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圍上來的人絲毫沒有手軟持刀砍向蘇千,冰冷的大刀閃着寒光,充斥着蘇千的雙眸。
下一秒,還不待刺客出手,她動如脫兔,身形如豹,從殺手中穿梭而過。刺客倒地,眼中滿是不置信。他們到死都不相信,竟然就這樣被眼前的女人給殺死。
眼看自己的同伴被殺,其他人果然羣圍了上來,打算一起上,了結蘇千。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蘇千挾持一人,將刀架在脖子上,冰冷的短刀劃過肌膚,露出一道口子,鮮血正順着傷口而下。
刺客不語,蘇千一用力,果斷結果了來人的性命。對於這種人,她沒有半分的心軟。
“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又劫持一人,再面對依舊沉默的情況下,她狠戾的一刀而下。
就這樣,她劫持人就問,不答就殺,猶如來自地獄的閻羅,而她手中的短刀,成了死亡鐮刀,一刀下去,刀刀致命。
一羣刺客心生了退意,蘇千豈會如他們的意。他們速度很快,她的速度更快。直到只剩最後一人。
蘇千將人一腳踩在地上,居高臨下,冷冷看着腳下之人。
“你是選擇說,還是死?”短刀揚起,威脅意味很濃。在見識過蘇千剛纔出手後,刺客可不會認爲,她不敢出手。
刺客心驚膽寒,卻仍舊緊咬牙關不開口。
這時,蘇千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嗜血的笑,這一笑讓此刻的蘇千看起來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我看,你是打算去找你的同伴敘舊。”話落,揚刀。
“孃親!”
這時,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讓蘇千落下的短刀止住。她不置信的回頭,正好看到天天完好無損的被擎風抱着。
“哐啷!”
短刀應聲而落,蘇千踉蹌上前,一把從擎風懷中奪過天天,小心翼翼,卻又緊緊的摟在懷中。
如此矛盾的心裡和反應,完全是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天天這個時候雖然被孃親抱的快喘不過氣來,但小小的他知道,孃親一定很擔心他。先前那歇斯底里,幾乎絕望的哭喊,他聽的一清二楚。
擎風站在一邊,嘴角掛着笑容,溫柔的看着這母子二人。
這時,恢復自由的刺客撿起蘇千丟下的短刀直接刺向蘇千,此時的蘇千眼中只有天天,根本沒注意到這突發的事情。
突然,一道寒光射進他的雙眸,讓他心中一凜。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擎風衣抉翩翩,一把抱住蘇千母子,替他們擋了這一刀。
一聲悶哼,短刀刺中後背。
“你幹什麼!”被這突然一抱,顯然讓她嚇了一跳,正想質問,卻對上他吃痛的俊臉。
“小千千,好痛!”擎風撇嘴,滿是委屈,他好心幫他們擋了刀子,她竟然是這幅尋師問罪的表情。
“該死!”蘇千咒罵,一手捂住天天的眼睛,一手打出飛鏢。
“你沒事吧。”
扶着擎風坐在地上,她關心的問道。
擎風沒好氣的對着蘇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如果覺得沒事,自己可以試試看。”
蘇千長舒了一口氣,他還能開玩笑,證明根本沒什麼問題。
“我說小千千,你是不是該給小爺治療治療。”看着還閒在一邊沒打算給他治傷的蘇千,擎風忍不住開口提醒。
這女人,到底是不是大夫,不知道要先給傷者治療的嘛。
被擎風這麼一說,蘇千趕緊檢查傷勢。這一看,讓她心微微一顫。
她的短刀有三分之一沒入他的後背,鮮紅的血液,此時已經將他的後背染的通紅。傷勢這麼重,這男人還有心情調侃,難道他不痛嗎?
事實上,擎風痛的快暈過去,礙於在女人面前,不得不逞強。
“咿呀,孃親,風騷男傷的好重,流了好多血。”小天天小手捂着雙眼,不敢看。
“我說兒子,爹爹可是爲了救你們母子二人才受的傷。”擎風努努嘴,臉色蒼白的嚇人。
聞言,蘇千粗魯的將擎風按在地上,“好好趴下。”
爹爹尼妹,這男人倒是想兒子想瘋了,逮住誰,都叫兒子。
這一按,讓擎風齜牙咧嘴,“小千千,你好粗魯!”
“誰叫你沒事爲別人胡亂擋刀子的,活該。”今天的事,她欠了這男人一個天大的人情。對於她來說,還真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
大廳的中的刺客,在燁王府侍衛的鎮壓下死死的死,傷的傷,局勢被控制住。這時,擎燁焦急而來。
“月神醫,你沒事吧。”關心的模樣,讓人分辨不出真假。
蘇千冷哼,沒有理會。這男人,長的人模狗樣,看似溫文爾雅,一個不錯的謙謙君子。可實際上,他的心比狼還黑。這樣的一個假心假意的男人,誰知道他心裡打着什麼小九九。
這蓮花宴,可以說是皇家宴會,可是卻出現了刺客,這其中貓膩,讓人尋味。
“哎呀呀,原來是皇兄,沒想到你府中的侍衛越來越不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