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潔還是那副呆萌的樣子,半晌才似乎回神:“你的鼻子也高,我還沒嫌你礙事呢。”
其實這一次,文軒猜錯了,何夢潔呆呆地看他根本就沒有在琢磨他的冷卻問題。而是,她根本就看他看得入了迷,簡而言之,就是犯了花癡的病。
“那怎麼辦呢?”文軒忍不住逗她。
“嗯……那就不親了唄。”何夢潔很認真的想了一下回答。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這樣她就可以完全避免自己心臟不規律跳動甚至停跳這樣的大毛病再犯。
文軒聞言,卻沉了臉。“那不行。”他斬釘截鐵。
何夢潔愕然,呆呆的看着他:“那怎麼辦?”
“那就多練練唄。”文軒挑眉輕笑,然後忽然靠近,猛地吻住了她的脣。
這一次,他有了掌控力,輾轉纏|綿之後,便長驅直入,攻城略地。直吻得何夢潔七暈八素,終於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甜蜜似乎永無止境,何夢潔覺得自己變成了愛麗絲,只漫遊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滿是蜂蜜的池塘。她要溺斃了,溺斃在無盡的甜蜜之中……
第二天,何夢潔的嘴脣腫了。
早上起來,她滿臉羞紅,看到文軒就把目光狠狠地砍了過去。
文軒繃着一張臉,想笑卻又努力憋着。
何夢潔見他那種樣子,簡直氣得要七竅生煙。
文聽雨好奇地盯着何夢潔的嘴脣看,關心地一個勁地問:“小媽媽,你的嘴脣怎麼了?”
何夢潔的臉通紅,不知怎樣回答。
還是文軒老奸巨猾,淡定自然地答道:“蚊子咬了吧,大概是。”
何夢潔連連點頭,狠狠瞪他一眼。就是他這個大蚊子。
文聽雨還是很關心何夢潔,伸出小指頭撫了撫她的嘴脣,認真地說:“嗯,這個蚊子肯定很大,咬得這麼厲害。”
何夢潔聽了好笑,不由朝着文軒飛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跟着附和:“就是很大的一個蚊子,而且還是那種長腿長腳的大花蚊子!”
文聽雨聽了憤憤起來,氣呼呼地說:“下次蚊子再來咬你,你就喊我起來,我來幫你打蚊子!我不怕蚊子,多大的蚊子,我都敢打!”
何夢潔呲牙咧嘴地笑着:“好好好!下次打蚊子的事就交給小聽雨了!”
文軒在旁邊撓頭,沒敢說話。
送文聽雨去了幼兒園,文軒把車往師範大學駛去。
何夢潔坐在副駕駛座上愁眉苦臉不說話。她要怎麼應對八卦的室友銳利的眼神和犀利的拷問呢?
她伸手撫了一下嘴脣,無比的煩惱。想着想着,不由轉頭狠狠地瞪了文軒一眼。
文軒脣邊蓄着笑意,很無辜地說:“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今天大概已經被你殺了不下十次了。我怎麼了,你要這麼恨我。”
何夢潔用眼神剜着他,還沒說話先紅了臉,然後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來:“吻就吻吧,你咬什麼……”
文軒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何夢潔苦着臉急道:“你還笑,我今天怎麼上學!”
文軒悠悠然地回答:“就這麼上,被蚊子咬了嘛,你之前給聽雨不是解釋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