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沫,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銳?”
秦柔蹙眉,看着慕以沫時,臉上的情緒更是涌現出了劇烈的不屑。
兩個人的視線對視在一起時,慕以沫的臉上寫滿了探尋,隨後不屑一笑道:“秦柔,你以爲你用激將法這麼問我就會說不喜歡了?然後你將錄音拿給歐陽銳聽,再跟他說你看,其實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喜歡你,你被騙了?”
慕以沫說的不以爲然,卻是一語道破了這裡面的事情。惡狠狠的眼神直接朝着慕以沫飛過去,恨不得將眼神變爲利刀,一刀刀的直接割着慕以沫的喉嚨,讓她當場斃命!
因爲慕以沫說的很對,她的確是錄音了,非常想要慕以沫因爲怒火而說出不喜歡歐陽銳的事情。這樣她可以將截斷錄音,然後將事情說給歐陽銳聽,再說說慕以沫是一個怎樣的人。
“慕以沫,你不去拍電影真是浪費了。”
慕以沫雙手環臂,誘人的紅脣挑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整個人的視線全都鎖定在秦柔的身上,看的秦柔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不說,在她視線強烈的衝擊下,秦柔還是敗下陣來。
“秦小姐你不去演女二號也是可惜了。”
秦柔怒不可遏,想做的事情並沒有達到目的,她也只能作罷。
轉眼再一想,看着慕以沫,秦柔邪惡一笑:“看來你好像還不知道你那個好姐妹所發生的事情呢。”
秦柔的話語成功的挑起了慕以沫的興趣,讓她有些驚訝,因爲她沒有想到秦柔忽然會說出了這樣的話。
“秦柔,你這是什麼意思?”
說到好姐妹,她有的人只是夏萱萱。
“呵!看來你還不知道呢,慕以沫,夏萱萱不是你最好的姐妹嗎?你姐妹發生什麼事情你難道不知道?既然你那麼想知道,那我……還偏偏不告訴你!”
秦柔淡漠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慕以沫道:“她現在估計躺在牀上起不來了,被幾個男人一起來,她哪裡還能起來。哈哈哈!”
聽着秦柔所說的話,再看着她轉身離開的背影,慕以沫並沒有立刻追上去。因爲她知道,不管她怎麼逼問秦柔,她都不會說,而且還會因爲她的喧譁將此事鬧大!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什麼最重要,慕以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尤其還是夏萱萱這樣在娛樂圈闖蕩的人,更不能被這樣的話給蓄意抹黑!
想到這些事情,慕以沫立刻拿出手機給夏萱萱打電話。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事情跟秦柔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電話打了很久那邊還是沒有人接,這讓慕以沫更加擔心。拿起包,沒有多想,慕以沫朝着夏萱萱住的地方走去。
與此同時,正在家裡的夏萱萱還在浴室裡面洗着澡。將整個人置身於浴缸中,被熱水包裹住時,夏萱萱感覺自己纔算是有了清醒感。
想到自己所遇到的事情,還有跟司馬言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夏萱萱整個人都無法鎮定。她整個人已經徹底的冷靜不下來,更多的還是憤怒,因爲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經紀公司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整個人徹底的亂成了一鍋粥時,門鈴忽然響起。緊跟着是拍門的聲音。聲音非常的大,可謂是震耳欲聾。
夏萱萱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司馬言,他難道是來找自己事情的?還是讓自己對他負責?
夏萱萱縮了縮腦袋,穿上浴袍,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
當她通過貓眼看過去時,果不其然,看到的人真的就是司馬言那張邪魅狂狷的臉。
嚥了咽口水,夏萱萱轉過身往裡面走,當做沒有聽到,當做自己不在。
“夏萱萱,我知道你在。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就大聲的喊你的名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住在這裡!”
司馬言的聲音實在是很大,如果不是她站在門邊,估計也是聽不到的。
司馬言威脅的話語就在耳邊,這讓夏萱萱咬着牙之後還是決定不開門。司馬言在外面拍了一會門之後,竟然沒有了任何動作,這讓夏萱萱鬆了一口氣,看來他是走了。
“嘭!”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出現,夏萱萱看着自己的門被司馬言給踹開了!!
這廝竟然把她的門給踹開了!
“夏萱萱!”
司馬言咬牙切齒的瞪着夏萱萱,那雙幽深的眼眸帶着掠奪性的光,讓夏萱萱不寒而慄。
她站在一邊,後退了幾步之後看着司馬言道:“司馬言,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擅闖民居!”
夏萱萱怒火四起的看着司馬言,對於昨晚所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更當做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司馬言穿着黑色的商務西裝,勾勒出他結實的身板。他的個子很高,渾身上下散發着痞氣,在這一刻顯得格外魅惑。
夏萱萱這才發現,其實司馬言長的真的很妖孽。
“擅闖民居?夏萱萱,我來自己的家裡,算什麼擅闖?”
司馬言嘴角勾起邪魅的微笑,眉目尤爲的清明。眉宇之間散發着高深莫測的神秘感,輪廓立體的俊臉透露出狡黠的笑。他步步朝着夏萱萱逼近,像是要將她圈在只有他的地帶。
夏萱萱被他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她忽然發現自己以往對司馬言的認知其實都是錯的。這個男人比自己想的還要兇殘!
“你自己的家?司馬言,你抽哪門子的瘋?這是我的家,不是你家。”
夏萱萱沒好氣的瞪着司馬言,簡直不想理會這個男人!
司馬言步步緊逼,一直到最後直接將夏萱萱逼到了牆角里。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帶着男性成熟的氣息,讓夏萱萱瞪着一雙水眸看着將自己壁咚的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家不就我的家?夏萱萱,你睡了別人之後就想不承認?”
“哎?睡了別人?”
夏萱萱驚訝不已的看着司馬言,這是一個正常男人會說出的話嗎?
“司馬言,你還是不是男人?”
夏萱萱哀怨的瞪着司馬言,然而她不知道她的話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意味着什麼。
司馬言伸出手將夏萱萱樓在懷中,用邪魅動人的語氣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昨晚男人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