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一愣,要走了?什麼意思?不是快要過年了麼?怎麼又要走?
“我的意思是,我要辭職了,我要走了,可能再也不見了。”顧惜藍又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沒敢去看莫然的眼睛,她怕從他的眼睛腫看見深深地怨,看見深深地恨。
“你把我當什麼?”莫然伸手大力按住了顧惜藍的肩頭,帶着幾分憤怒。
“當什麼?”顧惜藍一愣,什麼意思?
“我發燒,你出去喝酒,因爲高興是麼?路夏彥因爲你受了傷住院你就殷勤的照顧他,我呢?我很賤是不是?想要得到你的照顧洗冷水澡甚至不蓋被子,在寒冷的冬夜,發燒的那麼嚴重,你有照顧我嗎?”
莫然的眸光蹦出了火花,狠狠的盯着顧惜藍,彷彿一隻惡獸看着自己的食物。
看的顧惜藍心驚,可是她照顧了啊,她明明是看見他退燒了纔出門的啊。
剛想解釋就繼續聽見莫然的話,“你用我母親的理由拒絕我,你用南南來拒絕我,你甚至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受夠了,既然你不喜歡我,又爲何欲擒故縱,沒事撩撥我幾下,你當我是寵物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呵,溫若藍說得對,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男人也會厭煩,既然我試了你一次,得到的是這樣的結果,那我又何必再去在意。反正你,我也早就已經上過了。又不怎麼樣,我玩膩了,你走吧,再也不要回來了!”莫然鬆開了她的肩頭,可心裡卻如同五味雜糧被打翻了一般,不是滋味,他滿腔怒火,卻看着眼前的女人,說不出來。
顧惜藍聽見那一句他玩膩了,愣了一下,淚水在眼眶之中打轉,在他眼中,她就如此的骯髒麼?
“你真的就這麼看我?”顧惜藍咬着脣,噙着淚問了一句。
“是啊,在我眼中,你就和妓-女沒什麼區別了!很好玩麼?帶這個孩子還想要掉個金龜婿?也不看看你是不是有那種本事。”莫然冷哼一聲,斜着睨了她一眼,可這一眼讓他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痛得無以復加。
“莫然,我……”顧惜藍想要解釋,才說完一個我,就被莫然無情打斷,一把將她推開。
“你滾啊!”莫然大吼了一句之後,轉身上了車,先是往後退了幾米,將車頭對這顧惜藍,“滾!”
離合一鬆,整個車衝着顧惜藍速度很快的衝了過去。
無聲的淚水順着她的臉頰流了下來,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因爲擔心,所以一直拒絕莫然,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可如今呢,呵,她還有什麼可留念的?
閉上了眼睛,心道,你乾脆就殺了我吧,這樣我也不用爲父母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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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和他反目成仇了。
莫然紅着眼衝了過去,看見顧惜藍閉上眼彷彿等死一樣,氣的直接將車甩到了一遍,快速的開了出去。
在馬路上狂奔起來,心裡滔滔怒火,滿腦子都是顧惜藍的一顰一笑,最後化成一句話,我要走了。
猛地砸了一下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了訓練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