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以爲對付慕以沫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卻沒有想到,會複雜的讓她有些意外。
“你剛剛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秦柔暴怒四起,那張柔美的臉因爲怒火而逐漸的變爲了鐵青。陰狠的目光看起來根本不像是豪門千金,更像是巫女!
秦柔雖然是第一次做事,但是她也知道僞裝自己。她每次出來都是戴着口罩跟假髮,這一點跟王明秀很像,不給自己帶去任何的麻煩。
“事情的確就是這樣,有人一直在慕以沫的身邊保護着她,而且看起來十分的專業,並不像是普通的保鏢,倒像是殺手。”
秦柔聽着小c的話,頓時更是有些差異,因爲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還會有這一層含義的存在。
“殺手?你是說殺手在保護着慕以沫?”
殺手小c聽到了秦柔的話之後,鄭重的點了點頭,肯定了她所說的話。
這是秦柔所沒有想到的事情竟然還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早就聽過關於慕以沫的事情,她曾經是黑暗聖手,只是在後來被挑斷了手腳筋罷了。雖然被接好了,估計也不能拿重物。
這也就意味着只要引開了那些殺手,抓走慕以沫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飯桶,竟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好意思說你是殺手。”
秦柔嘲諷的聲音讓小c的眉頭微微一皺,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嘲諷!他在遇到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怕自己的做法會引得秦柔不高興,所以纔想着過來跟她彙報一遍情況,然後再開始做事情而已。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還引來一頓嘲諷。
“怎麼?不滿意我這麼說?錢是我出的,你是拿錢辦事的人,自然要給我最好的服務纔是。”
秦柔耀武揚威的開始對着小c發火,好像她自己就是老大一樣。
看着秦柔,小c沒有說話:“你說的很對,我只是拿錢辦事的人而已,並不需要承受你任何的言論。遇到事情我自然要先跟你說說,如果我擅自做主辦事,結果搞砸了,你打算如何?”
小c平靜的言語讓秦柔有些不滿,猩紅的眼睛瞪了一眼小c之後,岔開話題道:“想辦法引開那些人的視線,然後帶走慕以沫。只要將她帶走,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錢不是問題!”
財大氣粗的秦柔,根本就不差這麼一點錢。
小c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跟她說什麼廢話。跟秦柔說了一些話之後立刻走人,有些事情,可能還需要秦柔的配合。
董筱敏一直都有密切留意着司馬言跟歐陽銳的一舉一動,這些年來董筱敏都不曾跟歐陽銳接觸過,也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實力到底是怎樣。有一點董筱敏早就已經深刻的明白,歐陽銳絕對沒有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他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歐陽集團發展的日益壯大起來,背後一定有不爲人知的秘密所存在着。
董筱敏派人調查過司馬言的資料,他是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做事的方式恐怕沒有那麼的乾淨。至少,也會帶着黑暗中所特有的東西。
司馬言派人去取歐陽子皓鮮血的事情被董筱敏的人知道,這件事讓董筱敏尤爲後怕。如果不是因爲密切的留意,她很有可能不知道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裴榮錦將事情告訴給董筱敏聽之後,說出了自己的建議:“要不要派人把司馬言給做掉?他的存在跟調查,只會讓你跟歐陽銳變得越來越遠,也會離間你們之間的感情。”
董筱敏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秋季了,人的心情也會因此而生出幾許的煩悶。
“這個時候做掉司馬言只會打草驚蛇,他天真的以爲憑藉着這個就能將我給扳倒,實在是太天真了!不得不說,他想的很美好。”
董筱敏看着裴榮錦,冷哼一聲道。
裴榮錦不解的看着董筱敏,難道她已經想好了應對的策略了?
“找幾個人,準備晚上行動。”
董筱敏冷刺一笑,這點小事,還難不倒她。
董筱敏知道,她必須要將這個謊言給圓好才行。一旦圓的不好,被歐陽銳起了疑心,以後要做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的簡單。
這天晚上歐陽銳讓慕以沫先回去,因爲他還要跟一個合作商談事情。當他跟司馬言出來之後,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半。
終於拿下的案子讓司馬言整個人鬆了一口氣,至少在歐陽集團,歐陽銳的地位永遠都比歐陽子皓高。
如今的歐陽子皓哪怕戰戰兢兢的做事,可他始終不持有歐陽集團的股份。這一點,是亙古不變的事實。
車子行駛,歐陽銳搖下車窗,讓秋風吹了進來,企圖吹散身上的煙味跟酒味。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不會是去看慕以沫,而是會去洗澡,他不希望慕以沫聞到他一身的煙味跟酒味。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歐陽銳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不是這個案子比較重要,他根本不用親自過來。
司馬言看了一眼一臉疲憊的歐陽銳道:“已經將血液交給醫院那邊化驗,估計最遲明天下午應該就能拿到結果。”
歐陽銳聽着司馬言的回答並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了拿出了煙跟打火機。將煙叼在嘴裡,點燃,緩緩吐露出一團菸圈。
司馬言打着方向盤,他先送歐陽銳回去,然後再回到自己的住處。
這一路上司馬言都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歐陽銳或許也在思索着事情該怎麼應對。
“銳,前面好像發生了事情。”
歐陽銳回神,看了一眼車子前方所出現的事情。當他的視線落在車牌號上時,頓時一驚:“那輛車子是我母親的。”
司馬言大吃一驚,還有這麼巧的事情?董筱敏的車子?可是怎麼看,都覺得董筱敏好像被人給包圍了。
“開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做好防衛工作。”
歐陽銳像是王者一樣開始發號施令,將嘴裡還未燃燒完的煙給扔出了車窗外。
司馬言點頭,將車子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