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算什麼天道寵兒?”七煌冷笑,“不過是遠古時代那些不要臉的人類留下來的藥蠱罷了。”
“藥蠱?那是什麼?”慕顏將神識沉入天魔琴空間。
卻見七煌緊緊皺着眉頭,眼中帶着濃濃的厭惡和憎恨,“還能是什麼?就是你們這些貪婪自私的人類,爲了滿足一己私yù,製造出來的垃圾罷了!能通過搶奪天地間其他生靈的氣運,來增強自己的實力。這樣的藥蠱,一旦大成,是妖也是魔,根本就是不容於三界六道的怪物,會是全部生靈的災難與浩劫,可你們人類卻偏偏趨之若鶩……”
慕顏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那些愚蠢的人類已經自食惡果,死的不能再死了,咱們偉大的七煌卻還活的好好的,以後還會活的更好。所以,別歪題了,說回藥蠱。照你這麼說,這柳若瑄是藥蠱,能搶奪別人的氣運,我們豈不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七煌怔怔地看了她好半晌,才垂下眼簾,嘴角牽起淺淺的笑意。
再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嘚瑟,哼哼幾聲道:“怎麼沒有?那些遠古時代的愚蠢人類說他們製造出來的藥蠱是天道寵兒,我呸,就是個邪魔妖物。平rì裡看着還是張牙舞爪的,可碰到真正身懷大氣運的天運之子,卻只會死的無比悽慘。”
“天運之子?”慕顏眨了眨眼,“是說我嗎?”好像柳若瑄碰到她後,每回都落得挺慘的,一點都沒有天道寵兒的風光嘛!
誰知,七煌卻直接翻了個白眼,“你做夢呢?我說的是你兒子,仙靈之體,應時而生,集天地之jīng華,蘊萬物之靈智,他纔是真正的天運之子。甚至,未來三界的命運都可能要由他來改寫。而你,頂多是跟天運之子呆在一起時間久了,沾了點光而已。”
慕顏被自家器靈鄙視了,卻絲毫不覺得羞惱,反而樂呵呵的,一出空間就抱着小寶親了好幾口,“小寶,你可真是孃親最愛的寶貝兒!”
小寶被親的小臉紅撲撲的,摟着慕顏的脖子,既是羞澀,又是歡喜,大大的水汪汪的藍眼睛中還帶着幾分疑惑。
孃親爲什麼突然親他?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他是最愛的寶貝兒?
有點羞羞的,又好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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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瑄被雲若寒他們一路追趕,體內的煞氣和靈力幾乎耗盡,狼狽不堪,卻怎麼都擺脫不了。
而且,柳若瑄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她是金丹巔峰的修爲。
可面對逍遙門這幾個辟穀期,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到吞噬 好幾次,都險死還生,差一點就在他們手底下一命嗚呼。
最終,柳若瑄走投無路之下,想起了李祖鵬,還有那個星辰學院的院長翟有道。
這兩個人,明顯與君慕顏也是有嫌隙的。
自己現在既然對付不了君慕顏,那就只有依賴其他人的力量了。
想到這裡,柳若瑄毫不猶豫地逃入了紫微宮中。
她在天羅城中就聽說了,紫雲界一行人在前幾rì已經離開了滄藍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