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以爲這傢伙只是嘴上說說的,還沒有想到他真的幼稚無比地把這個計劃付諸於實踐了。。。
那天晚上,她剛剛做了一個夢,醒來了,發現她身邊空無一人。
“修?”她披了件睡衣就去找他了。
這傢伙會去哪裡呢?
在這過程中,她突然發現了小七的房間‘門’是開着的,亮出了一道燈光。
她跟着那當燈光走去,輕輕推開了‘門’。
只見這傢伙貓着腰,偷偷地把睡在小七身邊的那隻哈士奇從被窩裡,連狗被被子地端出來了。
爲了不讓狗叫,他還非常專業地給狗套上了一個口罩。
“...”安雅汗了一下,這傢伙什麼時候買了這套專業的裝備?
那隻狗被他抱在懷裡不能叫,只能拼命地掙扎着。
齊修微微眯眼用眼神:“再動,現在就把你宰了!”
那隻哈士奇迫於‘淫’威只能嗚咽着低了頭。
齊修照着原路返回,彎着腰慢吞吞地走了出來,走啊走啊的過程中,他發現他撞到了一堵人‘肉’牆。
她緩緩地擡頭,只見安雅正眯起意味深長的眼睛,叉腰打量着他。
“你到底在幹什麼?”
齊修嘴角一‘抽’,他剛纔已經確定這個笨‘女’人已經睡熟了,爲什麼現在就醒來了?
“你快點跟我來!”安雅非常‘女’王大人地丟下了這句話,然後把機修帶到了一邊訓話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
某人哼了一下,對此,他的理由非常充足:“我要把他宰了!”
一隻哈士奇仰頭,閃爍着求助的目光。
她拍拍哈士奇的頭,安慰道:“沒事的,不要怕。”
“嗚嗚嗚!”哈士奇一副想哭的樣子,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啊?爲什麼要這樣虐待我呢?
齊修用力拍了拍的狗頭:“不準叫!”
哈士奇乖乖低頭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呀?難道你真要宰了他嗎?”
“那是!不光要宰了它,還要把它大卸八塊!”
一想到泳池那一泡‘尿’的恥辱,齊修就磨牙霍霍。
安雅:“..。”
她只能好言好語相勸:“你不知道這樣,小七會傷心的嗎?”
她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語重心長地說:“修,你知道爲什麼我會同意小七養這隻哈士奇嗎?”
一人一狗都擡起了頭認真地聽着她的回答。
“那是因爲,我一直想要有一個溫暖的家,嫁一個可靠的男人,生一個可愛的孩子,還有一條溫馴的小狗。這就是我一直的理想呀,現在都實現了。”
某人慢吞吞的擡起了頭來。
安雅以爲這段話足一個足以能夠打動他了,沒有想到,他的畫風是這樣的。
他怒了:“你居然把我和這隻畜生相提並論?”
“這個..。”安雅無力地扶額,他的理解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差呀。
沒辦法了,她只好打親情牌了。
“修,不要再鬧了,有它在家裡不是也‘挺’好的嗎?小七一直缺少一個夥伴,讓它陪着小奇一塊成長吧。”
哈士奇大概是求生的念頭太強烈了,眨巴着湛藍‘色’的大眼睛,拼命地嗚咽着,好似在說:“我會乖的!我會乖的!主人你留下我吧!”
“修。”安雅也在敲邊鼓。
齊修眯起了眼睛,思考了好一會兒,眉心又舒展又是皺起的,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他點點頭:“那好吧。”
哈士奇知道自己獲救了,興高采烈地瞪起腳來。
“好了,放它回去吧。”安雅笑着說,然後親自吧哈士奇從他懷中抱出來,輕輕地把它放在地上。
“快回去吧。”
哈士奇乖乖地溜了進去。
眼瞧着齊修不爽的表情,她笑着走了過去,輕輕地抱住他:“修,不要生氣了。我知道你是因爲小七下一直關注着哈士奇,不理你了,所以你生氣的對嗎?”
“哼!”
“不會的,在小七眼裡你永遠是最偉大的爹地。”
某人嘴角一揚,聽到了這句話顯然很是受用。
“我當然知道!”然後大步邁開回去了。
安雅無力搖頭,這這傢伙在某方面的智商了,和那隻哈士奇也差不多了。