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賴小柚帶着賴馨兒來到了名揚市裡唯一一個六星級的大酒店——風嬌國際大酒園。
小傢伙如賴馨兒的意願開了一間小號總統套房。
“叮——”
酒店前臺的POS機上,一下子就刷掉了賴小柚那張寶貝成長卡上的五千元“大洋”。
“媽咪,說好的勤儉節約呢?說好的不能鋪張浪費呢?”賴小柚義憤填膺地問。
賴馨兒洋洋得意地摸了摸賴小柚的頭,笑眯眯地回答:“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身爲‘男人’,就應該爲自己心愛的女人買單嗎?”
“可我還不是男人呀!”賴小柚將女人善變的那招可是學以致用,“我還只是個小男孩哩!”
“你性別是男,對不對?”賴馨兒問。
賴小柚點頭。
“你是人,對不對?”賴馨兒接着問。
賴小柚繼續點頭。
“合起來,你就是‘男人’,對不對?”賴馨兒咧嘴一笑。
賴小柚習慣性地接着點頭。
“那不就行了!是男人的話,還不趕快去拖行李箱,乖乖跟我回房睡覺!”賴馨兒一手叉腰,一手搖指那邊孤零零的行李箱。
“哎——流年不利,又被媽咪坑了!”賴小柚嘴裡嘟囔,卻不得不乖乖地去拖自己的小行李箱。
“小朋友,阿姨給你提。”這時,酒店裡的女服務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立即迎上前來。
這當媽的怎麼能這樣“奴隸”自己的孩子了?是後媽吧!
女服務員心底唸叨,還不忘丟給賴馨兒一記“衛生眼”,更是沒少給賴馨兒好臉色看。
雖然如此,不過女服務員倒是對賴小柚疼愛有加,噓寒問暖:“小朋友,你幾歲了呀?”
“我四歲了!”賴小柚伸出五個肥嘟嘟的手指,然後不忘賣萌地將大拇指貼向手心。
女服務員頓時被賴小柚這可愛的行爲給萌軟了心。
賴小柚接着奶聲奶氣地說:“謝謝阿姨幫我提行李箱!”
“真乖!不用謝啦!”然而,當女服
務員提過賴小柚的行李箱時,才發現,這箱子……其實……真的……真的很……輕!
別看賴馨兒一副“後媽”的樣子,她可是最疼她這寶貝兒子了。
就說那小行李箱裡吧!她出門時,其實就往箱子裡塞了幾件要換洗的衣服外加一個“媳婦”——賴小柚的平板電腦,這能重到哪去?
“兩位,這邊請!”女服務員錯愕地向賴馨兒露出一個標準型的微笑,然後走在前面給他倆帶路,還真是一對奇葩母子了!
賴馨兒白了一眼正在偷笑的賴小柚。
小樣,還給我在外人面前裝可憐是吧!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然後,賴小柚很意會地回給賴馨兒一個水靈靈的眼神。
媽咪,你就饒了我吧!
……
結婚前的男人,總會想約自己的幾個好友出來開個“脫單”聚會。
陸之昂有許多狐朋狗友,但講真心的卻只有顧睿寒一個。
因爲,只有顧睿寒會在他陸之昂最狼狽不堪的時候,不離不棄,出資又出力地幫他度過難關。
可偏偏顧睿寒又是那種不近酒色的男人,與他陸之昂的生活習性可謂是天壤之別。
跟那些亂七八糟的朋友慶祝完,陸之昂還是想單獨約顧睿寒出來聊聊。
“睿寒……你、你、你怎麼還不嫁啊?噢,不!說錯了,你怎麼還不娶啊?嗝——”
陸之昂手裡拿着威士忌,雙頰泛着兩團紅潤,有意無意地發酒瘋,說胡話。
顧睿寒優雅地坐在陸之昂對面,他知道他故意這麼問,所以很靜默地端着杯子喝水,不予理會。
陸之昂盯着顧睿寒,只見顧睿寒他一襲潔白的襯衫乾淨利落,身上散發着一股俊逸脫俗的氣質總與這紙醉金迷的酒吧氣氛格格不入。
“你這個怪胎!”
陸之昂舉起威士忌瓶子,又喝了一口。
然後,他擡手用衣袖隨意抹去嘴角多餘的酒漬,對顧睿寒指手畫腳地說:“來酒吧就應該喝酒!誰像你!每次都只叫一杯白開水!”
酒……他顧睿寒五年前便戒了。
都說“喝
酒誤事”,而他顧睿寒喝酒誤的是終生。
“怎麼說,你現在可是我們名揚城的首富!以你的實力,用不了幾年,說不定就穩坐全球首富的寶座!而你如今連酒色都不沾,搞得外界都在懷疑你的性取向問題!”陸之昂打趣地說。
顧睿寒完全沒把陸之昂的話聽進去,而是擡手看了看手腕上手錶的時間,神情淡漠:“你還有十分鐘。”
一如既往,他顧睿寒從來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無聊的事情上。
這點,陸之昂十分懂他。
“好吧!我們言歸正傳,你告訴兄弟我,你到底想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結婚?”
陸之昂擡手比劃,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他顧睿寒不結婚,那些愛慕他的女人就沒一天不死心的。
而在這些不死心的女人之中,居然也包括他陸之昂的準新娘——李莉琳!
一想到這裡,陸之昂心有餘力不足,甚至有氣卻沒地方撒。
他想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結婚?
這個問題,在賴馨兒跟他分手後,他便從來沒有再去想過。
現在想一想,顧睿寒眸光微微一沉,意味深長地回答:“一個我愛的,同時也愛我的……女人。”
話到這裡,陸之昂算是明白了。
愛他顧睿寒的女人一大把,他愛的?
呵!就五年前的那個女學生賴馨兒!
如今,恐怕早就是他人之婦了吧!
“兄弟,專情能當飯吃嗎?你都已經在那棵樹上吊死過一回了,怎麼還想着在那了樹上吊死啊?你就應該要學會自我解脫!懂嗎?更何況,你專情的那個女人,如今,說不定早就給別的男人生了好幾個娃了!”陸之昂說得條條是道。
他只知道,五年前,賴馨兒甩了顧睿寒。
至於賴馨兒爲什麼會甩了顧睿寒,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顧睿寒隻字不提,陸之昂也無從得知。
那時,陸之昂親眼看着顧睿寒傷心欲絕、憔悴頹廢、甚至沉淪墮落。
然而,在那不久後的某一天,顧睿寒的父親突然去世,顧睿寒的性子也隨之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