蔣定州喊了幾聲,可是電話裡傳來忙音。
蔣定州皺着眉頭。
打電話來的人是誰呢?說可以治好小霞的病,是真還是假?
他對這個人一無所知,要是是騙子怎麼辦?
蔣定州很煩惱,他心裡確實升起不想去的想法。
可是那人說的辦法,卻讓蔣定州下定不了決心不去。
思慮良久,蔣定州拿出手機查起那人說的地方。
不去?他不能不去,可以說那人拿捏住了他的脈門,縱使懷疑這是騙子,他也不敢不去。
就怕萬一那人說的是真的,那自己就錯過了機會。
蔣定州收拾好,他雖然不得不去,可並不代表什麼人都可以騙他。
“小霞,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蔣定州和蔣伊霞說了聲。
“嗯。”
蔣伊霞輕輕點頭。
蔣定州坐上車朝着江陽說的地方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