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志向不是帝王之位,只要那個人能給,這一切對他來說將會什麼都不是。”肖奴顏的眼眸有些迷糊,那玄黃一身的人,既敢衝破世俗的禁忌之戀,甘願如此的付出,又怎麼可能在乎權力,比在乎他更重呢。
天下,君家必奪,到那個時候哪裡還會有什麼天下之分之說。
那個人!君上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你可又知道,那個人對你來說是什麼?
對於比賽,肖奴顏沒有多大的興趣。無悔在比賽之後就走了,誰也不知道他跑到那裡去安靜了。
一場連着一場的嗜殺,選擇死戰的人頗多。
熊貓眼看着那一個個鮮血染紅的身影,難怪三大陸大賽後,贏的人可以加官進爵的。這一場場的比賽下來的,到最後都不是什麼低手。
接下來的比賽,每次都下去不少人。魔寵代主似的也不少,自己似的也不少。越往後,賽況是越激烈。
肖奴顏就是屬於那種殺人之人,魔寵,除了肖茹馨的一個死了,其他的人他都選擇了直接殺人爲主。她不希望有復仇這一說,而她的行動,也坐實了嗜血這一稱呼。
肖奴顏的嗜血,在於她不會直接把你殺死,而是玩殘了你,讓你自己噎着最後一口氣的斷氣死亡。
這樣的手段,讓每一個對峙的對手都腳抖。
第十天的決賽,無悔沒有想到會跟肖奴顏是對手。
肖奴顏站在擂臺上,目視着眼前的無悔。她以爲會是跟無恨的,畢竟她血腥了這麼多天,只是想告訴那些打她主意的人,她肖奴顏並不是那般好惹的主。
無悔開啓鬥氣鬥魂,看着肖奴顏。
西卡搖晃了一下腦袋,走到肖奴顏的身邊,嗅了兩下。伸出舌頭舔了舔肖奴顏的臉頰,似在討好。
小白眼眸一暗,輕薄他的醜女人。
肖奴顏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撫了一下那高大的嚇人的西卡。
“西卡,現在是在比賽。”不是平時。
西卡甩了一下腦袋,看了一眼肖奴顏,走到無悔的身邊。
“你讓魔寵出戰,不然你會輸的。”無悔淡言。
肖奴顏車杜裡一下嘴角,秀髮拂過那涼薄的臉頰。
“我沒有想贏過,誰說比賽就一定要贏的?”
“異女,你要是輸了,這天下可就不太平了。這異女心石還未出世,飄渺大陸的人可捨得你出事。”無恨站在遠處,淡淡的邪起嘴角冷笑。
無恨似嘲笑般的說道:“怎麼,親姐弟上陣,都捨不得下手了?這可是違規,你對別人下好艘可沒有見到怎麼手軟。”
異女!那參加決賽的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肖奴顏,她是異女,他們是姐弟,那肖奴顏的身份……
肖桂權直接癱坐在椅子上,肖奴顏是異女,是君家少主的親姐姐。她纔是真正的小姐,他似乎懂了父親的話。
這樣的孩子,他哪裡得罪的起。她是被人送到肖將軍府的,她的親生母親到底是誰,他是沒有任何的記憶。
如果不是那塊玉讓他無法反駁的話,他怎麼也不會承認肖奴顏是自己的女兒的。
現在他明白了,爲什麼肖奴顏會在將軍府。她是君家的人,君家異女,那是天下所有人都趨之若鷲的女人。得到她的話,那可是手握天下的,而這樣的機會,卻被自己從自己的手上白白溜走了。
肖桂權後悔,如果早聽了自己父親的話,是不是一切都又不一樣了?
父親不止一次跟他說過,肖奴顏說不定將來會是將軍府最有出息的一個孩子。
他俗世的被她廢才的樣貌給騙了,這一次他害怕了。
父親說,也許肖家的血脈,她只會留天恆一個。現在他完全懂了,可是已經爲時已晚了。
二夫人看着肖奴顏,手在不停的顫抖。父親是國師,她怎麼不知道異女代表着什麼。
肖奴顏張揚一笑,“是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這是我跟無悔的比賽,你……”肖奴顏殺意的眼眸一暗,冷聲的說道:“給我閉嘴。”
是又怎麼樣?落棪痕苦澀了喉嚨,她是異女,無悔的親姐姐,那個一出生就被認定爲死亡的人。姐姐,原來無悔當天發怒的真正原因是這個。這個身份……
君家人的心,無悔你還收的回來嗎?
無恨冷笑,“找死。”
肖奴顏頓時覺的自己身邊的氣流被扭曲,壓迫着她的每一個神經。
瞬間開啓的五行同修八級的鬥氣鬥魂,完全被束縛着無法動彈一下。
無悔開啓鬥氣鬥魂,直接攻擊無恨而去,卻對無恨沒有任何的作用。
小白對上無恨邪氣的笑容,眼眸中閃過波動。
“流弟,還不出手嗎?難道你準備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女人死在我的手上?”無恨說完,一笑。似想起了什麼,“哦,我怎麼忘了。一千年欠,你的另一個女人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上了。”
“末,放了她,我不想出手。”小白低聲。
無恨一笑,身影一閃。在無恨的身後出現瞭如小白八分相似的男子,那桃花眼中充滿了嗜血流動的邪氣。
無恨癱在地上,一動不動,早已經死去。
肖奴顏沉默,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異世大陸?畜生能變成人,這會又能被附體。誰來告訴她,這裡還會發生什麼她所不能接受的事情來?現在來一個人站在她的面前,自稱來自天上的神仙,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相信了。反正,這裡除了你想不到的,沒有不可能不發生的事情。
“你還是如曾經一般念情,爲了她還是願意叫我末。一千年了,一千年你都不願意回去。流弟,你註定會輸。”
一千年!能活一千年的什麼?誰都知道,魔寵!
能變成人的魔寵是什麼?僅是那存在於傳說中的神寵。
末掃了一眼君上,“君虞楉,你還真是用心良苦了點,爲了保護她的性命,封印了她的一切。寧可她一輩子是廢才一個,也不願意用她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倒是苦了你自己的兒子,爲姐姐受盡了一切痛苦,最後還愛上了她。太祖之事,君家還想再來一次?”
那君家的女子,兄妹相戀,毀了一個可以成爲異女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