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對方公司經理那雙毫不掩飾齷齪心思的目光,邵娃娃皺眉。
她不喜歡被人這麼看着,那樣的眼神讓她噁心。
讓邵娃娃沒想到的是,對方經理竟然徑直走到她旁邊坐下。
成紹就坐在邵娃娃的左邊,而這個經理就必須坐在右邊。兩邊都是讓她感官不怎麼好的人,可是跟成紹比起來,她更厭惡卻帶着一雙色眯眯眼睛的經理。
她告訴自己,不要衝動。
之前一個人打拼的時候,這種事情遇到的多了。
她都可以應付的過來,沒道理現在反而就沒辦法。
“這位是你們公關部的嗎?長得真是漂亮。”
成紹眯起眼,對方眼神中的貪婪讓人厭惡。
“陳經理誤會了,這是我們銷售部新上任的經理。”
“是嗎?原來竟然是銷售部的經理。看起來年紀輕輕,又漂亮,居然這麼能幹。成總還真是好福氣的,竟然能遇到這麼好的員工。”
陳經理笑呵呵地說着,不禁眼神讓人噁心,語氣更是透着一股‘心知肚明’的古怪。
“好了,今天咱們先不談生意,好好吃頓飯。”
成紹沒接陳經理的話,而是自然的換了個話題。
他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陳經理就算是想什麼齷齪的心思,這會兒也不得不壓下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思。
之後的飯局,因爲這次的業務是銷售部的,所以身爲銷售部的經理,邵娃娃被灌酒的機率自然就高了。
也幸好這兩年的打拼讓她的酒量有多提高,可即使如此,一杯接着一杯她也有些受不了。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邵經理喝了不少,沒事吧?要不要找人陪着?”
“不用。”
邵娃娃搖頭,拒絕了。
她起身,撐着昏昏沉沉的腦袋找到洗手間進去。
趴在馬桶前面,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喉嚨,催着自己把之前喝下去的酒全都吐了出來。
等胃裡變得空空的,她才覺得好受了些。
從隔間裡出來,趴在洗手檯前用冷水漱口洗臉
。精神已經好了一些,也不像剛剛那麼醉了。
她擡頭,看着鏡子裡臉色略顯蒼白,眼角卻因爲醉酒而顯得溼潤微紅的自己。突然覺得疲憊,可脆弱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她閉上眼,再睜開時表情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沉穩和優雅。
推開門,離開洗手間。
邵娃娃剛剛走到拐角就被一個迎面而來的身影給擋住,她下意識的避開,對方卻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邵經理。”
這個聲音,是那個陳經理。
他怎麼也跟出來了,而且很顯然,他是專門爲了堵邵娃娃的。
“陳經理,有什麼事嗎?”
邵娃娃退開一些,一臉客套的看着陳經理。
“邵經理何必那麼生疏,咱們以後可是合作伙伴,見面的時間多的是。”
陳經理嘻嘻哈哈的笑着,讓人厭惡的眼神火辣辣的,像是要把邵娃娃給吃掉。
他往前走了一些,逼近邵娃娃,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說:“我們公司這次的產品可是註定要大賣的,如果被你們商場拿到了經銷代理權,那利潤可是源源不斷的來。你這個銷售部的經理自然也會有很多好處,只要你讓我高興,我保證給你簽了這單,甚至還幫你拉客戶。怎麼樣?”
陳經理說着已經開始動起手來,直接要去抓邵娃娃的手臂,被她不露聲色的避開。
“陳經理,您應該是喝醉了。關於工作上的事情,咱們還是應該公開洽談。您去洗手間的話請便,我要回去了。”
邵娃娃找了個空子就要走,陳經理卻突然發難。
他雖然長得不怎麼樣,而且看起來像是那種荒淫無度的人,卻力氣和速度格外的快。
一把抓住邵娃娃的手腕,用力的把她推到旁邊的牆上。
“嘶。”
後背撞上去,生疼。
邵娃娃皺眉,猛地甩手想要甩開陳經理,他卻更加緊緊地抓着不放。
“我可是在給你提供一個雙贏的好機會,你難道不想要在公司裡更上一層樓,得到更多自己想要的嗎?我保證,只要你答應讓我爽一次,我就給你拉幾筆鉅額的訂單。
我勸你還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沒那麼多的耐心。”
邵娃娃冷冷的看過去,眼底閃過一抹凌厲。
“那真是抱歉,我也沒有什麼耐心。”
說着,她擡腿就要踢向陳經理。
身後忽然走過來一個人,一把抓住陳經理的衣領,把他扯開。
“誰?媽的,誰這麼大膽!”
“對不起,我來晚了。”
邵娃娃詫異的擡頭,是傅瑾鬱。
他怎麼來了?
關鍵是,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兒?
傅瑾鬱抓着邵娃娃的手臂,確定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這才鬆了口氣。
轉身,看着陳經理的目光鋒利而陰森,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陳經理遍體生寒。
喝了酒有些麻痹的神經有了瞬間的清明,在看到傅瑾鬱冷厲的神色時,頓時有股死到臨頭的感覺。
可清醒也不過是瞬間,所謂酒壯慫人膽,大概說的就是陳經理這一類的人。
他見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目標眼看就要落入自己的嘴裡,卻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截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媽的,你給老子滾開!知道老子是誰嗎,竟然敢壞老子的事。”
“呵。”
迴應陳經理的只有傅瑾鬱陰森森的一聲冷笑。
他的脣角上挑,笑容魅惑,如同魔鬼。
一步步的靠近,即使一言不發,渾身的氣勢也足以讓陳經理不敢動。
他眼睜睜的看着傅瑾鬱一步步靠近,然後笑着抓住他的手腕。
“你剛剛就是用這隻手碰的她,對嗎?”
“是……是又怎樣,我……啊!”
陳經理的叫囂瞬間變成慘叫,撕心裂肺。
伴隨着他的慘叫還有手腕被扭斷時發出的清脆的咔嚓聲,骨頭幾乎都要從皮肉裡扎出來。
疼痛的哀嚎在寂靜的走廊顯得格外刺耳,有人打開包房的門想要一探究竟。
傅瑾鬱依舊在笑,彷彿他剛剛扭斷的並非一個人的腕骨,而只是一根筷子。
“敢碰我的人,呵,真是膽兒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