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展現笑容的瞬間便將希卡利的目光給深深吸引住,萬萬沒有想到四郎的笑容竟然會這麼吸引人,簡直要讓她感到窒息一樣。
這個女人只是一句話就能讓四郎展現笑容,究竟她對他動了什麼手腳?
不知何時,三郎走到母親身邊坐下,看着四郎所展現的溫柔表情,淡淡說:“母親,你也該承認四郎的心上人。如果那不是四郎的心上人,四郎又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表情呢?”
“三郎,那種女人怎麼配得上四郎呢?”母親緊蹙眉宇,堅定自己的心思。
“母親,是四郎要成家,不是您。既然如此,讓四郎選一個他喜歡的,不可以嗎?況且,這女人能夠一眼看穿四郎的表情,這是您找來的女人都無法做得到的。”三郎正在拼了命遊說母親。
母親深深嘆了嘆氣:“我相信希卡利也一定可以做得到。”
只要真心喜歡四郎的女人都能夠讀懂他的心思,可落入眼中的希卡利卻是滿滿的不甘心,那張臉因爲憤怒而扭曲。
因憤怒而扭曲了臉的人不僅僅希卡利,還有一直待在外面的墨清良,若非向以之死死壓着他,怕他早就衝進去跟四郎狠狠鬥一場。
“向以之,你放開我!我一定要進去告訴那些人,小小是我的女人!”墨清良看着四郎面度沐小小的態度早已經發狂。
早知如此,他肯定打死都不會答應幫忙的。
小小應該待在自己的懷裡,享受着他給予的幸福和美好,而不是待在四郎身邊,掛着燦爛的笑容。
如此看着,感覺像是自己丟了她一樣。
看着衝動如火的墨清良,沐小寶深深嘆了嘆氣,目不轉睛看着裡面的情況,看樣子媽咪還需要待在四郎身邊一段時間纔可以。
從來沒想過,四郎的母親竟然會是個老頑固,對於自己的想法執着得很,不允許這種執着產生半點偏離自己想法的事情發生,媽咪還真是辛苦。
“向以之,你快點放開我。”墨清良一把揪住向以之的衣領,充血的雙眼滿是怒火,“如果換做是納蘭涼兒待在四郎身邊,你還能冷靜下來嗎?向以之,告訴我,你真的可以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人……”
咻的一聲,手臂傳來隱約的微痛,還沒來得及看看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已經昏了過去。
“小寶,你做了什麼?”納蘭涼兒驚呼一聲。
沐小寶將手裡的針筒放回自己的包包裡,笑嘻嘻的說:“這裡面的是安眠藥,足夠的分量,可以讓粑粑好好睡一覺。”
“你……你竟然瞞着小小對墨清良下藥?”納蘭涼兒感到太陽穴兩側有點疼,用力揉了揉來舒緩這強烈的疼痛。
小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頑皮?
不對,應該說,他怎麼什麼東西都能懂,這也太逆天了吧。
要是小小的事情完了,墨清良還沒醒來,她要怎樣跟小小說呢?
“不不不,是媽咪讓我做的。”小寶掛着燦爛的笑容看着納蘭涼兒,“這藥呢,是卡麗娜吩咐宮殿裡的
醫生做的,絕對不會有副作用,而且要怎樣打,也是醫生教我。放心,我事先做過訓練,絕對不會打錯的。”
納蘭涼兒狠狠抽了抽眉宇,雙手用力搭着小寶的肩膀,神色凝重的說:“小小爲什麼要讓你做這種事情?難不成,她還真的打算假戲真做?”
小寶眨了眨眼,挑着眉看着神色緊張的納蘭涼兒,笑道:“這怎麼可能?”
“媽咪是知道粑粑的性子,看見自己跟四郎稍微親近點就會發狂,特意要我準備,阻止粑粑的。”
“媽咪之所以願意幫四郎,完完全全是想要報答他,不顧一切爲自己吸出毒血的事情。”
沐小小醒來後便看見醫生,醫生跟她說了自己的情況之餘,還說了四郎的情況,責備四郎不應該這麼魯莽。
待在那兒的毒蛇的毒性都很厲害,就算是沾到也有可能會讓毒性侵入,進而丟了性命。
所幸的是,四郎帶着沐小小及時回到宮殿,請了醫生,除掉體內殘留的毒性,這才撿回了性命。
得知的沐小小相信四郎不會要自己的謝禮或者道謝,與其這樣,不如做點實際性的東西來報答四郎,所以她纔會毫不猶豫答應幫四郎的忙,甚至親近他。
在沐小小的眼裡,四郎就真真是鄰家大哥哥的形象。
納蘭涼兒不曾想過四郎是拿生命去救小小。
對着小寶伸出大拇指,稱讚他這行爲,是絕對正確的。
“媽咪應該還有一段時間纔出來,四郎已經發現我們的存在,納蘭阿姨,不如我們到別的地方吃吃東西,休息休息吧。”
“好!”納蘭涼兒看着向以之,指了指睡得很沉的墨清良,示意他將墨清良一同帶去。
沐小小眼角的餘光看了看開始離開這裡的納蘭涼兒等人,眼角的笑意漸漸變得溫和,幸好小寶在,否則墨清良就真的會壞了事。
沐小小起身貼耳小聲道:“四郎,究竟還得多久才能讓你母親認同我?我餓了……”肚子咕咕叫,撇着嘴滿是委屈的樣子。
陪着四郎做這麼一齣戲,連飯都不能吃,還真是可憐啊。
四郎怔了怔,起身直接走去廚房。
房間裡只剩下沐小小和希卡利,希卡利想要趁着現在磨一磨沐小小的銳氣,想要讓四郎看一看,自己到底有多好。
她希卡利看上他,簡直就是天的恩賜。
“我說你這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竟然跟我希卡利爭男人?”希卡利單挑着眉,渾身上下散發着強烈的寒氣。
沐小小整個人癱軟倒在地上,軟趴趴的,慵懶的態度,絲毫沒有打算跟希卡利搭話。
跟希卡利耍嘴皮子,感覺連自己剩餘力氣都給浪費掉,很不值得。
希卡利看着沐小小身上披着四郎的衣服,深深刺痛了她的雙眼,一把上前準備奪走四郎的外衣卻被沐小小給捉住了手腕。
沐小小使了點點力度,足以讓希卡利的臉色慘白慘白,咬着脣,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
這種力道,簡直要將自己的手給擰碎。
“我說,你這手打算做什麼不規矩的事呢?我清清楚楚告訴你,四郎從來不是你的男人,是我的。”沐小小掛着冷冽的笑容說。
既然是以四郎的心上人的身份過來,這些話,肯定是不能避免。
事先讓小寶給墨清良打了安眠藥,果然是最佳的做法,要是被他給聽見,還不破門而入。
“你,光靠四郎偶爾展現的笑容爲他心動,如果,四郎對着你,一輩子都不會笑,一輩子都是冷冰冰的,你又能接受得了嗎?”
“你……你這是在說什麼話?四郎肯定會爲了我……”
望着沐小小燦爛的笑容,陰霾漸漸覆上臉龐,光是看着她,渾身雞皮疙瘩全都豎起來,希卡利咬着牙,話語哽咽在喉嚨無法吐出。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就算四郎冷冰冰的樣子,我也能清楚知道他的想法,而你卻不能。”
希卡利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輕輕揉着,不相信沐小小能夠從四郎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他的心思。
完全不清楚這兩個女人在他不在場的時候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端着熱噴噴的飯菜過來,放到沐小小的面前。
“這是你做的?”沐小小單挑着眉看着這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懷疑的目光打量着,“四郎,你不會在這飯菜里加了料吧?”
四郎面無表情看着沐小小,深沉的雙眸明顯透出哀怨的目光,似乎埋怨她,把他的好心當成狗肺。
沐小小聳了聳肩,拍了拍四郎的肩膀說:“是是是,我不該把你的好心當成狗肺,而且你跟狗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四郎,你應該給卡麗妲下過廚吧。”嚐了一小口,發現這其中的美味能夠跟宮殿裡的廚師有得一拼。
“沒有。”四郎清脆回答,“卡麗妲公主的飲食都是由宮殿的廚師負責,我的責任是保護卡麗妲公主的安慰,不是給她做菜。”
沐小小呵呵的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四郎的腦袋,溫柔的哄着:“乖,別不開心,就算不能做菜給卡麗妲公主吃,你也用不着掛着失落的表情。”雖然不知道卡麗妲對四郎來說是怎樣的存在,但他對她的重視程度,肯定會比家人還要重要。
“沐小小,你不是說餓了嗎?還不快點吃!”四郎蹙緊眉宇,冷冰冰命令着。
沐小小看着他這樣子又忍不住笑了,一把拉過四郎,脣瓣輕輕觸碰他的額頭說:“你這害羞的表情真不錯。”
四郎整個人都怔住,萬萬沒想到沐小小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措。
他似乎不需要她這樣做。
墨清良肯定會暴怒的。
沐小小看出四郎的心思,貼耳小聲道:“你放心,墨清良睡得很沉,不會來鬧事。”
“親你的額頭跟親小寶的額頭沒什麼區別,再說,要是不快點趕走希卡利這女人,讓你母親認同,我想我有可能會在你家留宿,這我可不願意。”
“四郎,謝謝你當初救了我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