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萱也只是聽說過臨水閣有暗房,但是還沒有去看看,也不知道暗房的面積究竟是有多大,不過對於懲罰楊美芸和司馬玉梅,把她們關在暗房,的確是小小的懲罰了。
若是按照規矩來說的話,楊美芸和司馬玉梅是真的要被逐出宮去的,但是君瑾萱爲了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也是爲了不讓那些大臣們和殿選的秀女們覺得自己是個狠心的女人,纔會減輕處置楊美芸和司馬玉梅的。
“翠萍,本宮覺得乏了,你就轉告餘嬤嬤吧,我們也該是時候回傾萱殿了,都出來這麼久了。”君瑾萱感覺到腰痠背痛的,輕輕地捶了捶自己的手臂,一眼掃過了楊美芸和司馬玉梅,這纔看着翠萍吩咐道。
“喏,奴婢這就去辦。”翠萍聽了君瑾萱的吩咐之後,便朝着君瑾萱微微地福了個身子之後,便先走出大廳外面,找餘嬤嬤交代一下楊美芸和司馬玉梅的處置。
“喲,翠萍,剛纔德妃娘娘可還有說什麼嗎?”餘嬤嬤一直都呆在院子裡等待着君瑾萱的出來,這回看見翠萍緩緩的從大廳走了出來,便上前看着翠萍小聲的問道,“德妃娘娘是要如何處置楊千金和司馬千金的呢?”
“餘嬤嬤,你去派人把臨水閣的暗房打開吧,我知道那裡你一定也是不敢進去的了。”翠萍看了一眼餘嬤嬤,冷冷的說道,只見自己說起暗房的時候,餘嬤嬤居然還有些害怕了起來。
“暗房,那裡可是好些年空着啊,根本就沒有人敢踏進一步的。”餘嬤嬤心裡一陣拔涼拔涼的,緊緊的抓住了翠萍的手,繼續說道:“而且暗房那麼空曠,又黑,要是把楊千金和司馬千金關在那裡,不知道有沒有關係呢。”
“她們兩個可是犯了錯啊,德妃娘娘心善,沒有將她們逐出宮就已經是對她們仁至義盡了,難道餘嬤嬤還想幫助她們兩位求情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可不攔你啊,你就進去大廳,向德妃娘娘求情好了。”翠萍說着,撇過臉去,沒有再理會餘嬤嬤。
“好吧,好吧,那我這就派人去把暗房的門打開。”餘嬤嬤看着翠萍點了點頭回應道,這也走開了,不知覺的顫抖了一下身子,好在不用自己進暗房,只是派其他小太監進去看看就好。
翠萍看着餘嬤嬤前去辦事,便也回到了大廳,準備回覆君瑾萱,只見君瑾萱已經從大廳走了出,翠萍便上前攙扶着君瑾萱。此刻的君瑾萱已經覺得有些疲憊了,許是因爲今日早上起的有些早的緣故吧。
“公主,您困了嗎?”翠萍看着君瑾萱淡淡的問道。然後慢慢的把君瑾萱攙扶坐上了轎輦,看來真的是疲憊了吧,眼皮子都一直要往下塌了,翠萍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公主啊,看來您這德妃娘娘也不好當啊。”
“呵呵。”君瑾萱聽了翠萍所說的話語,冷笑了一聲,“可不是,若是德妃娘娘好當的話,本宮也能夠省心啊,這才當上德妃娘娘沒有幾日,這後宮的事情總是一件接着一件,本宮覺得這些都是小事情,萬一今後大事情了,那可怎麼辦啊。”
君瑾萱都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從來都不需要自己扛着的事情,現在卻是要自己去扛。君瑾萱其實也想要找一個依靠啊,雖然蕭俊然是一位值得託付終生的男子,可惜他是一國之君,很多事情他也無力去管的,就比如後宮的事情吧。
君瑾萱坐在轎輦上,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提起暗房,前世的時候自己也並沒有踏進暗房,更沒有去過臨水閣了,所以她也漸漸的對暗房產生了好奇心。
“公主您別再想其他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恁回到傾萱殿之後,就好好的歇息吧,奴婢讓蘇菊待會兒弄點燕窩給您吃吧。”翠萍也是覺得君瑾萱今日的皮膚沒有以前那麼好了,看來當了德妃娘娘之後的她,就連保養的時間也少了許多了。
“本宮是不是老了呢?可是本宮也才十五歲的年齡啊。”君瑾萱聽完翠萍說的話,轉頭看着轎輦外的翠萍,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臉頰問道。
“公主,您可說笑了,您這年齡可是正年輕的時候呢,怎麼能夠說自己老了呢?”翠萍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着君瑾萱繼續說道:“公主,您在奴婢的眼中還是個孩子呢,只是您承受了跟您同齡人所承受的不同罷了。而您的身份也比那些跟您同年齡的身份要尊貴的多呢,所以公主千萬別說自己老了,您是高貴的,永遠不會老。”
“怎麼可能有永遠不會老的人呢?翠萍你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呀。”君瑾萱被翠萍這麼一說,心情也好了許多,雖然不知道翠萍所說的話語是不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君瑾萱知道,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翠萍會對自己說實話了。
“當然有了,奴婢相信再過十年,二十年,公主還是始終如初呢。”翠萍淡淡一笑,看着君瑾萱說道。其實翠萍從來都不會刻意去拍君瑾萱的馬屁,有一說一罷了,翠萍也是個直性子的人,什麼事情都隱藏不了心中。
“好了,好了,嘴太甜了,本宮真的是聽着膩歪了呀。”君瑾萱忍不住笑了笑,“翠萍,說真的,剛纔本宮當着皇上的面,就是真心要給你許配婚事的。”君瑾萱知道翠萍沒有想要嫁人的心思,可是看着翠萍沒有迴應自己,君瑾萱便想事情以後再提起吧。
回到了傾萱殿之後,翠萍就攙扶着君瑾萱往內殿的方向前去,翠萍看見蘇菊正在收拾着內殿,便吩咐道:“蘇菊,你去小廚房給公主準備一盅燕窩吧。”
“喏。”蘇菊聽了翠萍的吩咐,轉身,先是朝着君瑾萱微微地福了個身子,然後便退出了內殿,朝着小廚房的方向前去。蘇菊做事情一直都是非常認真賣力的,而之前君瑾萱也交代了翠萍一定要好好的培養蘇菊,也是因爲君瑾萱想讓翠萍出嫁,但是又怕自己身邊今後沒有個用心的奴婢伺候。
“公主,您剛纔所說的,奴婢真的不願意啊。”翠萍看着蘇菊離開之後,這纔回應了君瑾萱,“奴婢就想要一輩子伺候在公主的身邊,這的確是真話,難道公主不相信奴婢對您的衷心,所以想着快點把奴婢給趕走嗎?”
翠萍一邊說着,一邊給君瑾萱倒上了一杯茶,遞給了君瑾萱之後,翠萍便去收拾了一下牀鋪,待會兒好讓君瑾萱能夠歇息。翠萍現在的確是沒有嫁人的心思,因爲一直以來都是她看着君瑾萱長大的,也都是她陪伴在君瑾萱的身邊,說實話她真的捨不得離開。
“翠萍,本宮也很喜歡你的伺候,可是本宮不可以這麼的自私啊。”君瑾萱喝了幾口茶,放下了茶杯之後,便緩緩的走到了牀榻邊,看着翠萍說道,“本宮希望翠萍今後
能夠嫁個好人家,女子總歸是要嫁人的啊,本宮已經耽誤了翠萍太多年的時間了。”
“公主說笑了,您並沒有耽誤奴婢什麼啊,是奴婢心甘情願要呆在公主您的身邊的,而當年皇后去世的時候,奴婢就在身邊,皇后交代過奴婢,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公主的。”翠萍看着君瑾萱說道,也不由的想起了皇后臨終前所交代的事情。
“本宮自然知道母后交代你要好好的照顧本宮,可是本宮如今已經長大了,已經是新皇帝的德妃娘娘了,你覺得本宮還是個孩子嗎?的確就如翠萍你剛纔所說的那樣,本宮在翠萍的心目中永遠都還是個孩子,可是翠萍你爲什麼不想想你自己的幸福呢。”君瑾萱只不過是不希望前世的悲劇重演罷了,所以纔想着早日給翠萍許配一門婚事。
“可是,奴婢的年齡大了,哪有人願意娶一位老姑娘的啊,所以奴婢還是請公主收回您所說的要給奴婢許配婚事的話語吧。”翠萍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君瑾萱說道。
“如果本宮就要給你許配婚事呢?總會遇上好的人啊,爲何你不給自己一次尋找幸福的好機會呢?”君瑾萱看着翠萍這副樣子,似乎是對美好的婚事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似得。
“公主,我們先不說這些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奴婢不急着嫁人呢。”翠萍笑了笑,看着君瑾萱說道。翠萍已經把牀榻給鋪好了,君瑾萱總算是可以躺下好好的休息了,“公主,您先坐着吧,待會兒等蘇菊弄好了一盅燕窩,您吃完了之後,再去歇息好了。”
“嗯,也好,本宮這幾日怎麼忙的,居然還忘記吃燕窩了呢。”君瑾萱淡淡一笑,看着翠萍說完之後,便坐在了牀榻邊上,看着翠萍,雖然她看上去已經有三十的年齡的,但是更多了一種女人的韻味,若是給翠萍許配婚事的話,相信將來她一定會得夫君的喜歡的吧。
君瑾萱在想着,究竟有誰能夠配得上翠萍的年齡呢,而且君瑾萱是絕對不會讓翠萍當小房的,這樣的話反倒會委屈了翠萍呢,所以君瑾萱必須得好好的幫助翠萍物色物色。
臨水閣。
楊美芸和司馬玉梅已經在餘嬤嬤的安排下關到了臨水閣的暗房去了,剛剛走去暗房的楊美芸和司馬玉梅都驚訝住了,除了驚訝之外,自然就只剩下恐慌了。
暗房這裡黑的可怕,別說沒有燭光了,就連外面的外面的陽光都根本照不進來的,這大白天就這麼的黑暗,那麼晚上怎麼辦呢?不是更加的可怕了嗎?而且還非常的冷,還發出了一股黴味。
看來多年沒人進入這間暗房,似乎也是有原因的吧,也不知道這暗房究竟是還有什麼樣子的用處呢?四十年前是爲了關住那些放錯的宮人們,之後那些宮人們死了,是被埋了嗎?還是她們的骨頭還在這間暗房裡面呢?
“啊?”司馬玉梅似得踩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簡直就把自己給嚇壞了,“什麼東西呀,黑摸摸的,根本就看不見,楊美芸,這裡好嚇人啊,你有沒有踩到什麼東西啊。”
“沒有。”楊美芸根本就不想理會司馬玉梅,也不知道司馬玉梅現在站在哪裡,根本就看不起四周,隨意的翻了翻白眼,一副不耐煩的其餘迴應道。
“這裡太可怕了,楊美芸,今晚我們真的就在這裡過夜了嗎?”司馬玉梅也看不清楚楊美芸此刻在哪裡,倒是現在她很想找到楊美芸,至少有個人在身邊陪着的話,可能也就不會那麼害怕了吧。
“啊……”楊美芸和司馬玉梅一起叫喊了起來,她們兩個原來還以爲自己碰到了什麼呢,原來是兩個人相撞在了一起。
“楊美芸,你怎麼在這裡啊,是要嚇死我嗎?”司馬玉梅一副很不好聽的語氣說着。
“喂,司馬玉梅,我怎麼知道你會站在這裡呢?這裡這麼黑暗,你又不是不知道了,我只是想找個可以坐的地方休息一下罷了,我纔不願意碰到你呢。”楊美芸朝着司馬玉梅說完之後,輕輕地拍了拍剛纔被司馬玉梅碰到的手臂,“遇見你,真是我楊美芸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是才覺得倒黴呢。”司馬玉梅本來因爲這裡黑暗,也不想再繼續跟楊美芸鬥嘴的,可是聽了剛纔楊美芸所說的話語,真是忍不住心中的氣憤,衝着楊美芸喊道:“倒血黴,倒血黴,我們大家都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可惡。”
“別廢話那麼多了,你累不累啊,一直站着,我都覺得腿痠死了,剛纔在大廳跪着德妃娘娘那麼久,我從小到大都還沒有跪那麼久的呢。”楊美芸也不想在爭嘴了,再次的往前面的方向亂摸着,希望能夠找到一處可以坐的地方休息一下。
“這裡那麼暗,爲什麼餘嬤嬤不給我們一盞燈呢?”司馬玉梅也一直往前面亂摸着,心裡唸叨着:“餘嬤嬤還真是見錢眼開的人啊,剛纔早知道我被關進來的時候,就先塞一點銀兩給餘嬤嬤好了,這樣她至少還會給我們燈呢。”
“你才知道啊,再說了,就算你拿銀兩給了餘嬤嬤,今日是過好了,但是明日呢?後日呢?餘嬤嬤這個人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楊美芸不屑的對着司馬玉梅說道。
“先管好今日再說啊,還不知道明日我們會不會被嚇死呢。”司馬玉梅從剛剛被關到暗房來,一直到現在都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暗房有髒東西的關係。
“要你把喊喊你的好姐妹程心藍,讓她給你送一盞燈吧。”楊美芸想着,雖然不知道暗房有沒有窗戶,但是朝着門的方向喊,或許還能夠有人聽見呢。
“可是我現在都不知道哪裡是哪裡,我感覺這間暗房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司馬玉梅突然覺得楊美芸的說話聲音有些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和楊美芸相隔的距離越來越遠的原因,“楊美芸你是不是沒有力氣說話了,聲音變小了啊。”
“對呀,司馬玉梅,你現在在哪裡,怎麼我聽着你的聲音,好像是特別的小聲呢?”楊美芸點了點頭,也感覺到了這間暗房的大,同時也覺得司馬玉梅說話聲音也小了很多呢,“我怎麼可能沒有力氣說話啊,我倒是覺得你的聲音變得小聲了吧。”
“算了,我隨便喊着吧,希望外的人可以聽見,送燈給我們。”司馬玉梅沒有辦法了,深呼吸了一口氣,朝着外面喊道:“外面有人嗎?有人嗎?可以不可以給我們送一盞燈進來啊,這裡好黑好可怕吧。”司馬玉梅朝着四面八方喊着,因爲不知道方向,只能夠這樣亂喊了。
“好吵啊,我的耳朵受不了了。”被司馬玉梅喊了這麼多聲,沒有把外面的人給喊聽見,反倒是楊美芸的耳邊受不了這
麼大聲的喊聲了,“司馬玉梅,你是故意喊給我聽的嗎?你的嗓門的確不是一般的大啊。”
“楊美芸,你也喊吧,不然靠我一個人的力量,只怕是沒有人聽見啊。”司馬玉梅這個時候也不想跟楊美芸鬥爭了,想讓楊美芸跟着自己一塊兒喊,兩個人的聲音會更加,力量大了,那麼外面的人也就可以聽見了。
“哎呀,真是破壞形象的事情啊。”楊美芸其實根本就不願意喊着,可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開始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爲什麼是喊救命呢?”司馬玉梅正準備開始喊着,卻聽到楊美芸喊着‘救命’疑惑不解的問道,“我們不是應該喊來人就好了嗎?我們需要的是一盞燈吧,而不是救命啊。”
“不都是一樣嗎?喊救命也是有人來的。”楊美芸不想理會司馬玉梅,說完之後,便又繼續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外面有沒有人在啊,有沒有人在外面啊。”
“嗯。”司馬玉梅雖然覺得楊美芸的聲音大的可以整耳欲聾,但是自己卻受不了了,可是還是得跟着楊美芸一塊兒喊道:“有人在外面嗎?請幫幫忙吧。”
“唉,算了,別喊了,就算有人好心給我們送一盞燈的話,也沒有辦法送進來給我們啊。”楊美芸終於叫累了,隨意的癱坐在了地上,“我們休息一下吧,反正喊了也是白喊,睡上一覺,說不定明日德妃娘娘就會把我們放出去了也不一定啊。”
“我不想繼續關在這裡了,我好害怕啊,楊美芸你在哪裡?”司馬玉梅只不過是外人看上去膽子大罷了,其實她的心裡還是非常的擔心的,特別的在黑暗的時候,臉都快嚇青了。
“走開啊,你幹嘛靠的我那麼近了。”也不知道司馬玉梅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居然跟自己靠的那麼緊,楊美芸大聲的喊着。本來還在因爲今日司馬玉梅對自己動手的事情而生氣呢,氣都還沒有消除,現在司馬玉梅因爲害怕纔想跟自己套近乎,可沒有那麼容易。
“我害怕了,難道你就不害怕嗎?”司馬玉梅沒有因爲楊美芸大聲的喊道而離開,反而是靠着楊美芸更加的緊了,“美芸啊,我們就不可以先放下剛纔發生的恩怨嗎?這裡太嚇人了,有什麼事情,等我們離開了這間暗房之後再說吧,我真的已經害怕的不行了呀。”
“哈哈哈。”楊美芸見司馬玉梅這麼膽小,居然比自己還要膽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再次推開了司馬玉梅,不願意讓她愛着自己這麼近。
“楊美芸,你小心一點,等我離開了暗房之後,看我怎麼踩死你。”司馬玉梅見楊美芸一次次的要推開自己,終於司馬玉梅氣憤的離開了楊美芸幾步遠的距離,氣憤的說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司馬玉梅怎麼踩死我的。”楊美芸笑了起來,一副得意的說着,雖然自己的確也是非常的害怕,但是在司馬玉梅這麼害怕的時候,自己還是必須得裝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賤人就是矯情啊,可惡。”司馬玉梅還是害怕,本來還想靠着楊美芸的話,有人做伴就會好很多,可是誰知道楊美芸居然是那麼的不識擡舉,簡直就要把人給氣死了,司馬玉梅正想趁着黑暗的地方,掐死楊美芸。
“你要幹嘛?”感覺到司馬玉梅好像又靠近了自己,耳邊司馬玉梅的手已經伸向了楊美芸的頸脖,楊美芸因爲下午的事情還有些後遺症呢,連忙後退了兩步,“司馬玉梅你想幹什麼啊?”
“我想要殺了你。”司馬玉梅雖然看不清楚路,但是一直朝着前方,有楊美芸腳步聲的方向也前進了兩步,“反正我這麼害怕,我也不知道明日會不會被嚇死,但是在我死之前,我想讓你楊美芸前去地獄等着我。”
“瘋子,你簡直就是瘋女人,我們這纔剛剛入宮呢,難道你就不想成爲皇上的女人嗎?當上妃子的那一天嗎?”楊美芸被司馬玉梅的舉動給嚇到了,其實自己頸脖上被司馬玉梅掐着的痕跡都還沒有消退下去呢,現在居然又要來再掐着自己。
“瘋女人又怎樣啊?楊美芸你這麼不懂得規矩,當着皇上的面頂撞衛美人,難道你就不是瘋了嗎?”司馬玉梅一直都對冊封典禮的事情,耿耿於懷,若是蕭俊然再不早日重新舉辦冊封典禮的話,只怕司馬玉梅還要一直找楊美芸的麻煩。
“司馬玉梅,你覺得殺了我有什麼意思呢?是你的總會是你的,說不定過幾日你就被皇上冊封爲妃子了呢?可是在德妃娘娘之下,衛美人之上的妃位呢,你說多好啊,可是如果你現在殺了我,你不僅沒有可能被冊封,反而害了你自己命啊。”楊美芸是要逃生的,她就這樣死在司馬玉梅的手上,那麼就太不值得了吧。
“楊美芸,你只不過是因爲不想死在我的手上,所以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又怎麼可能真心願意看着我成爲皇上的妃子呢?”司馬玉梅聽了楊美芸所說的話語,沒有因爲那些話感覺到高興,反倒是覺得楊美芸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並不可能這麼的好心的。
楊美芸吞了吞口水,瞧瞧的後退了幾步,因爲黑暗,想必司馬玉梅找自己也是聽聲音的把,那麼自己說話聲音小聲一點的話,那麼司馬玉梅會不會就察覺不到自己所站在的位置究竟是在哪裡呢。
“楊美芸,別以爲你不說話,就能夠逃脫了啊,反正現在到今日清晨,還是有許多時間的,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夠逃脫的了我的魔爪啊。”司馬玉梅一邊說着,一邊帶着壞笑,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司馬玉梅只要一想到楊美芸是死在自己的手中,是那麼的解恨。
楊美芸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她好累,真的好想要坐下來歇息一會兒,根本就不想跟司馬玉梅說那麼多的廢話,如果天意要讓自己死在司馬玉梅的手上的話,那麼楊美芸也認了。
司馬玉梅覺得奇怪了,楊美芸居然突然不說話,難道是因爲害怕,所以纔會不敢說話的嗎?司馬玉梅側着耳朵,想要聽聽楊美芸是否有任何的動靜,可是久久都是安靜一片,任何的聲音也都沒有,甚至就連呼吸的聲音也沒有了。
“楊美芸,你怕死嗎?給我發出聲音。”司馬玉梅轉了一圈,可是還是沒有任何楊美芸的聲音,微微地皺起了眉頭,現在絕對是對付楊美芸的好機會,司馬玉梅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一次好機會的。
楊美芸並不傻,只是自己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和動靜的話,那麼相信司馬玉梅根本就不可能會找到自己在什麼地方呢。聽見司馬玉梅不停的在自言自語的,楊美芸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呢,好在自己連忙捂住了嘴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