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道:“吃點安神消脹氣的藥,然後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以後吃東西注意點。”
離開醫院,我不住朝顧爵嘆氣:“我怎麼想都覺得是你在害我。”
顧爵一臉不爽:“難道我也不是被你害嗎?既然已經達成共識,就互相體諒點,你別老是抱怨呆。”
我道:“我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一直很想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染上這個壞毛病的?”
他瞪我:“什麼叫壞毛病?我有什麼壞毛病?”
我道:“你這種不能跟女人親近的體質,是天生嗎?還是後天人爲造成的?”
他:“什麼叫人爲造成的?”
我:“我怎麼都想不通怎麼會有人天生就會招來厄運,是不是你被人詛咒或下盅了?還是有人潛伏在你周圍,暗中搞鬼?”
他的脣抿得緊緊的:“我們家也在調查,調查很多年了,但現在還沒有定論。”
“如果,你這種體質一輩子都治不好,怎麼辦?”
他惱:“什麼叫治不好?我又不是生病,只不過是老人家作孽,害我受罪而已!”
“啊,什麼叫老人家作孽你受罪?你們家該不會是爲了升官發財而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導致你被詛咒吧?哈哈,我就知道……哎哎哎,你幹嘛扭我耳朵?”
顧爵這混蛋,這次居然出手扭我耳朵,好疼。
“我們家的錢賺得清清白白,你少污衊我們家!還有,我這個毛病一定會解決的,不會拖一輩子的,你少在那裡幸災樂禍!”
我鼓掌:“我沒有幸災樂禍,我真的希望你的問題能現在就解決,真的!”
“去死!”
這天的倒黴過後,顧爵暫時對“第一次”沒有了幹勁,而我要備戰比賽,也沒空天天陪他玩,他大概也能瞭解我的難處,沒要求我天天跟着他。
爲了保證比賽順利,我要求他不許出現在練功現場和比賽現場,他說:“看你練功有什麼意思?你幹嘛這麼認爲我會去看你?”
我道:“反正你敢出現,我一定拿你當沙包!”
“放心,我絕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