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男人做了過分的事，惹老婆生氣了怎麼辦？”
結果，筆記本電腦裡立即傳來一個冷冰冰的機器聲音。
“你是出軌了嗎？”
齊沐琛臉有些發黑，過了好一會才敲過去兩個字。
“不是。”
“不過……”他想了想，繼續打字。
“她可能會往這方面想。”
筆記本電腦的人工智能沉默了好一會，就在齊先生覺得要去和齊氏的科技部負責人好好談談的時候。
機器忽然又爽脆利落地開口了。
“經對你問題的鑑定和分析，結論是：你就是個渣男。算了，還是別去禍害人家姑娘了。”
！
齊先生氣得攥緊了拳頭，直接將筆記本電腦拿在手裡就要狠狠地往地上摔。
“齊，齊先生。”
書房門口，管家捧着現磨的咖啡正準備進來。
看到齊先生如此怒火中燒的一幕，嚇得有點發抖。
想了想好聲提醒。
“齊先生，需要和安特助說一聲讓齊氏科技部研製第三代的人工智能嗎？”
據說齊先生上次已經摔了一臺專門爲他配製的電腦了，就因爲他問了一個很奇芭的問題。
“女人生氣時該怎麼辦？”
結果那臺電腦的回答立即惹怒了齊先生。而目測這個二代，好像比一代回答得更讓他惱火。
齊先生原本已經舉起的胳膊驀然有些僵硬。
眯了下眼睛審視着自己這臺電腦好一會，最後才強壓住火氣，緩緩地停下。
“不用了。”
他緩緩地將電腦放在桌子上，脣畔泛起一絲苦笑。
連人工智能認爲他是腳踏兩頭船的“渣男”？
那麼小東西到底會怎麼看他。
“算了，有些問題就算研發更高級的人工智能也解決不了。”
齊先生對門口的管家揮揮手，有些疲憊地靠在椅背上。
過了好一會，才拔了個電話，聯通了正在法國參加某個國際醫療會議的歐文翔。
一開口，也顧不多寒喧，直接就開門見山地問。
“現在如果給我做最徹底的心理治療，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電話那頭的歐文翔沉默了一下，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吃驚。
“你終於想通了？這太陽是西邊出來了啊。”
要知道整整五年了，他不停地勸說他進行最徹底的治療，但是齊先生情願無休止地對李蔓容忍下去，也不願去嘗試一下。
今天難得齊先生主動開這金口了，歐文翔一興奮，直接就從國際醫療會議的千人大禮堂裡站起來，傻子一般跑出去。
走在長廊裡，歐文翔先得意地大笑了三聲。
然後神情才變得正經。
“你先告訴我，我給你的藥你現在一天要吃多少片？”
電話那頭聲音有點疲憊。
“一般要四片五片，但是到五片我會停。”
五片是個極限，再吃就會對精神造成非常嚴重的副作用。
歐文翔眉頭皺了下。
“那不行，你現在對藥物這麼依賴，得先減到每天在三片以下，心理承受力強大到一定程度纔可以降低治療的風險。”
徹底的治療，萬一失敗，齊先生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